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州府云阳县令云齐贤的小儿子,这是我的妹妹燕儿。
应州府自袁良坤任知府以来,便将赋税由三成提到四成,去年更是提到了五成,而且这五成并不是实际收益的五成,而是取这几年最高收益的五成。
老百姓交不出,便以地抵税,就这样,一大半的地都抵给了应州府一帮官员,然后他们再将土地佃给百姓。
百姓辛辛苦苦劳作,刚刚收成了,结果粮食一交又没了,活活饿死好多人,实在活不下去了就只能卖儿卖女。
我父亲不愿同流合污,仍按实际收成的三成上交赋税,别县的老百姓听说以后,悄悄来人询问,得知云阳县真的只需要上交三成赋税,便去应州府闹事。
应州府以暴乱之名请陈国公派兵镇压,所有闹事之人全部被杀。闹事之人的田地也全部归了应州知府等人。”
萧瑾芝震惊,去年应州暴乱的事,萧瑾芝是听说过的,陈国公镇压暴乱有功,还获得了嘉奖,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众人见应州府已是袁良坤一手遮天,便想进京告御状,不想所有进京的路皆有人把守,于是便悄悄找到了我父亲,并将他们这几年上交赋税的证据交到了我父亲手上,我父亲答应一定想办法送达天听。
谁知最后还是被庆州知府那一帮人知道了。
刚好去年应州府又发生洪灾,朝廷拨下的赈灾银两被应州府官员层层贪墨,最后皇上派出钦差来应州府彻查,我父亲就成了他们的替罪羔羊,最后父亲以贪墨罪被处死。”
说到这里,云益轩停顿了一下,旋即又开始说道:
“父亲被处死的当天晚上,一群黑衣闯进了云府,云府上上下下二十五口人,除了我和妹妹躲在密室里逃过一劫,别人全都死了……”兄妹俩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
待情绪平静下来,云益轩接着说道:
“那些证据就放在密室里,等黑衣人走后,我揣着证据带着妹妹逃了出来,躲躲藏藏几个月,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他们公布的调查结果说是灾民做的。”
云益轩说完了,众人眼睛全都红了,对应州知府痛恨对百姓同情的同时,也对云益轩升起一丝敬佩。
县令家的公子,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带着妹妹流亡,吃不饱穿不暖,靠乞讨为生,还要面临无休止的追杀。
萧瑾芝拍了拍云益轩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快去把东西找出来,京兆府的人应该快到了。”
云益轩起身出了屋子,从一处枯井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到萧瑾芝面前,“这个就交给您吧,有您保管我就放心了,请先别交给京兆府,我只信您。”
“好!”春华接过油纸包。
“去把晕的那几个手筋脚筋都给我挑了,丹田也都废了。”半步倒是迷药,不是毒药,只不过是起效快而且迷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要不是需要留着问话,萧瑾芝就把他们全杀了,连手无寸铁的老人和孩子都能下得了手,这种人留着干嘛?
而且重活一世的她对任何人都先持保留态度,谁知道京兆府里有没有他们的人?留着手脚和武功好让他们
第20章 惊天大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