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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兮躺在夏君尧怀里,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但她眼神灼灼发亮,仿佛千万颗星星在闪。
      她长达十八年的囚禁终于结束了!
      她终于恢复自由身了!
      她终于可以和她的家人团聚了!
      林?兮开心到连身上的伤痛都忘记了,一颗心里都是欣喜。
      她望着搂抱着她的夏君尧,清晰的感受着他的体温。
      “阿尧,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久到在梦里梦到了千千万万次,久到连林?兮哭了无数次,久到林?兮想要放弃。
      但还好,她还是等到了。
      夏君尧看着林?兮那张流满了鲜血的脸颊,心里愧疚万分。
      “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林?兮的嘴唇起皮皲裂,唇边努力扬起一抹笑:“不晚,我们以后天天待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夏君尧喉头哽咽:“好,再也不分开。”
      他低头,对着她皲裂的嘴唇亲了亲。
      湿润的感触从他嘴唇上传来,林?兮苍白的脸色浮上好看的嫣红。
      顾岑玺联系的救护车赶了过来,医护人员急冲冲朝林?兮跑过来。
      夏君尧抱着林?兮走向救护车,步伐迈的又大又快,但是很稳,不让她受一丁点儿颠簸。
      他抱着她走上救护车,前往路归炎庄园里的私人救治室。
      顾岑玺、南宫亦霖、路归炎则负责善后。
      顾岑玺从吊车上跳下来,身形凌厉如风,走向那辆被撞的面目全非的灰色轿车。
      车里还有一个夏立威的暗卫没死。
      暗卫由于没系安全带,头上都撞出了一个大窟窿,头盖骨都露在空气里,鲜血流满全身。
      南宫亦霖的视线看向那个暗卫,立即移开眼,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他的眼睛。
      “顾爷,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怎么办?”
      顾岑玺正要开口,那个身上背负着命案的暗卫,用微弱的气音说:“救我。”
      南宫亦霖笑了。
      “救你们?凭什么?我们吃饱了撑的?”
      路归炎也嗤笑出声:“哎吆喂,你们俩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孽了吗?”
      “囚禁别人老婆十八年,把别人幸福美满的家庭拆的七零八落,让别人家小女儿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父母!”
      “而且,据我调查,你们这帮人啊,身上背的都有命案。”
      “两个字总结:该死!”
      南宫亦霖从车里拎出一个长达一米的狼牙棒。
      狼牙棒头部是由钢铁做成的尖刺,重达五十斤。
      狼牙棒一棒砸在人的脑袋上,能直接一棒爆头!
      南宫亦霖故意将狼牙棒拖在地上,带钢刺的头部与地面摩擦,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像夺命符一样,刺耳又尖锐。
      南宫亦霖斜勾着一侧嘴角,刀削般英俊的脸庞上挂着浅笑,仿佛阳光下怒放到极致的罂粟,邪肆又魅惑。
      “路兄你跟这两兔崽子说那么多干嘛,让我直接一个狼牙棒,爆了他们的头!”
      路归炎挑着眼尾,看向南宫亦霖:“南宫少爷,你挺狠啊。”
      南宫亦霖举起五十斤的狼牙棒,胳膊上地肌肉结实隆起,像轻而易举就能取走人性命的修罗鬼魅。
      “男人不狠,地位不稳。”
      “对待两个人背着命案的潜逃犯,我有什么好怵的。”
      他举起狼牙棒,要往地上那两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头上砸。
      蓦地,南宫亦霖举起的胳膊被一双大手卡住。
      顾岑玺望着南宫亦霖的眼睛:“你远在北美的爸爸联系我了,说让我看好你,让你少犯点事儿。”
      南宫亦霖一顿:“我犯的事还少吗?”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爸怎么联系你了?”
      “他联系你干什么?”
      “不会是要逼我回去相亲吧?”
      一想到要被爸爸逼着相亲,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亦霖,慌了。
      “我可是在北美长大的孩子,我可是自由恋爱的坚定拥护者,我可不是我爸那一辈儿的老古板,我才不去相亲!”
      顾岑玺言语淡淡:“我对你相不相亲,一点都不关心。”
      南宫亦霖:“……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顾兄你真是太关心我了!”
      顾岑玺:“我只照着你爸的叮嘱,让你少犯事儿。”
      他夺走南宫亦霖手里的狼牙棒,看向半截身子卡在灰色汽车里,连头盖骨都露出来的两个暗卫。
      “这个人不用脏我们的手,用不了十分钟,他必死。”
      路归炎点头:“顾爷说的对,那个小兔崽子脑花都炸了一地了,观音菩萨来了也救不了他。”
      “咱们还脏自己的手干什么,把他扔在大马路上,让他自生自灭去,反正他十分钟后就会死。”
      南宫亦霖双手插兜,迈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往回走,声音懒懒。
      “路公公说的有道理,朕知道了。”
      路归炎:“……南宫亦霖你才是公公!你才是太监!”
      南宫亦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囊囊的裆部,骄傲地说:“很明显我不是太监。”
      路归炎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没南宫亦霖鼓的裆部:“你有的玩意儿我也有!”
      南宫亦霖回头看向路归炎,眼神下移到他的裆部,轻蔑一笑。
      “你没我的大。”
      路归炎:“……”卒!
      一口老血如鲠在喉,差点没当场飙血。
      这时顾岑玺从南宫亦霖旁边走过,南宫亦霖朝顾岑玺的裆口也看了一眼,语气充满了自豪。
      “我和顾爷是一个尺码的。”
      顾岑玺看都不看南宫亦霖,径直走向前方的越野车。
      “你们两个幼稚鬼比大小,别扯上我。”
      路归炎比输了,气哼哼的从南宫亦霖身旁走过,咬牙切齿。
      “我没想和南宫亦霖比,是他非要跟我比,南宫亦霖最幼稚!”
      路归炎气呼呼的跟在顾岑玺后面,不看南宫亦霖。
      南宫亦霖歪着头看他,轻飘飘说出口的话又是致命一击,比熊猫手里的竹笋还损。
      “路兄,你这是比输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路归炎:“……”差点被南宫亦霖当场气死!
      这个该死的南宫亦霖竟然敢当面揭穿他!
      他不要面子的啊!
      路归炎气愤地瞪着南宫亦霖:“今晚你别睡我家!睡路边子去吧!”
      他走到顾岑玺坐的那辆越野车旁,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
      然后气呼呼地说:“顾爷,咱俩走,不等南宫亦霖!不让南宫亦霖坐车!”
      南宫亦霖双手插兜,看着顾岑玺:“顾

第199章 她还记得他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