她上辈子没啥爱好,就是爱看个书,什么穿越啊,什么系统啊,经常能看到各种斗极品虐渣的桥段。
但这个家里人口特别简单。
简单到就他俩跟时不时冒出来的耗子,对了,还有一只肥蜘蛛。
躺了三天,脑海里叮叮叮系统没有再出现过,自己憋足了劲在自己身上找什么意识空间啊,异能啊,都没有。
想想她就想哭!
口口声声叫着她媳妇儿的男人长得很粗犷,有棱有角的。右半边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疤痕。看起来很凶。
马春花冷眼看着,除了凶相,男人其实老实巴交的,还特别疼老婆。
这会把她扶起来靠坐着,看她眼眶湿了,赶紧又扶着她问:“哪里痛?不哭啊!”
粗糙的手指想去帮她擦眼泪,却刮得她生疼。
这个爱妻号的男人难道就是老天爷给她的金手指么。
系统满天飞,好男人难求啊,她得学会知足。马春花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趁这会终于养出了说话的力气,她得抓紧时间摸摸底。她拉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有问必答。总算是理出了头绪来。
简单的说,她亲妈死了,后妈来了,后娘十两银子把她卖给了他。
她叫顾篱笆,他叫齐三郎,村里都叫他狗子。因为鼻子比狗还灵。
刚刚知道自己名字的时候顾篱笆在心里默默吐槽,篱笆女人狗,齐了。
她第一次醒来那天是他们的成亲当晚。
齐三郎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又多喝了几杯。激动得睡完了媳妇才发现媳妇在发烧。还昏迷了。
请了村里的老大夫过来才发现自己媳妇后脑勺上一个大血口。
老大夫看了外伤,交代了注意的事只给齐三郎留下一句话就摇着头走了。
“听天命吧!”
齐三郎倒是很给力,灌药喂食,折腾了三天好赖把顾篱笆的小命给听回来了。
她这个魂穿得实在不给力,没有原身记忆,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
完全的两眼一抹黑。
就眼前这个男人还行,虽然喂药撒她一脖子,煮出的吃的一言难尽。给她擦个汗擦了背面忘记正面。
马春花,啊,不,顾篱笆让齐三郎把自己抱出门口晒太阳。
“三郎!”
眼里非常有活的齐三郎把她安置好就忙着劈柴。
“三郎!”男人没回她,她又加大声音叫了一声。
“怎么了,要上茅厕吗?”齐三郎这回终于听见了,丢下柴刀跑过来问得小心翼翼的。
“不是,咱家还有钱么?”
伙食越来越差了,头两天还有肉羹粥,虽然不好吃,好歹也是肉。
今天早上就开始清粥一碗,咸菜一碟了。
齐三郎有点局促,黝黑的脸都憋出了一抹红底。挺高的个子都佝偻了起来。
“等你好点,我就去上山去打猎。”半天,他才挤出来一句。
“不急,我只是什么都忘记了,也不知道咱家什么情况。”
顾篱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不伤这个男人的心。
这个家说家徒四壁都是形容得好的。
土砖墙,茅草顶,房间只有一张炕,连衣服都没有几身,搭在炕尾,随洗随穿。
还有她这个病号,她都不知道吃药的钱从哪里来的。
第一章 统不够用的穿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