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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购买v章比例不足, 所以新章被饕餮吃掉啦。稍后刷新再看~  卧室到处都是血, 地上、墙上、床上……还有两道长痕一直蔓延到大门口。


      大家赶过去的时候,老于正贴在客厅墙边:“我他妈进来都蒙了!根本没地方下脚!”


      “我操……怎么回事?那俩人呢?”


      老于指着敞开的卧室门:“应该还在床上,被子鼓着。叫了几声, 没人应……我想掀开看看的,又怕太冒失了。”


      其他人脸色惨白。


      他们从没见过这种阵仗。


      “还、还活着吗?”于闻惊恐地问。


      老于没吭声。


      就这种出血量, 换谁都得凉。


      更何况这里血腥味浓郁, 地板上的血已经干透……起码晾了有一夜了。


      屋里一时间没人说话。


      这两位新加入的成员跟大家感情不深,尤其梁元浩, 行事说话都不讨喜, 但他并没有害过谁。


      没人希望他们落得这种下场。


      “我再去确认一下……”


      这种时候, 老于当过几年兵的素质就显出来了。别人都快吐了, 他抹把脸就能上。


      他也就对着外甥会怂。


      不过老于脸还没抹完, 游惑已经进了卧室。


      秦究没有跟进去。


      他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落在游惑身上的目光饶有兴味,但唇角却抿成一条刻板的直线。他似乎对这种血腥场面有些厌恶, 又好像无动于衷。


      老于也想进卧室。


      但某位监考官把卧室门挡得严严实实,他斟酌了片刻,没找到开口机会。


      我徘徊两圈,考官总能听见动静吧?


      老于心想。


      谁知并没有……


      他转了四圈,监考官头都没回。


      等这位监考官先生分点注意力给他,估计能等到下辈子。


      老于憋了半天, 憋出一句:“那个……”


      他刚出声, 卧室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接着是一声失了智的惨叫。


      刚吐过的于闻冲进来:“哥——哥你怎么了?!”


      老于也吓了一跳。


      堵着门的监考官终于侧过身, 瞥了于闻一眼:“你哥叫得出这种声音?”


      于闻:“???”


      他心说:我哥叫什么声你管得着么?


      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


      对啊,他哥那半死不活的性子,杀了他都不会叫这么惨。


      那……房里还有谁?


      一群人冲进房间,尖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操你们是人是鬼????”于闻瞪着床边的地板,吓得声音都劈了。


      众人瞪着的地板上,陈斌跌坐在那里,看着满地血迹,叫得比谁都大声。


      游惑被他们叫得头疼,冷着脸喝道:“闭嘴!”


      大家总算安静下来。


      他们惊恐又茫然地对望片刻,忍不住问:“你……你还活着吗?”


      老于小心翼翼摸了陈斌一下:“活的,还热着。”


      “那……梁元浩呢?”


      陈斌呆滞半晌,才轻声说:“没了。”


      “什么叫没了?”


      陈斌颠三倒四地说:“昨晚……昨晚有人敲我们的床,问我们娃娃,还拿了刀,我晕过去了。”


      众人基本没听懂。


      “等会儿,慢慢说,我们捋一捋。”老于说。


      ·


      捋了十分钟,他们终于弄清了原委。


      “所以缝了娃娃的人会被找上门,缝哪里剁哪里???”


      陈斌点了点头:“她问我们谁缝得多,梁元浩说他多,缝了两条腿,然后……腿就被剁了。我当时就吓晕了,最后听见那个声音对我说……”


      “说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又发起抖来:“她说……明天见。”


      ·


      梁元浩就这么没了踪影。


      客厅那条拖行的血迹应该是他留下的,但血迹到门口戛然而止,之后又去了什么地方,便无从得知。


      其实大家隐约可以猜到,梁元浩十有八·九是被拖进树林了。


      可是树林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广到看不见边际,在里面找人,无异于河底捞针。


      他们找了很久,没能找到任何痕迹,不得不在乌鸦的警告声中回到屋前。


      ·


      【警告:阅读题已经开始,请考生不要浪费考试时间。】


      乌鸦阴森森地重复了三遍,大家面色晦暗地敲开黑婆的门。


      一切都像是昨天的复刻。


      黑婆又捻开了一摞牌,让站在最前面的人抽一张。


      大家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昨天抽了一张死神,今天队伍里就少了一个人。


      要是再抽一张凶牌,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这次站在前面的是于遥。


      黑婆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得她手都抖了。


      她垂着头,咬牙抽了一张。


      这张牌不像死神那么好认,牌面上是一个金发天使在吹奏乐器,他身前有一面布旗,旗上画着红十字。


      “这是什么牌?”大家都很忐忑。


      于遥说捏紧了牌,低声说:“审判。”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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