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道:好桂子,劳你的驾,去叫两名太监来扶我回去。
方宇心想一叫太监,只怕给太后知道,查究公主为什么受伤,只要稍有泄漏,那可是杀头的罪名,只得上前扶住了她,道:我扶你回房就是。
公主笑道:好桂子,多谢你。靠在他肩头,向西而行。
公主的住处在慈宁宫之西,寿康宫之侧。两人渐渐走近慈宁花园,方宇想起太的神气,心下栗栗危惧。两人行到长廊之下,公主忽然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方宇脸上一红,道:不……不是……
公主柔声道:为什么?我又不是打你。说着将他耳垂轻轻咬住,伸出舌头,缓缓舐动。
方宇只觉麻痒难当,低声道:你如咬痛了我耳朵,我可永远不来见你了。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公主本想突然间将他耳垂咬下一块肉来,听了这句话,不敢再咬,只腻声而笑,直笑得方宇面红耳赤,全身酸软。
到了公主寝宫,方宇转向身便走。
公主道:你进来,我给你瞧一件玩意儿。
这时建宁宫中的四名太监,四名宫女在门外侍侯,方宇不敢放肆,只得跟了进去。公主拉着他手,直入自己卧室。
两名宫已跟了进来,只拿着热毛巾给公主挣脸。公主拿起一块手巾,递给方宇。方宇接过,擦去脸上汗水。
两名宫女见公主对这小太监姑娘破格礼遇,连对太后皇上也没这样客气,而这小太监竟也坦然接受,无礼之极,不由得都是呆了。
公主瞥了一眼,瞪眼道:有什么好看?
两名宫女道:是,是!
她们弯腰想要退出,哪里知道已经迟了,公主一伸手,向近身一名宫女眼中挖去。
那宫女微微一让,一声惨呼,眼珠虽没挖中,脸上却是鲜血淋漓,自额头直至下巴,登时出现四条爪痕。两名宫女只吓得魂飞天外,疾忙退出。
公主笑道:你瞧,这些奴才就只会叫嚷求饶,有什么好玩?
方宇见她出手残忍,心想这小女人太过凶恶,跟她母亲老女人差不多,还是及早脱身为是,说道:公主,皇上差我有事去办,我要去了。
公主道:急什么?反手关上了门,上了门闩。
方宇心中怦怦乱跳,不知她要干什么怪事。
公主笑道:我做主子做了十五年,总是给人服侍,没点味道,今儿咱们来换换班。你做主子,我做奴才。
方宇双手乱摇:不行,不行。我可没这福气。
公主俏脸一沉,说道:你不答应吧?我要大叫了,我说你对我无礼,打得我全身肿痛。突然纵声叫道:哎唷,好痛啊!
方宇连连作揖,说道:别嚷,别嚷,我听你吩咐就是。
这是公主寝宫,外面有许多太监宫女站着侍候,她只消再叫得几声,立时便有人涌将进来,可不比那间比武的小屋,四下无人。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贱骨头!好好跟你说,偏偏不肯听,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宇心道:你才是贱骨头,主子不做做奴才。
公主屈下一膝,恭恭敬敬的向他请个安,说道:桂贝勒,你要安息吗?奴才侍侯你脱衣。
方宇哼了一声,道:我不睡,你给我轻轻的捶捶腿。
公主道:是!
公主坐在地下,端起他右足,搁在自己腿上,轻轻捶了起来,细心熨贴,一点也不触痛他伤处,方宇赞道:好奴才胚子,你服侍得我挺美啊。
方宇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
了一把,公主大乐,低声道:主子夸奖了。
公主几下就脱掉了他靴子,在他脚上轻捏一会,换过他左足,捶了半晌,又脱下靴子按摩,道:桂贝勒,你睡上床去,我给你捶背。
方宇给她按摩得十分舒服,心想这贱骨头如不过足奴才瘾,决不能放我走,便上床横卧,鼻中立时传入幽香阵阵。
方宇心想:这贱骨头的床这等华丽,丽春院中的头等女人,也没这般的被褥枕头。
公主拉过一条薄被,盖在他身上,在他背上轻轻拍打。
方宇迷迷糊糊,正在大充桂贝勒之际,忽听得门外许多人齐声道:太后驾到!
这一声非同小可,将两人惊的忙欲跳起。
公主神色惊惶,颤声道:来不及逃啦!快别动,钻在被窝里。
方宇头一缩,钻入了被中,隐隐听得打门之声,只吓得险些晕去。
公主放下帐子,转身拔开门闩,一开门,太后便跨了进来,说道:青天白日的,关上了门干什么?
公主笑道:我倦得很,正想睡一忽儿。
第五百三十六章 皇宫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