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的父母得知了此事都赶到牢里看他,母亲在哭天喊地,父亲却是觉得太过于丢人直接甩手走人了。
而侍卫母亲则是吵着闹着要找姚余科和沈宴卿,毕竟他还未成亲,又是独子,这下传宗接代是不可能了。
沈宴卿听说了这件事,正好今天也要审问姚安,便让人将母子二人一同带了过来。
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所以一晚上的时间,这件事便闹得很多人都知道了,但也仅限于官差之间。
要不是沈宴卿顾及三合村众多人的声誉,只怕这事会闹得满城皆知。
这事所在百姓间传开来,搞不好整个三合村的百姓都要受到影响,毕竟女子的贞操在一些人眼里很重要。
宋与乐派去三合村的人都说整个村子都是死气沉沉的,每天都有人想着寻死,若不是被那些侍卫控制,可能已经死伤无数了。
考虑到三合村人的心情,沈宴卿和安娜协调好,三合村的人现在由木峰寨帮忙照看。
现在三合村的百姓一看到穿着侍卫服的人都是一脸恐慌,生怕他们动手动脚。
这次事件的审问也是秘密进行的,为的就是不让这件事传播出去。
此时姚安被人押着带过来了,看到坐在沈宴卿一旁的姚余科,连忙喊冤。
“姚叔......姚大人,我冤枉啊!”
姚余科怒目而视,只觉得一阵丢人,这事都弄的这样了,还在这喊冤枉冤枉,还喊自己叔叔,这不是跟自己套近乎么。
“肃静!”
姚余科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因为姚余科、沈宴卿还有宋与乐的官比这衙门的官都大,所以此事全由他们来审理了。
姚安看到姚余科这幅样子,就知道自己遭殃了。
自从侍卫被木峰寨的抓走了后,他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昨晚一队士兵突然闯到姚府把自己给带走了,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给关到牢里去了。
自己的父母则是大半夜来看了自己一回,一见面就是一个大耳巴子。
其力道之大,几乎快把自己打得眼冒金星了,姚安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亲。
姚父怒骂道:“你个败家子,你要女人,以我们家的家底什么好女人娶不到!非要做这些下流的事!你真是气死我了!”
姚母则是在一旁哭泣,晚上姚安被抓走后,许霆后脚就到了,把事情详细地跟他们二人说了。
姚父姚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竟会做出这样违背道德的事。
以后许霆提的要求都是懵懵懂懂的同意了,这才得以到牢里见姚安一面。
听到父母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了,姚安一下子慌了神,哭诉道:“爹!娘!我也是鬼迷心窍啊!都是那帮侍卫怂恿我的,我冤枉啊!”
姚安说的话完全和许霆相反,姚父姚母也分辨不清到底谁对谁错,只是看自己从小宠着的宝贝儿子哭成这样,一下子心又软了。
从大牢里出去后就去知府要找姚余科,结果许霆直接让下人把他们曾经送的礼双倍还了回去,并且狠狠地警告了他们。
姚父姚母知道,这一次就是天王老子都拯救不了姚安了,也就死了这条心。
姚安却是不知道这事,还以为自己的双亲去想办法了,所以一看到姚余科就忍不住喊了起来。
沈宴卿清了清喉咙,朗声问道:“姚安,你身为官府的人,本该为百姓服务,可你竟然在三合村仗着职权为所欲为!你可知罪?”
姚安吓得直哆嗦,连忙回道:“大人!冤枉啊!”
“冤枉?你有什么可冤枉的?”
沈宴卿冷哼一声。
姚安眼睛一转,急中生智地回道:“都是那些侍卫逼我的!”
沈宴卿只觉得可笑,讽刺地笑了笑,说道:“怎么,你是觉得就算你是被别人逼迫的,你就没有犯罪了吗?”
姚安顿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是我了几句,就没了后文。
“现在三合村的人,和几个侍卫都指证你是主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据说你有个名单,上面有所有涉及到此事的侍卫,你把名单交出来。”
姚安瞬间有点惊慌,其实去三合村的不仅仅是有侍卫,还有一些平洲的富家子弟,大家为了寻求刺激,所以就在三合村无法无天。
若是这份名单公布出来了,那么离自己的死期也不远了,恐怕姚父姚母都会被自己害死。
这个时候姚安还有一些良知,苍白着脸,却是什么也没回答。
沈宴卿又问了几句,可是姚安只是摇着头,什么都没说。
姚余科完全就是在一旁发呆,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毫不相关。
宋与乐则是在一旁发话了,冷冷地说:“姚安现在这个官职好像是姚大人给的吧,不知合不合规矩呢?”
姚余科的脸色顿时不好了,虽然姚安这个是个小官,但这个位置却是取代了别人,自然是不合规矩,宋与乐这样一问,明显要把这件事引到姚余科身上。
不过好在许霆之前特地吩咐过了,便淡定地回道:“侯爷,虽然这姚安与我同姓,是比较远的亲戚,但是这官职可跟我没关系。”
“侯爷,可不能因为一些没有根据的话,就随意定我的罪,那我多冤啊,你说是吧,沈大人?”
姚余科特地问了下沈宴卿,目的就是让他联想起自己的父亲。
果然,沈宴卿的脸色马上变得不好了,一联想到自己的父亲,心里便是一阵刺痛,曾经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日子再也没有了。
沈宴卿面无表情地说:“关于他官职的事情,先放一边吧,先把这些畜生都抓起来!”
姚余科也赶紧向姚安吼道:“赶紧交代!那本手册到底在哪里,就算你不说,翻遍整个平洲我都要找出来!”
许霆看姚安还是一脸倔强,知道他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只好到牢里慢慢地折磨他,看看他的嘴能有多紧。
宋与乐则是暗暗观察着许霆和姚余科,她还是很期待他们会有什么应对方法。
若是真的想把一个人扳倒其实只要有一件小事就够了,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宋与乐借这件事倒也不是一定要找姚余科和许霆的麻烦,只是想试试这个平洲的水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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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审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