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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该提点的都提点过,这老太太比寻常人聪明,他想,她该是听进。
      缪太君从殿中出,赶巧就碰到仓促进殿的缪怡秀,险些把她撞的摔倒在地。
      “诶唷,谁撞我这老婆娘?”
      缪怡秀忙抚住她的胳膊,说:
      “奶奶,是我。”
      见着她安然无恙,又忙说:
      “你没事了?”
      他这问题问的诡异,缪太君面色一沉,说:
      “没事,走,先归府再说。”
      “归府?”
      缪怡秀瞧了瞧逐步入坐等着听法会的人,又问:
      “不是还有一场么?”
      缪太君说:
      “不听了,奶奶我身子不适,快家去。”
      听见她说身子不适,缪怡秀又谨慎起。
      虽说觉的今天这场三青观之行诸多不对,他却也没多问,抚着缪太君向外走。
      后来碰到往大殿走的栌笋和缪晚烟,一家子就直接下了山。
      一路上,缪太君的心头总是七上八下,非常不安。
      太师找着她一个老太太闲谈定是不简单,他的那一些话,貌似只是在夸赞缪家的后辈儿,却又每一句都很有深意。
      认真想来,对,也不对。
      她恍然大悟,不对的就是他作为一个清心寡欲的太师为什么对缪府的事了如指掌?
      要不是刻意去了解了缪府,他怎能知道的这样清楚?
      缪太君吓出一身凉汗来,握着手帕的手掌都扯的紧狠。
      大车中的氛围不对,缪怡秀品出。
      他瞧了眼坐在窗边正兴奋的瞧一路风景的缪晚烟,又转头望向缪太君。
      “奶奶,是不是出什么事?”
      他轻声寻问。
      缪太君望向自个这大孙子,十四岁的半大少年,虽说比不的当初自个的一子一女,却和比寻常的十四岁少年要稳重的多。
      “慎可以呀,对今年的秋试可有把握?”
      这事,她的和自个的儿子缪案泽说一说,缪怡秀还是太小,今年的秋试要紧,不可以叫他跟着担心,以免影响了秋试。
      “奶奶为什么忽然问起秋试来?”
      缪怡秀分明看得出奶奶的不对劲来。
      缪太君叹说:
      “方才在三青观里遇见成家的老太太,提起今年秋试,她那孙子,也是今年参与秋试。
      怡秀,你可能的解元?”
      作为缪案泽唯有的儿子,满朝的眼看他,就看缪案泽这儿子可不可以如他当初一般第一次秋试就夺的解元。
      正因为这样大的压力,前几期的秋试都没要缪怡秀参与,压到他十四岁,这年才是他参与的第一次秋试。
      缪怡秀低下头来,轻声说:
      “奶,京师不比春萍镇。
      京师的秋试,也不比地方秋试。”
      因此他并没把握。
      缪太君中是想岔开话题,又并不是真真的担忧他秋试,只轻叹息,就又笑起。
      “你尽力就行,切莫有压力,考不中解元,中个举人也是好的。”
      缪怡秀放了口气,笑着应是。
      ……
      从杨州城回京师这一路倒是太平。
      黑子昴讲的不错,等她们从杜大娘子的苏绣阁出时,就见着了缪家的马夫。
      缪宛洲向前就一通寻问,可那马夫和脑袋断片一样,一问三不知。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还存心装着不知。
      总之,人没事就行。
      庄小兰嘱咐缪宛洲,今天她们半道遇险的事万不可透露出半个字,不然就等着给关到出嫁那日。
      缪宛洲连连点头应允。
      自然,见此情势场景,身为一个没有发言权的绿苗更不敢说,连老太太全都不可以说。
      庄小兰的大车和晋素云跟晋叔麟的大车一块走,到京师郊外,就看见了姥娘去三青观回京的大车已在等着了。
      她推缪宛洲,说:
      “喏,快去对边大车,我先进城,你们后进。”
      缪宛洲应了声,忙穿上披风快速上了缪太君的大车。
      庄小兰打开窗子冲对边打了一招呼,就要马夫驾着车进城了。
      她的先把小庄送回救世堂,等着黑子昴回来领,再度缪府。
      缪太君的大车好大,坐了4个人也不显拥挤。
      她见着缪宛洲回来了,就问:
      “你表姐……”她本想说你表姐可有什么异常,可话到唇边又觉的不妥当,就又把后边的话吞回,改了句:
      “你表姐今天这一身体可还好?”
      缪宛洲笑说:
      “如今天已不冷了,表姐她好的很。”
      “好就行!”
      缪太君如有所思。
      庄小兰已来缪家好几月了,她是缪管事亲自接回的,又和自个女儿有二分相似,因此她从没疑心过她是假的。
      可方才在三青观里仙道子提醒她的那一些话却是叫她心生困惑。
      仙道子讲的对,据她所知,庄小兰小时候的了怪病,以后一直给关在家中医病。
      就庄家那种家庭,给她口饭吃,不叫她饿死就不错了,又咋可能请夫子教她识字学医?
      她眼睛一沉,心说:莫非是行义这孩子背着他请了夫子?
      一想起这些可能,她又放了口气。
      还是等家去后问过缪案泽再说。
      如果没什么异常也就拉倒,要是这庄小兰不对劲,她定不会放过她。
      ……
      庄小兰回缪家,近乎和缪太君的大车前后脚。
      得亏她是回的晚的那一个,才未看见舅妈满脸阴郁的立在门边。
      门房的伙计见了庄小兰,忙向前说:
      “表姑娘,夫人讲了,你要是回来了,就请快去会客厅。”
      庄小兰恩了声,

第229章 做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