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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思念[1/2页]

无声呐喊 安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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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峤在离开医院之前,让几个靠得住的警员在医院守着谢连云,以防万一。
      他拨了个电话给郭一鸣,让郭一鸣查查那个叫“阿彪”的人。
      没过几分钟,郭一鸣就回了消息。
      阿彪是北岸村的地头蛇,专门干一些欺软怕硬的事情,曾多次在北岸村收保护费和放高利贷,一般人都不敢去惹他。
      不过在一个月前,阿彪因为吸毒被抓,被关进拘留所了。
      林峤带着陈雅来到拘留所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阿彪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长得一脸流氓相,痞里痞气的。
      会见室里,林峤问他什么,他倒也不敢不回答。
      阿彪透露,两年前,谢连云赌钱输了一大笔钱,让他帮忙卖那把手术刀还债。
      当时阿彪觉得好笑,一把手术刀能值多少钱,所以刚开始根本不想帮忙。
      但谢连云对他说那把手术刀很珍贵,非死缠着求他,阿彪也只能半信半疑地帮他找买家。
      最后,阿彪没想到,一个名叫“李耳”的男人果真出了一大笔钱,把手术刀买走。
      至于,这个名叫“李耳”的男人长什么样,阿彪忘记了,不过他手里还有当年交易的票据。
      这么说,手术刀真不是谢连云强行塞进李庆元手里的?
      为了确保事情的真实性,林峤和拘留所的人交涉了一番,决定带阿彪回家找到那张票据。
      结果,阿彪还真找到了那张票据。
      林峤看着那张发黄的票据,上面的字迹仍是清晰可见,果然是手术刀交易的票据,而右下角签名的地方,写着“李耳”两个大字。
      陈雅看到那张票据后,表情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不过林峤也没太在意。
      林峤把票据收好后,再次把阿彪带回了拘留所。
      让陈雅尴尬的是,这个叫阿彪的混混在回去的路上,非常不老实,一直贼眉鼠眼地盯着她看。
      最后,林峤带她离开的时候,阿彪还不忘轻浮地喊了一句:“这女警察身材这么辣,玩起来一定很过瘾,对不对啦!”
      林峤狠狠地瞪了阿彪一眼,“你他妈说话注意点。”
      “哥,改天玩腻了借我玩一玩,我还没玩过女警察!”阿彪淫荡地咬了咬手指,又喊了一句。
      林峤顿时火冒三丈,拽着铁拳想给他来一拳,陈雅却红着脸拉住林峤,说:“算了,算了!”然后和林峤一起离开了拘留所。
      在回市局的路上,林峤接到慕容云的电话。
      李浅浅的dna比对结果总算是出来了,手指和面具的dna非常一致,也就是说,那张面具的确是用李浅浅脸上的皮肤制作而成的。
      林峤和陈雅知道这个消息后,虽然没有感到意外,但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难受的。
      林峤见陈雅从离开拘留所开始,就一直无精打采的,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脸色更难看了。
      “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混蛋?”林峤体贴地问。
      “不是。”陈雅表情很不自然地说。
      “太累了?”
      陈雅很勉强地微微一笑,“有点。”
      林峤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这么着,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陈雅没有回答。
      “就这样决定了,反正谢连云还在医院躺着,现在也没什么事情。”
      陈雅问林峤:“你说谢连云会是杀害钱三夫妇和李庆元的凶手吗?”
      “我不知道……刚才你也听到了,谢连云的确在这之前把手术刀转手给阿彪卖给别人了。”林峤有些烦躁。
      “我觉得这件事,一定和谢连云有关系,只不过,他和程伟、李庆元一样,不是唯一的凶手,在他们的背后,一定有幕后黑手操纵着一切。”
      “我基本同意你的观点。真不敢相信这几个案子竟然是连环案。你想,罗中良死的时候,在现场我们发现了那张人皮面具,刚找到凶手是程伟,结果钱三夫妇又被杀,通过叶虹接到的那通神秘电话,我们发现了李庆元这个人,才解开面具的秘密,之后又是李庆元被灭口,从李庆元的手上我们发现的那把手术刀,让我们又找到了谢连云,如果这次不是我们速度够快,恐怕谢连云也会被人灭口!”
      “或许,这一系列的事情,在犯罪嫌疑人的眼里,只是他导演的一个游戏而已,他是在挑战警方吗?”
      林峤摇摇头,“不,我隐隐感觉,他更像是在企图隐瞒什么,而所有被杀的人,是知道某种真相的人!”
      “既然他想隐瞒什么,又为什么要给我们留下线索,让我们找到这些人?无论是钱三夫妇案中叶虹接到的神秘电话,还是这把手术刀,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人在故意帮助我们破案!”
      “对啊,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凶手一直利用别人来完成犯罪,却又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好像在和我们玩游戏一样。”林峤停顿一会儿,忽然说,“而且,我很想知道那个名叫‘李耳的人到底是谁。”
      陈雅只觉双眸一跳,心脏如擂鼓似的响动,她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只不过,她不能告诉林峤。
      “怎么了?”林峤发觉陈雅有些心不在焉,再联系刚才陈雅的一系列不正常的表现,觉得奇怪。
      “没事……我……我在想……”陈雅支支吾吾地说。
      “在想什么?”
      “我好像认识这个‘李耳。”
      “什么?”林峤猛地一刹车。
      “李耳在全球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人,他的思想对中国哲学发展具有深刻影响,而且他还曾被美国《纽约时报》评为世界古今十大作家之首,他的作品是全球文字出版发行量最大的著作之一。”
      林峤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陈雅,错愕地看着陈雅,“你在说什么?”
      “李耳就是道家的创始人啊,他不是我们所熟识的老子吗?”
      林峤薄唇一张,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
      “你笑够没……”陈雅看着林峤无言以对。
      林峤拍了拍陈雅的头,像是在拍一只小猫小狗,动作那么自然,给人的感觉他经常这么做似的,“你这猜测也太离谱了,你说的‘李耳是公元前471年的人物,应该不是他穿越来到现代买走那把手术刀的吧!”林峤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雅没说话,只把头一扭,看着窗外,她不能让林峤看到自己悲伤的表情。
      林峤暖心一笑,“你准是累了,躺着睡会儿吧,离家还有一段路。”
      晚上九点,陈雅坐着林峤的车回到单身公寓里,林峤没有停留,直接开车往市局赶去。
      五分钟后,陈雅在确保林峤开车走远后,立马跑下楼,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刚才,她并非累了,只是,那张票据上“李耳”这个名字的字迹,让她实在一时间难以消化。她必须回家当面问问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位于临江路的别墅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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