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梅听武德厚说要带兵去打日本水兵,心想,这是个契机,得立马去找兴中会的重庆同仁谋划,与川军配合,发动民众,共同回击可恶的日本帝国主义。就与武德厚告辞,说了她的想法,叮嘱他既要严惩日本兵,也要注意策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要他行动前后都要随时跟她保持联系。武德厚抱拳说遵命。范晓梅这次从香港回来,父母亲好高兴,请来老妈子照顾她,主要是盯住她,不许她出门半步,说是免得惹来祸端。她呆在家里好憋闷,武德厚来了,正好父母不在家,老妈子买菜去了,就乐颠颠跟了武德厚出门。武德厚说来找过她,那老妈子说她跟她父母去天津了,他好失望。她嘻嘻笑,说老妈子是骗他的。武德厚说他也是这么想的,说他今天去宽仁医院找继国,路过这里,就又来碰碰运气,还碰上了。她就跟武德厚来了宽仁医院。她清楚,宁继兵、武德厚这两个男人都对她好,都在追她。她跟他俩嘻哈说笑平衡相待,心里躁动,她也不小了,需要有个男人呵护了,而选择他俩的哪一个还决心未下。眼下急着要办的是金先生交给她的任务,要她在重庆发展进步人士参加兴中会,宁继兵、武德厚都是她看中的人选。
武德厚送走范晓梅后,就求宁继国去给张统领看病,也寻机会让张统领下达命令,令他带兵去严惩日本水兵。
武德厚领到了尚方宝剑,川军张统领命他带兵去跟日本人交涉,严令先礼而后兵,倘若日本人交出那三个野兽水兵由川军处置并赔礼道歉的话,则不动一枪一弹,否则就打。张统领如此果决地给他下达这道命令,一是张统领早就痛恨日本人,二是报答宁继国大夫的救命之恩。悲愤至极的宁继国要去探望母亲,武德厚求他快去给张统领看病。贝拉用英语给宁继国说:“也许武德厚真要对日本兵动武,可他没有得到上司的许可是难以行动的,你就快些去给他上司看病,这可是为妈妈报仇的机会。”宁继国就跟了武德厚去给张统领看病。中药汤剂没喝完的张统领满脸是汗满面苦相,在床上捧腹喊叫:“妈那个x耶,孙猴儿钻肚子了呀,说痛就痛,痛起来就要老子的命……”宁继国赶紧给他做了检查,说他得了急性阑尾炎,得马上去宽仁医院开刀。张统领说:“你把老子这肚皮划烂剁碎都要得,让老子喊你老汉都要得,只要止住这要人命的痛……”割阑尾对于宁继国是小菜一碟,张统领这阑尾炎没有他父亲的重,没有化脓,割去发炎的阑尾就不痛了。张统领很是感激。在病床边,宁继国和贝拉就把日本水兵在光天化日下对其母亲和丫环杏儿施暴的事情说了。张统领听了勃然大怒,忍刀口痛,怒道:“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欺人太甚,竟敢对宁夫人施暴,欺负我中华没人没枪呀,打他龟儿子!”武德厚就挺胸并腿坚决请战。
战斗是夜里打响的。天津武备学堂科班出生的武德厚不蛮干,是有勇有谋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白天,范晓梅等兴中会的人发动了民众到日本住渝领事馆门前抗议,强烈要求交出那三个日本水兵。日本领事馆的人闭门不出,清廷派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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