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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嫁着属鬼的男人,我成了站街女[1/2页]

新生代农民儿女的故事 泥巴龙凤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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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面愁容,内心叹息,我吐着烟圈,呆坐在店门前的香樟树下,迷茫地四处环顾。
      对面七层楼的宾馆,一楼楼住房是瞎灯熄火,客房显然没人住。宾馆老板刘叔站立吧台,老脸上的小眼睛在昏暗的光影中很是贼亮。好似,其实不过是他内心期待,门外奇迹般地走来一班老客人。
      小超市的张老板,坐在吧柜里佝偻着头。不用猜,他是无聊地在手机上打游戏,打发无味的时光。
      天都黑了许久,家常菜馆的门还在大大地开着,还在营业。虽是营业,店里看不到一个食客。不过,老板与老板娘笔挺地立在门前,想迎来晚到的客人……
      我的目光,不由地投向不远处,巷道树下的站街女们。在夜色中,在常常一闪一闪的轿车灯光下,站街女们,一个个像“抖音”里的丽人,虚假的艳丽夸张地诱人,引得嫖客不断地冒了出来。
      夜色朦胧,朦朦胧胧。光影暗淡,幽幽暗淡。天空是云是雾显得灰黑,像整个世界披上一层黑纱。一棵棵葱茏的香樟树,像一把把遮风蔽月的大伞,在巷道里一排排高耸的城中村农家私宅前,为一个个站街女人提供最好的天然屏障……
      唉!看来巷道这边风景独好。唉!还是这班“小姐”有“生意”。
      唉!难怪这些女人,在这么严峻的形势下,还能有不错的生意。她们的“工作”,一样顺畅。
      唉!哪像我们,疫情期间关门闭户,耽误了许多日子,还得承担几万的房租。听听风声,瞧瞧动静,看看我们这些开店的近段时间里所谓“光明”生意,我不由喟然长叹,内心黯然。
      唉!如果我是女人,是不是该改行?去做站街女算了。
      当我长叹时,站街女美美跳跃着向我走来。看她红艳的超短裙一掀一掀,高跟鞋踩得嗒嗒直响。看她艳丽的脸容呈着欢悦,殷红的嘴唇露出白生生的糯牙。我断定,她的工作,又是大有收获,这些天,她的生意定是赚了不少钱。
      我还没张口问她,美美快活地向我抖了抖手里的手机,一到我坐前,一边拖椅子挨我坐下,一边炫耀地把手机里收到的一个红包呈给我看:
      哇塞!二十多个红包,每个八十元。这是她今天“工作”的报酬。此刻,天才微黑,夜幕才拉开呀,好事还在后头……
      在我惊羡的目光下,美美翻滚几天的收获让我看。讲真,我看得眼睛发直,双眼勾勾。平均每天一仟多。这是不是高收入人群了?我忍着没流口水,因为,我一天挣个一百二百都难,还劳心劳肺,担惊受怕。我忍不住对这位挺能挣钱的“小姐”客气起来,谦诚又谦卑地与她攀谈,想取取经……
      听妈的话,我嫁给属鬼的男人,涉足***,成为站街女。
      其实,我与美美算不上朋友;不过,我们已经很熟很熟。据她说,她一到13街就认识我,几年了,没跟我打过招呼,只不过近来她才迷上麻将,常常到我茶室里玩。这样,我们才熟悉起来,熟得随便乱说乱讲。
      虽然,我们还不是朋友,但我一向把客人当上帝的态度,自然得到她的信任。所以,有些心里话,她会对我讲。
      讲真,我的内心里对她们一一对站街女,也是蛮好奇的,何况,大小我是一名作者,素材挖掘嘛。
      开门见山,我直白地问:“美美,很挣钱,很来钱!你是怎么跨入这一行的?后悔吗?”
      对我这么露骨的提问,她竟然没有犹豫,没有回避,没有恼怒,而是爽快地,毫无隐瞒地侃侃谈起:
      “唉!说起来都怪我妈。我妈是山村里的农民,字不识几个,却很迷信一一非常迷信。
      我十六岁时,就出落的让男人眼馋。大概是我们山里人吃洋芋苞米多吧,成熟早,发育早。大概是我们山里山青水秀空气好,我长得健康清纯又秀丽。
      我刚走出校门,村里村外来说亲的就踏破门。甚至山外的男人也来提亲。可是,我妈挑来挑去,拣来拣去,一个也不中。
      她老人家一一我妈她老人家总是说:“嫁人要命中合,属相合。”所以,她四处找人给我算命,给我瞧姻缘。算来算去,卜来卜去,十二属相,竟然都与我不合,不配。
      后来,我妈到县城找到一位名气大的真瞎子算了算,推了推,还念了几天几夜的经。终于得出结论:“你的女儿是现代人,时尚人,要嫁给属鬼的男人才好。才最好!”
      乖乖!有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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