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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诌八道!”
      背后的明清朗有一些怒了,
      “郡公府的大少爷?人家咋可能娶你?”
      庄小兰一怔,紧接着那火气噌噌的向上涨。
      翻过身,不管绵被外寒冷的空气,直接坐起。
      借着那火炉的光,庄小兰森森的睁着明清朗,
      “好你个明清朗,我都没看不上你你倒是看不上我?”
      她爆斥:“你一个臭僧道凭什么看不上我?你信不信我就有法子叫他心甘情愿娶我,我就要风光的嫁入郡公府。
      再咋的,也比你这自欺欺人的臭僧道强。”
      庄小兰多倨傲的一个人,从来是她看不上旁人,哪有旁人看不上她时。
      这万恶的老旧社会,她真真是受够了,委曲的近乎快掉下泪来。
      从排着队等她挑男人的公主,穿越到一个快死掉的农女身上,这落差感就够酸爽的,如今还给人嫌恶,还是自个最在乎的男人。
      他方才那话那口吻分明就是看不上她是个农女出生。
      “小兰,我没有看不上你。”
      庄小兰忽然这样大反应,显然是把明清朗吓待了。
      回想方才自个讲的话还有那态度,要确过了点。
      可他那不是给她气的嘛,她分明清楚他们的关系还有他的心,为什么还找个瘪三来气他。
      在他的眼中,那一些想和小兰扯上关系的男人就是瘪三。
      他们哪配的上他的小兰,除去那出身,她不比任何大户千金差。
      他也坐起,把她扯进怀抱中轻声安慰:
      “你瞎想什么,全都讲了叫你等我了,我咋可以叫你嫁给旁人。”
      庄小兰气着了,就不再理会那一些话该说那一些话不该说,只想由着自个的脾性说个爽快。
      “我才未瞎想,你说的等你才不切实际好不好。
      等你多长?3年还是5年?好吧,即使你3年成事,到时我多大了,你算过没有?你又多大了你算过没有?这3年里我要咋应对姥娘把我嫁出,京师里多少人看着缪家,即使我一个亲戚,也足够他们把缪家的笑话看个够,你能讲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可有句话叫人言可畏,你不在乎不代表不我在乎,我不在乎不代表缪家不在乎。
      到时我该咋应对,你可全都有想清楚?”
      “可这是你的主意儿。”
      明清朗淡淡得道。
      这是你的主意儿,一句,却把庄小兰的长篇大论,一堆的理由压回肚皮中。
      是呀,这是她当日在进入京师前讲的话。
      呵,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
      庄小兰冷笑,把自个缩回绵被中,那咸咸的泪珠在不经心间中顺着眼尾坠落。
      她紧狠扯着绵被,把自个的头也蒙起。
      真难,咋就这样难。
      好容易谈场恋爱,却遇见个执拗的榆木疙瘩。
      捂进绵被里抽泣好一会子,庄小兰才轻声的说:
      “你明夜间不要来了吧,我多吃两贴药。”
      “小兰,你不要这样,我看着难受。”
      明清朗不会安慰人,他长这样大,接触女人的时机实际上及少。
      因为身世和背上背负的那一些东西,他根没有心情去研究过女人的心思,现在看见庄小兰这样,他除去跟着她难受,什么都做不了。
      “我咋样了?自作孽不可活,还不准我难过一会子了么?”
      一时的偷摸摸一下算情趣,要是的偷摸摸一下好几年,任谁也受不了。
      她同样没经历过男女之情,是她思虑不周,太看的起自个的忍耐能耐。
      原来两个热恋中的人,只须分开几天,就会相思难忍。
      她算是感受到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那……好吧,我知道了,不会叫你等我太久。”
      明清朗从新把她抱入了怀抱中,温暖溢开满室。
      正在把她从新捂温暖,又霸道的掰过她的身体来,热烈的吻便落到她的唇上,还夹挟着他抑郁粗乱的呼吸。
      “你作甚?”
      庄小兰显然是有一些懵。
      他却义正言词的说:“吵架了也不能省了我的夜间福利
      他顺着她的脖子一寸寸向下亲吻着,本当身子中那股躁热可以得到舒缓,却不想撑的越发难受,身子越发烧,热出他一身的汗来。
      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结实如铁,以及感受他这近乎要抑郁不住的粗乱呼吸,庄小兰真真是什么气都消了。
      若说她是搬起石头打从个的脚,那他就是死鸭子嘴硬,自作自受。
      她不好受了,他的确更难过。
      真真想给他作个开颅手术,敲开他的脑筋瞧瞧这究竟是什么结构。
      憋着吧,迟早憋出个半身不遂出,明显,他忍耐力强到变、态,且并不明白怎样舒缓身理上的痛苦。
      “你要不出去吹吹凉风?”
      庄小兰提议道。
      明清朗钻出绵被外,顺带把她裹的密不落风。
      “好,一会就来。”
      他说。
      他自然是没到外边漏风,外间睡着沉睡的春苗,而是到卧房后的洗浴小隔断。
      耳尖的庄小兰听见一些诡异的响动,她忍不住好奇的钻出绵被下的去偷看。
      门缝儿中看见的一幕,惊掉她的下颌。
      谁讲的他不明白舒缓身理上的痛苦的?他会的很,正偷摸撸。
      道貌岸然的家伙儿,三早晨给你气死了。
      禁欲系男神正用五指娘子料理生理问题,属实把她惊的不轻,她好像看见了一帮正二八经的禁欲大师们站排排料理生理问题。
      ……
      庄小兰出府是办正事,她要自力更生,要开医堂,除去舅妈元氏100个不乐意外,其他人全皆非常支持。
      大表妹缪宛洲偷摸跟她说,她这舅妈是郡公府的大小姐,经守礼仪教化,觉的她们这种女人在外抛头露面是件丢人的事,一贯反对她们出府的。
      得亏奶奶身子康健,且思想开明,还可以当家作主,她们这一些小姐们,才可以时而借着帮奶奶买东西的名头出去玩玩。
      庄小兰笑说:
      “因此你今天是借了姥娘的名头出去买东西的?”
      缪宛洲也笑说:
      “可不是嘛,就是奶奶知道是咋回事,叫我帮你。”
      “你可以帮我什么?别捣乱就可以。”
      

第181章 亲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