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外,手持拂尘的太监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见了云朵,拉了拉他的袖子,压低声音。
“公主让咋家提醒将军,皇上正在发怒,将军务必小心。”
云朵忙拱手谢过,努力抑制住心中的颤抖走了进去。
时值入夜,玉兔东升,月光透过窗棂铺进来,炎景帝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握着本蓝册子,每看一行,眉头就皱紧一分。
龙案旁,还躬身立着两个人,云朵偷眼一瞧,竟是秦百越父子。
这两人一个是晏初恩师,一个是晏初同僚,可不知为何,云朵见到他们,心中反而不安起来,但她也不及多想,立刻按平日上朝时的规矩,撩袍跪下。
“臣晏初,参见陛下。”
炎景帝这才从手中蓝册中抬起头,眸中似有怒色,突然劈手将那本蓝册子甩到云朵面前。
“你自己看看!”
云朵不敢抬头看皇帝,只得慌忙拾起那册子。
此时她的心情可谓打翻了热油锅,火急火燎却又无计可施。
因为她,根本大字不识一个。
勉强没有把册子拿倒已经不错,她哪里看得懂里面写些什么。
纵使如此,为了将军,她也必须支撑住,云朵硬着头皮打开册子假装阅读。
御书房静得可怕,只有西洋自行钟上的挂坠来回摇摆的声音,一声声紧逼着她。
云朵捧着册子,心中一片茫然,额上却腻了一层细汗。
炎景帝见她一直沉默,已然没有耐心,拍案怒道。
“晏初!谢氏余党派人刺杀你的事,你为什么没有上报?现有人检举你庇藏乱党,与谢氏勾结,你作何解释?”
炎景帝自己说出症结所在,云朵松了口气,但当她回味过来皇帝话中的意思,瞬间大惊失色。
“臣、臣没有!”
她毕竟不是晏初,除了否认,根本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此时秦百越站了出来,在她身边跪下。
“皇上,晏初是臣的门生,他的为人臣再清楚不过了,臣敢以性命担保,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炎景帝冷笑。
“秦百越!你不必护短,晏初既然是你的门生,他若有闪失,你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秦凤川忙跪地。
“还请皇上细想,沛城之役晏初可算是首功,谢蕴慈也是他亲手所擒,谢氏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与他勾结?”
见两人都为自己说话,云朵稍微放了心,不料炎景帝目光
前狼后虎刀尖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