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原本安安静静坐着的柳嫣然猛的吐了一口鲜血,她捂着胸口,吃痛却含着笑,慢慢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块血淋淋的帕子。
她早就知晓,不管苏沫儿成与不成,她便都是这样的下场。
好在,她一早便做了准备,苏沫儿一死,想必宇文极也定会追查了苏沫儿的死因,而她,也已将全部的罪名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她低头看向手中那块血淋淋的帕子,唇角的笑,安详却又有些讽刺。
“太子哥哥,嫣然能为你做的,便只有这些了。”她喃喃念道,身体重重的滑落在地,手中的怕帕子,便也一同落了地。
“嫣然——嫣然!”
柳中鹤满是绝望的呼喊声瞬间传遍了整个牢房。
牢卒匆匆跑了过来,便瞧见了这样的场面,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笑意,打开了柳中鹤的牢房。
“柳丞相,逝者已矣,你,你就不要这般难过了——”他“关心”安慰道。
“让——让我再见嫣然一面。”
柳中鹤颤颤巍巍的挪起步子,只是,还未等出的牢房,便被人死死的勒住了脖子。
“柳丞相也莫要这般难过,小的,这就送柳丞相去同柳小姐团聚。”
牢卒愈发用力的收紧了手中的腰带,瞧着柳中鹤慢慢的倒了地,这才收了手,又赶紧解下了柳中鹤的腰带,将人,悬了上去。
苏沫儿的尸体很快就被送入了宫中,宇文极也并未草草处置,而是让仵作做了详细的尸检。
就在他准备传唤柳嫣然同柳中鹤审问之时,却传来了两人纷纷畏罪自尽的消息。
“皇上,这是柳嫣然临死时的供认状。”
老太监将那块血淋淋的手帕递上前来。
宇文极逐字逐句,细细的将那块血帕子看了一遍,最终默默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此案,便这般了了吧。”
就在宇文景灏和夏小沫心不在焉的用着早膳之时,宫内便传来了消息,大意是柳中鹤同柳嫣然在狱中畏罪自尽了,柳家之案锤石。
这样的结果,夏小沫心头,自然是无惊无喜,更多的却还是失落不甘,那个最该绳之以法之人,却还逍遥法外。
她,却无能为力。
宇文景灏伸手轻轻将那拢成团的小手握在手心,他自然清楚明了,她心中所想,只是,却也无可奈何。
“沫儿,放心,为夫早晚有一日会让宇文瑞得到应有报应。”
夏小沫苦笑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自是清楚,此事,哪有那般容易。
“王爷,王妃,门外有人求见——是——是秋心姑娘。”
管家突然来报,秋心一早便出现在了墨王府门口,更是任他怎么赶都不肯离开,只是,这秋心如今虽并不受宇文景灏待见,却始终身份特殊,他便也只得无奈来禀了宇文景灏。
“赶走了便是。”宇文景灏自然不耐回道。
“回王爷,老奴,该赶的已经赶了,可秋心姑娘却是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如今秋心姑娘口不能言——”
他也
第两百二十九章 这样的结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