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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含章知道太后传召她所为何事,但她装傻充愣道:“不知太后传召臣女进宫所为何事?”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的丫头踢碎了哀家赏赐给锦儿的春彩镯子?”
      太后开门见山。
      许含章则望着太后,“原来太后传臣女进宫是为了春彩镯子的事?昨儿王府济济一堂,就为了处置我的丫头,但证据不足,唯一的目击证人撞墙自尽,案子没法审问下去,大家各退一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大姑娘进宫向太后告状,莫非又找到了新的罪证?”
      许含章直接望向公孙锦。
      好歹也是太后,找她进宫质问就不能稍微动点脑子吗?
      江原郡主是什么人,她应该比谁都清楚。
      要是能奈何得了她,还用得着进宫向太后告状吗?
      她能安然无恙的进宫,足以说明错不在她们。
      即便贵为太后,也不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直接罚她。
      这里是皇宫,是天子脚边,难道还能蛮不讲理吗?
      公孙锦没想到许含章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大殿内,陷入静谧。
      宫女太监面面相觑。
      江原郡主也算是永寿宫的常客了,踢碎了太后赏赐给镇北王府大姑娘的春彩镯子,世子妃不死也要脱层皮。
      她毫无损,说明江原郡主没有确凿证据处罚她。
      镇北王府大姑娘这是进宫让太后做恶人啊。
      公孙锦气的跺脚,“王府不是不罚你,是我娘和祖母答应你半个月之内你犯家规也不处罚你!”
      “春彩镯子是太后赏赐的,丫头要真踢碎了春彩镯子,犯的不仅是家规,更是蔑视太后的国法,难道昨儿那么多人,都没想到这一点吗?”
      公孙锦冷道:“谁说没想到,昨儿丫头撞墙自尽,你直接就走了,当时天色太晚,我才没进宫叨扰太后!”
      许含章笑了,“这么说,我还得谢你们昨儿放我和丫头一马,让我们晚上睡了个安稳觉了?”
      公孙锦气的双眸喷火。
      太后脸隐隐青。
      难怪江原都奈何不了她,这张嘴委实厉害。
      许含章望着公孙锦道,“别的不说,你先给我和太后解释清楚,戴着你手腕上的春彩镯子是怎么当着你和丫头的面掉在青石地面上,你没察觉,丫头也没现的。”
      说着,许含章从束腰里拿出一颗碧玉珠。
      她随手放下。
      碧玉珠砸在地面上出清脆的响声。
      碧玉珠比春彩镯子小太多,春彩镯子摔落的声音只会更大。
      这么大的声音都没现,那只能说耳朵有问题。
      碧玉珠砸在地面上,然后跳了好几下,往远处滚去。
      公孙锦气道:“你这是干什么!要把王府的脸都丢尽吗?!”
      “这只是证明我们清白的手段,怎么能叫丢脸,就算是丢脸,那也是大姑娘丢了自己的脸,还顺带丢太后娘娘的脸。”
      “我什么时候丢太后的脸了?!”
      许含章淡淡道:“太后宠爱你,才赏赐你春彩镯子,这么珍贵的东西丢在花园里半天都没现,这不明摆着没把太后的赏赐放在心上吗?”
      “不小心丢了已经没把太后当回事了,要是拿春彩镯子算计人,更是践踏太后对你的一片真心,这还不叫丢太后的脸吗?这是把太后的真心当狗屎。”
      只一句话,太后的脸就气绿了。
      虽然许含章大庭广众之下提“狗屎”二字十分不雅,但被当成狗屎的太后就更愤怒了!
      公孙锦又急又乱,不知所措,一张脸更是青红紫轮换了变,像是打翻了颜料盘一般。
      太后是聪明人。
      许含章那么说,太后肯定猜到春彩镯子到底是怎么碎的,她正愁待会儿怎么跟太后解释,她们还嫌不够,火上浇油!
      “我还等着大姑娘解释春彩镯子为什么掉在地上,你和你的丫头都没发现呢,大姑娘不要别转移话题。”
      公孙锦想把许含章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连太后呵斥,这村姑都敢回嘴,还真是把自己当根葱。
      要不是她。
      春彩镯子又怎么会碎?!
      公孙锦气的心口堵的慌。
      偏所有人都望着她,等她解释。
      或者说等她囫囵过去。
      毕竟戴在手腕上的春彩镯子,无论如何掉了都会发现的。
      公孙锦半晌没说话。
      许含章道,“这是解释不了吗?”
      公孙锦瞪着她。
      许含章望向太后,“大姑娘拿春彩镯子诱惑我丫头,践踏太后的真心在前,不知反省,还恶人先告状,试图蒙蔽太后,严惩我们主仆,还请太后给我们主仆做主!”
      大殿内宫女、太监都懵了。
     

第229章 惩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