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脸色僵硬。
他觉得自己亲爹是在开玩笑，但见其那张不怒自威的脸，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良久，他喉咙干燥地挤出四个字：“为，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欠他的。”古蔺缓缓开口：“用我一条命来偿还我们古府所欠下的潜龙队十几条人命，为父已经知足了。”
古山瞳孔剧烈收缩：“潜龙队？”
当听到古蔺这句话的时候，他一下懂了！
作为古蔺的儿子，古山在这座古老城池中的地位自然也是极高的，对于这段时间城内出现的众多死者风波，他自然是知道内幕的。
潜龙队，血狼，这两个词汇对现在而言便是禁忌。
当然他自然也是知晓父亲在多年前就曾参与过潜龙队的那件事。
但他并不担心，毕竟在紫禁城中死的那群人身份也都不低，但那群人跟自己父亲比还是有云泥之别的。
古蔺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金量实在是太重了。
从常理来讲，五老是绝对不会允许古蔺死的，毕竟如今保守派因为有张守正的加入，导致原本势弱的情况出现反转，甚至隐约间还有要压激进派一头的趋势。
想要最好的约束这两派最好的手段就是让两派之间相互掣肘。
保守派，激进派两者在庙堂上的力量缺一不可，若是让古蔺死了，那激进派少一员核心人物，日后是绝对要比不上保守派的，这样一来两派之间的平衡就彻底没了。
见古山阴晴不定的脸色，古蔺再次平淡开口：“扶我起来吧。”
“五老若想保我，缚武门早就已经出手了，又何须等到现在都无半点动静？”
闻言，古山这才突然惊醒。
是啊，缚武门的人呢！？
按理来说，紫禁城中出现这么大的事，缚武门理应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赶到现场才对，但如今却无半点声音，这其中所透露出的信息已经显而易见了。
“为什么！？”古山紧咬牙齿，面露不甘之色。
“因为这是我们欠他的，凡是参与当年之事的，于潜龙队而言都是血仇，既然血狼作为潜龙队中唯一活着的，在多年后的今天找我复仇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更何况当年那件事，确实是我等对不住他们。但那又如何？在大局面前他们十几条人的性命便如草芥般不值钱。”
“就算时间能够重来，不光是我，就算是那些已经死在血狼手下的人，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考虑也依然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古蔺平淡地语气中也隐约间夹杂着一丝无奈。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所有人都不过是棋子罢了，无一例外。
顺者生，逆者死，这样的道理再浅显易懂不过的了。
他们这群人在那件事上的性质就如同投票，每个人只是简单地将手里的票放入信箱当中，他们身上的罪责从这种程度来看都是十分轻微的。
但正是他们手里的那一张票，引起了最后的雪崩将潜龙队那十几名为国尽忠到极点的战士深深埋葬。
从这个角度来讲，他们每个人都是杀人凶手！
“就算缚武门的人不出面，有父亲您所供奉
第402章 无他不敢做之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