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金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目光从严意,杨广,严要,周围的百姓脸上一一扫过,眼神当中透露出一股倔强。
“我要带着驸马的尸体回原籍安葬,劳烦这位官人安排一辆马车吧。”
这一刻的赵福金,颇有一种背负国仇家恨要找到赵构卷土重来的感觉。
她直起身板,找回了自己身为帝姬的高贵气质,不过这句话终究没敢看着杨广说,而是看向严意。
毕竟严意缺少杨广身上那种凌厉的杀伐之气,比较像一个儒生,他这柔弱的模样也显得好欺负一些,也只有他把自己当做帝姬,对自己颇为恭敬。
“帝姬,驸马的尸体不宜久放,还是就地掩埋才好。”
严意一脸平淡的说道。
“不必了,若官人不愿意相送,就麻烦派人给官家送一封信去,到时候,自然有人来接我。”
看到赵福金执意要走,严意偷偷给一旁的严要使了个眼色。
严要心领神会,佯装惊讶道。
“帝姬殿下,您看驸马衣服怎么鼓鼓囊囊的?里边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是么?”
赵福金听说丈夫有遗物留给她,立马低头往尸体上看去,如果丈夫能临死前留下线索,助她找到谋财害命的贼人那最好不过了。
她顺着严要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这处衣服有些异样。
驸马被杀,外边穿的锦衣已被劫匪扒去,只露出里边的白色的中衣。
刚才围拢在这里的人多,遮住了太阳,赵福金伤心过度也没仔细查看,现在人们散开了一些,阳光撒了进来,照射在驸马尸体之上。
透过白色的衣衫,赵福金看到丈夫胸前有一块白衣变暗了一些。
赵福金知道丈夫这是在胸前藏了什么东西,她立刻蹲下在驸马胸前一阵摸索,但是虽然摸到了什么,却不在怀里。
最后赵福金撕扯开了白色中衣,才把里边的东西取出。
是一封信件,赵福金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读懂,上边写的全是金文。
“谁认识上边的字?”
赵福金把信递举起来,想知道上边写了什么东西。
“帝姬,我原来闲暇时研究过金文,不如让我看看如何?”
严意自告奋勇站了出来。
“好,你帮我念念上边写了什么,若是能找到杀驸马之人的线索,我一定求官家给你官职。”
“那我就先谢过帝姬了。”
严意笑着把信接过,从头看到尾,他脸上的表情也极速变换,从笑容变成平淡,从平淡变成惊骇,再从惊骇转为愤怒。
最后严意额头之上甚至都有青筋凸显。
他的这番样子把赵福金看的心惊胆颤,不明白信里写了什么,能让严意有这种变化。
“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赵福金好奇的开口问道。
“这封信没写什么,帝姬还是不知道为好。”
严意把信折叠起来交给严要,然后摆了摆手,看样子是让严要销毁。
严意越不让她看,她就越好奇,赵福金立马快走几步来到严要面前夺过了信件。
“这信到底写了什么?因何不能让我知晓?”
“茂德帝姬,你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对你没有好处,还是销毁了才好。”
“不行,我必须要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如果你不说的话,我自会找其他的人来念给我听。”
“这……”
严意一脸为难的看看左右,严要心领神会,走到围观的百姓面前。
“走吧,走吧,别看了。”
没
第426章 金人信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