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们,你们简直是目无王法,怎么能随便抓人?”
姚老见此情形,来不及责怪自己的女儿,只能央求到香尘:“小神医,你快走吧,如果可以,请把素问也带走吧,我也不求她将来富贵无忧,只希望她能平安健康。”
张兵冷冷一哼到:“来都来了,想走哪那么容易,何况,不正是他说让我们带他走的吗?”
姚老被气得说不出话,香尘轻轻一笑到:“姚老,您放心,有我在的。我的医术,您还不相信吗?”
“是呀,爹,香尘大哥的医术您是知道的,不知道为什么,女儿觉得有他在,您就一定不会有事的。”
姚老当然知道香尘医术了得,可是如果当初不是香尘亲自救治,自己亲眼所见才相信香尘的医术,可眼前这些人都不知道香尘是谁,又如此年轻,怎么会让他医治呢,一个弄得不好,被杀头都是有可能的。
今天这事情哪有素问想得那般天真。
香尘看出姚老的担忧,轻轻宽慰到:“姚老,只要他们想真心救人,就一定会信的。”
张兵吩咐下,很快又来一个府兵,见香尘老老实实的一幅心甘情愿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将自己脏乱的手去触碰香尘素白的手。
姚老一声叹息,香尘随着队伍也进了城主府,而素问听到香尘交待她的事情,她也快速的离去了。
城主府,九曲环廊,假石涧溪,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可是城主府的气氛却是异常的沉重,所有的人都低着头穿梭着,越往里居然还能看见一些统一着装带刀的士兵值守着。
香尘也知道这世界,除了江湖,普通百姓,还有一个朝廷在,她这怕是遇上朝廷的人吧。
能压住城主府的气焰,看来真的是一位大人物了,香尘的眼神犀利,心中盘算着。
“进去之后,只管看病,别的都不要多问,如果想要活命,就听从安排,谁要是敢闹事,只管杀。”
临近一个院门口,张兵压低了声音冷冷的说到。
空气里明显的血腥味中带有腥臭味。
一踏进院里,就有士兵走了上来,对着张兵到:“张护卫,这几位便是城里的老大夫?”
“回李首领的话,这些便是我们晋城里有名的老大夫了。”
张兵有些颤颤巍巍,别看他刚才在府门前耀武扬威,此时见到这个张首领,那气势瞬间就变成了小白鼠。
香尘看着这个院门口重兵把守,想必大人物正在这个院子里。
李清风走到几个大夫旁边一一看过,看着他们面上惶恐的神情,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担忧,这些人能看得好病吗?
突然,在队伍的后面,李清风看到了一个白衣偏瘦的男子站在队伍之后,正在和一个老者说话,神情自然,完全没有刚刚看过的那些人害怕的神情。
“那个人,也是城里的老大夫?”
李首领神情诲暗不明,张兵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圆法,只道是:“他是姚记的大夫,姚老说他医术过人,想让他来试试。”
听闻此,李清风面色一沉,低声怒吼到:“放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里面的人是什么人,试试?简直无法无天了,里面的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整个晋城都要跟着陪葬。”
张兵早已吓得面色惨白,跪倒在地低着头惊慌不已,早已失去了语言。
香尘早已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动作,看着眼前的情况,还真是应了姚老的那句话:“这里的人,没有人相信他医术过人。”
看了看正在升起的太阳,想着家里还有一个需要药浴的唐卿莫,心里有一种快点结束这里事情的想法。
香尘低声对着姚老说到:“如果你搞不定,就争取让我一看的机会,只要我有机会了,你们就会没事的。”
说完也不等姚老担忧的话语说出,就径直走到院内唯一一处石桌边,一手轻轻扣着石桌,一手搭在自己刚刚翘起的二郎腿,一幅看官悠闲的姿态。
李清风何其敏锐,他从白衣男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种自信,不知为何,心里的失望渐渐少了许多。就凭这胆识,李清风也是欣赏的。
“大胆。”
李清风大吓,两个士兵很快就将香尘给围了起来。
而香尘面不改色,依旧坐在那里,很悠哉的看着他。
李清风缓缓走上前,冷冷的到:“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废话,不是看病吗,当然是看病的地方!”
李清风眼神微挑,有些下不来台。
“就凭你,还会看病!”
“你有病。”
香尘语言简单粗暴,惊得一众人却如遭雷击。
“你说什么?”
李清风怒了,很少有人在他的面前敢如此放肆。多年来在位的气势一下子暴发,院内突然出了一股无名风,惊得所有的人不自觉的竟是跪了一地。
而香尘却只是摇摇头,淡笑着。
“说你有病,你还不信。”
李清风没成想,眼前这人居然丝毫没有畏惧感。
他哪里知道,从香尘再见天日之日起,她就没有再怕过。任何的机遇都是自己争取的。能活着就会有很多的可能性。
“你再说一遍。”
李清风咬牙切齿,右手紧紧的贴在左身侧佩带的刀柄上,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快速的拔刀,将眼前这个肆意妄为的小子给斩于刀下一般。
姚老紧张不已,浑身冷汗涔涔,但是想到香尘刚刚交待的话,他却不敢有所动作。
“什么事情,竟让平时稳于泰山的李首领都愤怒成这个样子。”
一个温和的男子声音在院内响起,李清风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微微一顿,看了一眼香尘,转身走向那男子的身边,轻轻的说到:“怎么样?”
男子站在房门前看着院内被两个侍卫围住却神情悠哉的白衣男子,虽疑惑,可此时却不是问话的时候。
“主子伤势严重了,先前的几个大夫都不行。”
花无常轻声对李清风说完实际情况后,又想着主子的病情和几个大夫的诊断结果,心里也是着急不已。
“为何不回宫,随行的太医不是说,宫里或许会有办法。”
“你也听到了是或许。大千世界,宫外能人异士何其多,难道就比宫里差吗?何况主子这个情况,怎么回宫?”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拿主子的性命开玩笑啊。”
这时,从屋内垂首出来一个侍从,站在两人面前低语了一番后
第五章 说你有病,你还不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