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程狂被打。
还被吓得尿裤子。
就这两点就足以让程家沦为京城的笑柄。
这是耻辱中的耻辱！
对他们这样的大家族来说，有时候面子不值钱，打了也就打了，甚至左边被打，还要陪着笑脸将右边也送过去。
但有的时候面子比他们的命还要重要！
这要看打脸的人是谁！
像是姜凡这样小地方来的，那就必须要报复，狠狠地报复。
“萧家那疯女人不要去找她的麻烦，她疯起来我们招架不住！”老头眉头紧锁，不容置疑道。
红姐他看不透。
这些年红姐的所作所为，让他完全不明白上面在想什么。
换做任何一个人，像红姐那样闹，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唯独她，不管怎么闹，上面好像不知道一样。
期间也不是没人模仿，结果就是，模仿的人坟头在哪都不知道。
“那小子是她儿子，我们该怎么办？”下面的人愁眉苦脸道。
红姐惹不起，他们能理解，毕竟是个疯子，连自家人都敢打的存在。
可姜凡是她儿子，哪怕是名义上的儿子。
从叶家的覆没就能看出，在她心目中姜凡有多重要。
“我觉得叶家被灭，不可能是萧家或者那疯女人出手，这行事风格与他们以往根本就不一样。”
“可是不是她或者萧家的话，还能有谁？”
“很可能另有其人，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三十几年前，京城的那个狂人。”
“你是说端木良？这么说的话，这风格还真与他当年一样，可他已经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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