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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明清朗忽然滞住。
      实际上他想说你如果爱财,未来送你满城锦绣,叫你成为一方富甲。
      可那的等到成事之后,是他的东西,他会一样样拿来。
      “未来什么?”
      听见一半,庄小兰却是看着他,不依不饶起。
      明清朗轻轻狭起了眼,好像是想到些许往事,心绪飘了非常远,使的他的瞳仁也变的散广起,他只轻声叹说:
      “京师往东两百中,有一坐叫锦绣的城池,是大兴国最富之城。
      那有着大兴国手艺顶好的绣娘,诸国中全部高端的锦缎,全都来自扬州城。”
      庄小兰看着他微愣了下,右手无意的伸入了袖中,那缝儿着个兜儿,藏着个东西。
      她扯唇,轻声说:
      “大兴国重丝绸,在诸国中也是以丝锦见长,那扬州城定是个了不起的地方。”
      “是呀,了不起的地方!”
      明清朗感叹道。
      ……
      正月中,北边的天正寒冷。
      对于那个番禺过来的世子,圣上非常头痛,心头也煞是杂冗。
      他不想见他们,黑家人全都不想见,可既然黑子昴已来了,还是把他招进宫中,黑子昴也规规矩矩的跪在龙案下方。
      圣上虽说是端坐着,却坐的闲适,他微眯着浩瀚如星的眼睛,指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边磕着。
      见着黑子昴这惊为天人的样貌,又记起来黑廷方年青时的模样。
      他就是用这相一般一张脸把京师中的姑娘们全都教唆诓骗个遍吧,想到此,他面色在不经心间沉下。
      可旋即又想,那一些陈年往事已过了很多年,他们全都不再年青,当初那一些娘子小姐们,不是嫁作人妇便已化作黄土,黑廷方自个又遵守承诺,要不是他亲诏,永不反京,那一些陈年往事又属实没什么可计较的。
      都多大人了呀,是不是?
      想到此,他忽又轻笑了,说:
      “寡人听闻你过了年初一就赶着马往京师里跑,就是为开家医堂?”
      黑子昴早就已跪的腿弯痛,听见圣上终究出声了,他才裂开唇角嘻嘻笑起,说:
      “自然不全是,我是有正事要做才这样急的。”
      “噢?正事?”
      圣上不以为意的扬眉瞧他,又问:
      “什么正事值的你年初一全都不在家过的?”
      “噢,我来京师发展业务,挣一些体己。”
      黑子昴讲的理直气壮,把圣上听的冷笑不的。
      “你挣一些体己?因此番禺侯府穷的叫你来京师挣钱喽?”
      黑子昴眨巴着眼,满脸单纯的说:
      “这臣哪知道?臣的老父亲当家作主,他不给臣钱花,臣就要想法子自个挣呀。
      至于咋不在番禺反倒跑到京师里来,实际上臣也是有万不的已的苦衷呀。
      臣在昆山学艺多年,阴阳派术数学的一样,可祈黄之术上很有见解,因此在番禺开了家医堂,原本挣的就不多,还给我父亲强行征药,大量的药剂给他拿走,一个铜钱全都不给我,我是真没法子才来京师开张。
      这不想着圣上你在这儿,他想强抢,也要忌讳着这是天子脚底嘛。”
      把自个的爹爹说成强盗土匪一样,圣上整个过程全都是啼笑皆非要样子。
      样貌差不多,脾性怎的差这样多?黑廷方当初咋不像他这样二世祖的脾性?
      “因此你来京师开医堂,实际上是想寻求寡人的袒护?”
      黑子昴精亮的眼忽闪忽闪的,高声说:
      “那可不是嘛,这天底下,除去圣上你这儿,还有什么地方更安全的。”
      他很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
      “臣这样大个人了,挣点体己钱容易么?可臣那老父亲属实是虐待臣……”
      “混账活!”
      听他愈说愈离谱了,圣上板着脸呵斥说:
      “听闻你不学无术,整日惹事生非,寡人倒是觉的你父亲这作法甚好。
      克制了你的钱,叫你少了惹事生非要资本。”
      黑子昴给训教的不敢回话,却犹自低头叽咕着:
      “我哪有不学无术?我可是师傅的弟子。
      诶,我这不是长年待在道观里伺候三清,蹉跎了年华嘛。”
      声音虽说小,圣上却听的清楚,他讥诮说:
      “你还不服气了?合该你爹爹管着你。
      你说你在昆山学艺多年,那你说一说,昆山的能耐你学几样?太师年事已高,只怕下任太师的竞选之期也不远了,你作为干宗神算子大师的弟子,有没有信心一争高下呀?”
      黑子昴嘻嘻说:
      “我哪用的着我出手,我师傅门仆人才济济,自然有……”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自个扯了点不该扯的东西,又忽然停住,只说:
      “师傅他老人家年岁也不算小了,他知道黑家就我一根独苗,因此从没想过叫我作僧道。
      他对我一贯放养着,拿他老人家的话来讲,要小师弟上也比我上强呀。”
      圣上眉头一扬,如有所思。
      见着黑子昴看来,又忽然意味深长的说:
      “你师傅是个明白人。”
      黑子昴看着圣上意味不明,又痞气的笑说:
      “圣上,师傅他老人家多年不下山,你是不知道呀,他才不是明白人,这几年他脑筋糊涂呀,否则我父亲叫我下山了么?就怕他一个糊涂,叫我继承他的衣钵,要黑家断了之后。”
      “你师傅老糊涂了?”
      圣上惊异的看着黑子昴。
      黑子昴说:
      “可不是嘛,他可是太师的师哥,比太师还大上许多。”
      圣上10多年没见过神算子了,想着灵道子一头鹤发的老态,木讷的点头。
      “他老了呀!”
      圣上如有所思的轻声叽咕着,又朝黑子昴摆摆手,默示他能退下了。
      黑子昴拜退,空阔的大殿里便只剩下圣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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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均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