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灏唇角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便又一本正经问道。
这人,还真难伺候。
夏小沫偷偷白了宇文景灏一眼,瞬间松了抱着宇文景灏胳膊的手,“赌气”着往小茅屋跑去:“夫君不愿说便不愿说了。”
宇文景灏挑唇一笑,便很快的追上了夏小沫。
夏小沫推开门来,小小的屋内仅有一张竹塌,一张极为简易的桌子,和两把椅子,虽都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倒也规整。
“以往每年深冬时,咳喘便严重了,我便会来这躲上几日清净,今年,倒是多亏了沫儿,我便也未来此处。”
宇文景灏边清理着桌椅上的灰尘,边解释说道。
“王爷,可真是会挑地方。”夏小沫回道。
“此处——”宇文景灏的眸光瞬间便暗淡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
“王——”夏小沫张了张嘴,便又走进宇文景灏改了口:“夫君为何突然间这般感伤?”
“此处,原本是母妃特意为我寻的,其实,在那场大火之前,我便一入冬便惧寒的紧,母妃,特意为我寻了这么处——特意在最为难熬的那几日冬日前来避冬的——”宇文景灏缓缓解释说道:“不过,好在那时,母妃便多留了个心眼,每次送我来此地时,便同宫中之人说是去了观中祈福——”
夏小沫自然瞧清了宇文景灏眼底的悲哀,她缓缓扶上他的手,听着他继续缓缓讲着那些她曾经刻意打探的过往。
“母妃一向受父皇独宠,自然便招了各宫的嫉妒,那一年的火,自然也不是个意外,只是,父皇便真当做意外,并未深究此事——”宇文景灏说道此处,眼底的悲眼底的伤,便又带上了浓浓的仇恨。
“所以,夫君便连皇上也一直记恨上了。”夏小沫这才明白,一直受宇文极如此器重的宇文景灏,为何对宇文极这般不冷不热了。
宇文景灏轻叹一声,若是说不记恨,那定然也不是真话,可父皇对母后的在意,对母后的爱,他也是瞧的清楚的。
“皇上,大概,也有他的苦衷。”夏小沫安慰说道。
“苦衷?”宇文景灏苦笑一声:“若是当初,他便让人彻查了此事,又怎会让那些坏人逍遥法外。”
宇文景灏紧紧的攥了攥拳:“这几年我一直默默暗中调查,定是要让这真相大白于天下的。”
“对,恶人,终究会得了报应的。”夏小沫也气愤说道,此刻她的仇,宇文景灏的恨,似乎都一下子涌上了她的心间。
“沫儿放心,也就这几日的光景,那宇文瑞自会得了恶报的。”宇文景灏轻扶上夏小沫的肩头安慰道。
“嗯。”夏小沫点了点头。
“这几日,便让你我在这寻个几日清净。”宇文景灏说着又紧紧的搂紧了夏小沫:“等非鱼有了讯息,我们便去同她汇合。”
“嗯。”夏小沫依旧乖巧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的日子倒也过的清闲,岛上野菜野果野味应有尽有,每日守着日出,又瞧着日落,日子过的逍遥自在的不得了。
这日,宇文景灏又将那条船好好的修缮了一番。
“明日一早,我们便要离开这岛上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他的过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