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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呼啸,经过长达6个月的顽固抵抗,楼兰军已到强弩之末。
      实际上打了这样长时间,大多士兵都选择了投降,唯有少数五殿下的亲信在在负隅顽抗。
      因为明清朗叫人散播谣言,告诉楼兰的平头百姓们五殿下是反贼,还有他一条条的罪责,他要令楼兰民众们知道中间朝堂意在捉拿反贼,并没伤及无辜之意。
      也就是说,这仗和平头百姓们没有关系。
      谁也不想打仗,到最终,民众们乃至打入了各府衙门,抓了衙门中的人主动送上中间朝堂的兵营中,欢迎中间朝堂的军队进城。
      折腾了这样长时间,这场楼兰之争终究到尾声。
      “明滨连,放下手心的武器,回京向圣上认错,这是你唯有的出路。”
      明滨连给逼到和蓟州的交界处,前边是蓟州10多万大兵,后边是各路追兵堵去了之后路,他再没地方可逃了。
      明滨连一身的血,身穿厚实毛皮大衣,手心握着一枚楼兰常见的弯刀。
      雪花不知啥时间开始随风飞舞,再落下,把人们的衣帽都染成白。
      相信要不了多长,这场忽如其来的大雪便会把这满地深红的血掩埋。
      他转头,高声的对后边的追兵叫说:
      “明清朗可在?孤王要和他单独轻轻。”
      人众中,明清朗坐在一匹黑色的立马,手心握着把长戟。
      听言,他拍了下马腹,向前一步。
      他背后的百里琪扯住了他,说:
      “不要去,谨防有诈。”
      明清朗说:
      “没事,他已是强弩之最后,是有一些话会对我说。”
      明清朗知道他要对他说一些什么,那一些事,也正是他有兴趣知道的。
      百里琪叹息,放开他。
      明清朗骑着马向明滨连走去,背后的百里琪,抬起手,对众把士说:
      “弓弩手预备。”
      即使是明清朗讲不会有什么事,他还是放不下心。
      明滨连从人众中走出,他没有御马,因为他的马已在厮杀中给乱刀砍死了。
      明清朗也从立马翻身底下,牵着马慢慢走近。
      两个人离了一仗的距离,各自离他们的大部队已非常远了。
      他们停下,相互注视着。
      长达6个月的一仗,从炎炎夏季打到雨雪霏霏,来到如今,谁全都不好过。
      他们脸面上全都是疲累。
      明滨连说:
      “从你到楼兰宣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有今天。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
      你和他们不同,你打小生活在阴阳派。”
      明清朗淡淡的看着他,说:
      “不,你明白,莫非还是叫我来提醒你?”
      明滨连忽的一惊,愣了一刹那后,冷笑说:
      “是阴阳派之争?”
      明清朗说:
      “不全是,你的确对大兴国存在威胁,因为那谣言虽说不是你传出的,可没有你的推动,也不会搞的谣言四起。
      还有……”明清朗一顿,明滨连抬头来看着他。
      他说:
      “还有,我原先只是想着把你交于宗人府的,你是明氏皇家的人,只须你乐意改过,就能不死。
      能在那高墙当中平安的渡过余生,可你却对她动手,这一点我不可以忍。”
      “庄小兰?那个女大夫?”
      明滨连忽然哧笑。
      “是。”
      明清朗缄默了一刹那说:
      “你还有什么话要讲的?”
      寒风中,雪愈下愈大,地上逐渐覆盖一层莹白。
      明滨连轻轻的说:
      “我跟你说想知道的,你必要答应我一件事。”
      明清朗站在对边表情安静,说:
      “那的看你说的东西是个什么价值,还有,你叫我答应的事,是否会叫我非常为难。”
      明滨连急说:
      “我说的东西自然有价值,不管你是干宗大师哥的身份,还是明氏皇家的身份,我说的东西,对你全都有好大的帮助。
      而我叫你答应的事对你来讲不过举手之劳,你必定不会为难。”
      “噢?那你先说一说是什么事。”
      明滨连说:
      “我死以后……”他瞧了眼背后个顶个衣衫褴褛的人,说:
      “他们要是乐意投降,你就饶过他们,属实负隅顽抗的,杀之。
      你放过熙华夫人,还有明景朗。
      熙华夫人不过一介女流,她对你们造不成任何威胁。
      明景朗没有兵,他也翻不起大浪来,并且于他来讲,顶大的仇敌不是你们。”
      明清朗赞成的点头,说:
      “好,我答应你。”
      这样,明滨连便安心了。
      他看着那满天的雪花轻轻笑起,他们输,实际上早就输了。
      输在过于低估明照慷,输在错信了那人。
      他有时在想,当初抽到‘死的那个人要不是三哥,而是自个该有多好。
      有时,死去的那个人不是最凄楚的,活着的那个,尤其是像他这样,带所有人的希望活下的那一个,背负着全部仇恨活下的那一个,才是最凄楚的。
      得亏所有全都要结束了,他对不住他们,他不过苟活了10多年罢了。
      远处,两方人马已对峙好长了。
      那场大雪已把周边的山丘都变成莹白,士兵们的鞋已给白雪掩匿,好多人全都冻的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长,明滨连动了,抽出他腰际的弯刀。
      百里琪表情一惊,抬起了手,随时预备下令。
      就在这时,明清朗也动了,他拿的,是一枚长戟。
      满天飞雪中,两个人速度极快,好快就斗到一处。
      要是在立马战斗,那无疑是长戟会非常有优势。
      就是在地上,弯刀会更利落。
      老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讲的就是不一样的武器在不一样的环境下使用,那效用也不同的。
      明清朗有一把短刀,更适宜近身作战,可他并没用。
      即使这样,他的长戟也好快挑落明滨连的弯刀。
      明滨连后退两步稳住身型,对于这样快就输给了明清朗他并不意外。
      阴阳宗的功法岂是普通人可以比的了的?
      这世间可以打过明清朗的人,就是两个,可那两个人如今都生死未卜。
      明清朗的长戟架在了明滨连的脖子前,他只须再向前一分,他的脖子马上就会出现一个血洞窟。
      明滨连合上了眼,等着他的长戟刺入。
      “慢着!”
      这时,后边一个身着铠甲的男人同样手持一枚长戟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来。
      

第361章 可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