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过是想起了一个故人——随口问问而已,像王爷这样的人,又怎会犯这样无知的错。”夏小沫勉强一笑,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
两人再次折回方才离开的地方,白朗已在那生了火,火上支了跟树枝,树枝上挂着几条鱼,还有一条长长的的东西。
火堆旁,还放着几枚野果。
香味不断的从火堆上蔓延开来,夏小沫默默的咽了下口水,摸了摸夏早已饿的咕咕叫的肚子。
“白朗,还是你有办法。”夏小沫跳下马车。
“白朗自小便在山野间长大的,这些本就是家常便饭。”白朗取过一条烤好的鱼递了过来。
夏小沫满是兴奋接过,使劲的嗅了嗅,肚子便更不争气的咕咕大叫。
她刚张开嘴想咬上一口,却还是默默的咽了下口水,举着鱼站起身来,走到在马车上坐着的宇文景灏跟前,将鱼递了过去:“王爷。”
“不用。”宇文景灏摇头,看向白朗的方向:“白朗,将树枝上的东西取来。”
白朗应了一声,取过树枝上那条长长的东西走了过来,那香味大老远的就闻的清楚。
夏小沫看了一眼手中烤的外焦里嫩的鱼,又指了指宇文景灏手中那条长长的东西。
“王爷,您那是什么,这么香?鳝鱼?”
宇文景灏挑唇一笑,并未直接揭谜底,倒是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夏小沫也当真没有客气,倒是将自己手里的鱼丢给了宇文景灏。
刚张开嘴,一旁的白朗便满脸欲言又止的开了口:“王妃——”
“怎么了?”夏小沫疑惑看他一眼:“这是什么东西,我还吃不得了?”
“保不准,王妃还喜欢这东西。”宇文景灏这话似乎是冲着白朗说的,目光却是看的夏小沫,从那张精致的脸上,又慢慢的移到了她手中的东西上。
夏小沫从树枝上撕下一小块肉来,塞入嘴中,细细咀嚼了起来。
吃着比闻着还香,肉质有些粗糙,却是越嚼越香:“有点像鸡肉的味道。”
夏小沫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点都不像是鳝鱼的口感,夏小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抓着树枝的手也不由抖了起来:“这,这个不会是蛇肉吧?”
“放心,无毒。”宇文景灏这会居然有些想笑。
“白朗,你怎么不同我说?”夏小沫将手中的树枝丢给白朗。
“白朗知罪。”白朗抱着拳,满脸歉意。
“这事,你也怪的了白朗?”宇文景灏似乎依旧心情大好,瞧着夏小沫那模样,他便忍不住想笑。
“王爷说的极是,是妾身嘴馋了,怎么能怪的了白朗。”夏小沫突然一改方才的战战兢兢,凑近白朗,又从白朗的手中,将那根穿着蛇肉的树枝给抢了回来:“不过,这肉细细嚼来,味道还真是不错。”
宇文景灏同白朗两人目瞪口呆的齐齐向吃的香喷喷的夏小沫看了过来,这转变,来的也太过了吧。
宇文景灏自然是更为惊讶,方才连只小兔子都不忍吃的她,居然这会竟将蛇肉嚼的津津有味。
夏小沫满足的扔掉手头的树枝,又捡起一旁的野果啃了一口:“王爷,这个妾身也尝过了,无毒,而且清甜可口,很好吃。”
她将那个她咬过一口的野果递了过去,瞧着宇文景灏那满脸嫌弃的神情,又赶紧将另一只手中没咬过的那枚野果换了上去。
宇文景灏依旧没接,而是撕了几片方才她跟他换了的烤鱼塞入口中。
“白朗,去取些酒来。”宇文景灏冲着白朗吩咐一声。
白朗很快便取了酒,递了过来,一口清酒,一口烤鱼,倒也吃的津津有味。
淡淡的酒香味在四周慢慢弥漫开来,夏小沫巴巴的看了一眼那酒坛,却瞧着宇文景灏将酒坛扔给了白朗。
白朗临空接上,晃了晃酒坛,看向夏小沫:“王妃——”
“妇人家,饮什么酒。”
白朗刚开口,便被宇文景灏的话给堵了回去。
“王爷说的对,妇人家家的,不宜饮酒。”
夏小沫默默的往后退了些,瞧着白朗举起酒坛,大口的喝着。
她也不知道,今日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了,瞧着他们喝酒,居然有些眼热。
夜,渐渐深沉。
火堆上的火也渐渐没有那么的旺了,白朗守着,不断的拨着那燃尽了的枯枝,随手又再添些枯枝。
宇文景灏稳稳的在马车内坐着,夏小沫原本也是坐着睡的,渐渐的便倒了下去,她吃力的动了动眼皮子,却只是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继续睡着。
天渐明时,夏小沫被一个哈嚏声给惊醒了,她微微的睁了睁眼,瞧了一眼脑袋夏枕着的玄色衣衫,原本正准备闭上的眼,立
第九十七章 一本正经的六王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