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岑一问,才知道她住在公司分配的房子里,经纪人一清二楚,而经纪人又与刚刚那个男人勾结在一起,她现在回去,说不定立马就被逮住了。
姜岑一下子也没了办法,不知道拿池西怎么办。
倒是姜堰依旧不紧不慢地喝水,抬眼睨了池西一下∶“送你去外面的酒店好了。”
怕事情越拖越复杂,也怕那几个男人依旧到处盯着池西的动向,姜堰让池西换了姜岑的衣服,做了一番伪装,两个人便出门开车,离开饭庄。
为了不碍事,姜岑被丢在饭庄,一个人无聊地数蚂蚁。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在市中心一家低调的酒店前停下。
“这是我朋友家的酒店,很安全,你安心住下。”姜堰将池西的身份证交给前台,拿了房卡,递给池西,转身就要出去。
可他刚刚跨出酒店大门,便听电梯前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和前台的一声惊叫。
他闻声回头,就看见池西倒在了地上,正扶着电梯那边儿的墙壁,挣扎地站起来。
“怎么回事?”姜堰语气冷,但该做的事情却一点儿都没含糊,他三两步跨到池西面前,用力拉起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胳膊上。
池西似乎对男人的碰触非常排斥,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之后,便触电似的要跳开,然后又是一软,眼看着又要倒下。
“扶好。”
姜堰面无表情,皱了眉头,紧紧拉住了她手臂,支撑着她。
他现在才看清了她的不对劲,整张脸涨得通红,就连脖颈也一片粉,眼圈儿都红了,眼神悠悠荡荡,无端生出一股媚态。
酒店大厅来来往往的客人,都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了视线。
他已经帮她太多,池西不敢再麻烦他,扶着墙壁,小声道∶“谢谢你,我可以自己上去的,你去忙吧。”
姜堰脸一沉,拽着她便上了电梯,径直往房间走,嘴上却丝毫都不客气,“难道你愿意被那些男人看?”
池西瞬间咬住了内唇,沉默不语,顺从地随着姜堰,进了房间。
直到关上门,两人处于一个较为私密的空间,姜堰才皱着眉开腔∶“你到底怎么了?”
池西不答,只跌跌撞撞地往浴室的方向走,然后艰难地往浴缸中放水。
每个动作,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姜堰看她这举动,更是摸不着头脑,“如果你身体不适,我相信找医生会更有用。”
话刚说完,他就察觉身边那女人,手脚并用,扑腾一下翻进了浴缸中,然后她身体不自觉地发着颤,打摆子一般。
姜堰对这个石头一般倔强的女人毫无办法,见她一脸痛苦,还以为是水太烫,他伸手去触水温。
“你疯了,冷水!”
池西终于有了反应,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比刚刚要好了一些,看起来红得没有那么灼人。理智回笼了几分。
她直盯着天花板,虚弱地出声∶“我需要冷水,我自己可以处理了,你先走吧,真的谢谢你,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绝不推脱。”
姜堰对她口中的报答不置可否,却对“需要冷水”起了几分兴趣,联系在饭庄中发生的那些事,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难道他们给你……?”他话没说完,但意思显而易见。
平躺在浴缸中的池西,闻言缓缓闭上了眼,表情莫名有几分屈辱,极为清淡地说∶“是,我被下了药。”
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姜堰能看出来,她心里已经恨得在滴血。
被下药,却还能坚持着逃跑,再躲进包厢,寻求他的帮助,直到身处安全的酒店,她都不屈服于药效,生生用冷水对抗药物。
这个女孩,果然不一般。
水浸湿她全身,夏季的轻薄衣料全都紧紧地裹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线条,姜堰一垂眸,便能看到这种美好风光。
他突然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偏过了头去,此时此地,确实没有他能帮忙的地方。
“我先出去了。”
房间中安静极了,只能听到窗外闹市传进来的隐隐喧哗,外面花天酒地欣欣向荣,里面却宛如被封禁的禁地。
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帮个力所能及的小忙,她是被下药还是怎么样,他都应该就此罢手。姜堰本想离开,但不知怎么的,却扬手打了前台电话。
“送感冒药和一套女士衣物过来。”
“……还有一份晚餐。”
——
池西从浴缸中爬出来,已经是三四个小时之后的事儿了。
凌晨两点多,这个城市还是花枝招展,池西站在窗前,往大街上望,许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铺还亮着灯,各色霓虹在半空中交相辉映。
外面这么热闹,却与她无关。要不是运气好被人救,她现在估计已经是林南床上任人玩弄的一条死鱼。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想爬上床,但余光却从房间角落的桌子上一掠而过。
过去一看,桌上放了一个托盘,盛着感冒药和晚餐,托盘的旁边,放
第 63 章 番外二 池西×姜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