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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前,呈着一个少妇,一个颇有姿色,颇显气质的少妇。
      ?
      新生代农民儿女的故事
      泥巴龙凤...?现代都市?3万字
      她的神态,她的神情,令我生气,生气到愤怒。不过,我只能内心愤怒,黯然伤神。
      看,这美艳少妇,她隐隐约约的,丰润的胸怀里,竟然怀抱一只狗,一只灰色的小哈叭狗紧贴她。一双柔夷的玉手,还不住地抚着狗。
      狗像宠坏的孩子,紧紧粘着她……
      她一副满足,一副欢悦,一副陶醉,一副充实……
      此景此情,让我油然地生出莫名的嫉妒,莫名的感慨。让我觉得:她现在最爱的,竟然是狗!
      这不由地,不由地使我伤感,非常非常地伤感!我酸酸楚楚的心,深深感到:我不如一条狗。
      伤心又伤情,我要跳回二十年前,重新获取她的爱。那怕是迷离的爱,不道德的爱。
      我迷茫的脑海里,浮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二十年前,我与眼前这位少妇的首次相见。一见,我的心就暗叫:“好花插在牛粪上!好花让外贼偷了!”
      我年轻的时候,自认为长得清清爽爽,又善良好学。可是,命运把我弄到外地,成为一个外乡客,成为一个外地佬。更为糟糕的是:我身边的人,不仅不喜欢我,还非常非常地歧视我。而我,一样讨厌身边的人,厌倦所处的环境。
      这样,我混到二十八岁。二十八年,我别说与异性来场恋爱,就是异性的甜蜜话语,也没听过一句。女性美妙的手,更没有触碰过……
      谁叫我内心胆怯,又是一个书呆子。三十岁时,我一无所获,满面憔悴,遍体伤痕地滚回故乡。
      滚回到故乡,邻家大妈可怜我,把她的大侄女强拉来,做了我的媳妇。我听说,她的大侄女,也是村里的剩女。是那种嫁不出,没人娉的大龄女。
      唉!我虽不收破烂;但拾点剩货,还勉强接受。反正,人总要结婚,好坏有个窝。只有如此,才能告慰父母。
      还好,我收的这位剩货,也不算差。主要是她挑花了眼,又多曲折,所以,到头来,只能落在我这窝囊的手里。
      剩货成了我的老婆,她有手艺,还很会做事。自然,我跟着能干的剩货老婆,到小城讨营生,开了一家辣麻麻烧烤店。
      辣**烧烤店的食物,又辣又麻又香。哈!生意好得不得了!
      瞧瞧,小店前,停满了车。单车,三轮车,摩托车……开轿车的新富也有,跑的士的哥叔也不少。
      我的剩货老婆,哎!不能总叫她剩货吧?这话只能我俩斗嘴时说说,给她取个名吧!
      叫她什么呢?“春花?还是春香?”显然,春花让人觉得像站街的小姐。我们是烤烧烤的,又香飘一条街。那么,花香吧!
      春香老婆真是能干,她又是炒:炒米线,炒卷粉,炒菜,炒饭……春
      香老婆真是太能干,她烤烤烤:烤鸡瓜,烤鸡翅,烤刀鱼,烤臭豆腐……真是太能干了,一人顶三。
      我嘛,笨笨地,悠悠地:收碗,擦桌子,洗碗。
      呵呵!遇到有意思的美女,或是有特点的帅哥,我会主动走近,不是套进乎,就是风花雪夜,武林侠剑乱吹乱讲。反正,春香老婆不让我做其它事。她清楚,我没那本事做。
      一天下午,天光还见亮,烧烤店刚开门,走来一位又壮又肥的男人。他尖声说:“煮碗米线,来二十块臭豆腐,要最臭的。另外,烤条刀鱼,来几支鸭舌……”像老鼠叽喳叫。
      我闻听四川口音,定睛看去:这家伙不一般!又肥又壮不说,脸貌还很生动。凭我的经验判断,他是一个豪爽的人,大大咧咧的人。果不其然!他是一只欢乐鼠。
      随即,这家伙刚坐下,又似喊叫地说:“来五瓶啤酒,要青岛啤酒。”声似雄鼠叫。
      好奇心与兴趣,使我殷勤送上。但见,他的脸红红的,精光的小眼睛似望似盯地对着我,手在口袋里慢条斯里地一摸,摸出一包玉溪烟,抽一支给我,自己先点燃一支抽起。
      “是老板吧?洗碗的老板?来,别洗了,陪我喝酒。”他又发声,像诙谐的米老鼠叫。
      胜情难却,我只好放下杂事,舍命陪君子了。这一陪,一聊后,我们竟然聊成朋友,几十年的朋友。毕竟,我们缘分深,他像鼠,我属兔像兔,鼠兔蛮像,可能来历相同,血脉一家亲。
      令人惊喜的是:这家伙,他一个人来,一会便是二个。两个又成四个,四个又成八个。八个又成十几个。向他靠来的人还挺多!真是鼠人,一窝一窝的呈现。
      每个人一来,都恭恭敬敬地叫他“师傅。”从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这家伙是“川菜大厨。”
      听他徒弟们的口音,不只是四川耗子音,似乎乱七八糟的口音都有。哦!门徒众多啊!
      此后,这位大厨,几乎每天都来,每次都邀我陪他。他的徒弟,总是三五成群地聚聚而来。
      更快意的是,每次结帐,他总要多给三十五十的。我们不好多接收他的,他的徒弟就叫起来:“是不是看不起我师傅?别担心,我师傅一月能挣一万二万。”
      我的妈呀,一万二万!那时,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普通人,一月能挣个八百一千,那就笑得合不扰嘴了。像我们这种小生意,熬到天亮,也只能挣一百二百一天。难怪,大厨看上去,很是爽快!痛快!像开心的大米老鼠。
      一天黄昏,我刚升起炉火,店门刚开,夕阳,多彩的霞光,瑰丽的光芒,尽射在辣**烧烤店,使得店铺四周,瑰丽梦幻。
      正当此时,大厨走了过来,他的身旁,呈着一道风景,非常靓丽的风景。一个少女,非常曼妙的少女,紧随着他,跨入瑰丽般的夕阳光彩中。
      少女洋溢着风彩,透溢着风韵,透溢着绮丽……
      美,美一下吸住了我的眼球!美,美一下打动我的心!美,美一下占据了我的脑海!让我止不住地内心惊呼……
      “大哥的妻子吧,真漂亮呀!”春香笑着问。而我,愣愣地,半天才清醒过来。
      “大厨兄坐!大厨兄坐!”我慌忙泡两杯普耳茶端来给他们。
      “坐下一起吃,我们聊聊天。”大厨叫我,他的声音,像秋天黑夜里房顶上的公鼠叽叽叫,传出阵阵欢悦。
      我还是愣愣的,显得反常的不自然。是那位少女的美,使我惊呆了?还是她的美,在我梦中出现过千百次,现实中我才看到?真是让我惊呆了!
      我不自然地,稍显羞怯地与他们坐在一起,耳中灌满大厨的侃侃而谈。
      我与平时判若两人,只是沉默倾听,呈着笑脸,乖乖的点着头,一双眼,成了贼眼,贼贼地窥视,偷看。
      这一偷看,我的心一下惊讶,惊讶的微微颤抖。
      眼前的美少女,她的脸,她的脸用什么形状形容呢?鹅蛋?圆了点。瓜子?尖了点。正方,长方,棱形……都不贴切。看来,我们的科学家还欠智慧,还没为这种脸型设定型号。形容不出算了,谁叫我书用恨少。
第7章 畸变的情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