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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桻洹凝视着这座诡异的阵法许久,企图看穿设阵之人的用心。
     越看越觉得这并非阵法师所为。
     思绪之间他抬起手,一道极为纤细的灵力轻轻落在那隔绝内外的诡异之物上。
     寻常来说这种做法定然是极为危险的,此举一出无论是那老者还是麻布袍都诧异不已。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那道灵力直接消融于无形,仿佛从未存在过。
     之前的修士也不是没想过直接进攻,可阵法师有阵法师的规矩,没人愿意轻易破阵。
     几人就这么注视着那道灵力消散,甚至说,融入虚无。
     一时间这座夕阳下的山丘上只有风沉默着掠过地上新生的草芽。
     心思各不相同,桻洹也没有说话。
     他看不见数十年前的那场战斗,看不到庾殇如何落败,看不到凉戌宫的弟子如何死去。
     看不到数百年前,烨泞如何在金色佛莲下认清面前的就是让自己生命消逝之人。
     也看不到,身居高位一身白衣的前任宗主夏元桃,如何蹊跷的离世。
     天澜宗,这座七宗之首的正道宗门,或许掺杂太多不该被人知晓的东西了。
     若是当真做绝还好,可总有些不为人知的种子,漂泊数十余载,默默开花结果,最终穿破无尽的迷雾,溯回消逝的长河,回归原点。
     山丘之上突然起了很大的风。
     初春的晚风不带一丝暖意,夹着丝丝缕缕刺骨的冷,仿佛要吹尽世间所有藏匿的过去。
     在山丘遥远的另一端,凌霜闭目跪坐在昔日庾殇的书房之中,没有直接理会身后怜希的好奇。
     她自然知道桻洹已经到了。
     缓缓睁眼,天色已经要黑了。
     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出了院落,孤身一人走上了凉戌宫西侧的高塔。
     凌琰抬起头看她,小声问顾殊钺凌霜有没有说下一步的动作。
     顾殊钺摇头,似乎凌霜还没准备和天澜宗交涉的意思。
     此时烨泞正在企图复原她记忆中的青砚宫。
     当然不是她自己做,靠的是折腾那些被溟舟抓过来的天澜宗弟子。
     庾殇当初也仅仅是将青砚宫改名为凉戌而已,并没有进行什么大的改动。
     凉戌宫离裕灵宫不远,这批弟子大多数都是裕灵宫出身。
     其中甚至包括一个叶汐影很感兴趣的人,御木长老的弟子叶风莨。
     明辉的身躯此时已经是烨泞的样貌,她一身纱衣懒洋洋靠在墨玉石椅上,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威胁。
     但站在一侧的溟舟就不同了,墨绿色绸衣上面用银线绣了松柏,层层叠叠厚重肃穆,本就与容颜不大相配,更不要说他此时正用一副阴恻恻的眼神盯着这些弟子。
     叶汐影盯着看了一阵,招招手让叶风莨过来。
     这些时日虽说他们没法修炼,总是被要求干这干那,但好在溟舟没怎么真的虐待他们,所以这些弟子心中虽说有怨,倒也不至于鱼死网破。
     叶风莨朝着这个面容陌生的女孩子走过来,心中揣测着她想干什么。
     两个人相视无言一瞬。
     叶风莨是凌锐汸的同辈,比凌霜的年纪还要大一点,再加上年少入宗,不怎么常回叶家,不认识叶汐影也很正常。
     当初的凉戌宫可是被天枢宫宫主一道黑色火焰烧去了小半,可惜天枢宫地处最东,凉戌宫位于中部偏北,西边就是裕灵宫,溟舟懒得跑太远去抓人,也就苦了这些裕灵宫的弟子,还得替天枢宫宫主修葺这些早已被烧毁了数十年的残垣断壁。
     好在主殿周围没有怎么受到破坏。
     这些活计对于他们而言只是繁琐,还算不上折磨,而且,似乎这些来历不明的坏人对他们偶尔的嘀咕也不放在心上,渐渐的这些弟子也就放松下来。
     叶汐影与溟舟关系说不上亲密,知道师父和她身边的人对天澜宗有怨,她也不去触这个霉头。
     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知不知道慕璎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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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