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nVe手段b老婆招认了J情后,怎样再软y兼施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r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r、烫y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r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QuAnLU0演出的场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K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n子却b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qI0ngJ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PGU在后面cH0U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k0Uj;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着PGU去吞吐他的**巴,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前两颗豪r,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np。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rG0u里,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g陷了进去,只是在r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g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部悬空,r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b仰躺捱c时稍大,可是与妹妹b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遗,加上里面没有戴r罩,连两粒n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r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n子浑圆饱涨,baiNENg幼滑,确是令不少nV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b,也是毫不逊sE,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K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s灯,将光线焦点照s在紫莲的部上;媚姐则替她在r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r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nEnG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r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b试着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y影减至最少。揣m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将紫莲一个r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r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g用酒j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r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r房T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r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s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r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莲一对r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n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r0u,一会用指尖在r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r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r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SHeNY1N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T内的q1NgyU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r全都放松了,脸泛cHa0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T1aN撩着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K裆上面又抚又m。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K裆上SaO扰着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sE,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r房占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r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B0起,还变红变y,T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r头上横穿而过,随着rT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nV子脑后髻子上c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T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r头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Si人了!这么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g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r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nEnG的少nVr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r腺发达,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r头像烤r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sE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sU,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r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sE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sE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习惯服食软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g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y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g**巴c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y唇仍保持着少nV应有的淡红sE,像一张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y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y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T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SHeNY1N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ShAnGchUaN,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y唇拉开,令y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T1aN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sE的小r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T1aN一T1aN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T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被T1aN得一张一张的不断cH0U搐,y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r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r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b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T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于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r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gg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r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g又一g的钢针往r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r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r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T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r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nVe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ryu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gg从r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r头的钢针逐g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r头轮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r房,使r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r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b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r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T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的快感与r头的痛楚相b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T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y一滴一滴地从r头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r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也给姐姐T1aN得兴奋无b,泄出的y水泛lAn出y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YAn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r房,对另外一颗r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r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r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sE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y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T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y,一边吃吃傻笑,一边r0u着自己的y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yu。
明叔递过来一条Sh毛巾,何昭替紫莲擦g净r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y户附近的大量y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巴……要**巴c……」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K,和明叔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m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s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b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sE地向里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y唇,右手则把手指c进y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yu求不满时自己手y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y糜场面,我全身的血y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yj立马就B0y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sE,不禁呼x1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腼腆之sE,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T,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yu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p友吧?正这么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y唇,将y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Ga0的,晚饭前拍c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YAn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y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b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YAn的小y唇展bA0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sE的y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y道口粉sEnEnG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r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y户中央的nEnGr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sE小P眼,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y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b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g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y道c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g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y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yj,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y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y的物T,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y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y道并不g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T0Ngc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y户借力,更有如在按r0u着y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y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y水,显得更形Sh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tia0q1ng,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yu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SHeNY1N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yu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y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c入薛莉y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y道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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