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华高日记之第一次.11月14日
发生了一件怪异的、变态的事。我想，现在的我，也成了一个怪异的、变态的人。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写下什么。
只知道***要把它写下来。
想起福克纳作品里的一句：
“在你记起以前，回忆早已存在。”
这很贴切，怎么个贴切法我也说不清。
艾迪走了，我得告诉她，或许她会回来──如果她知道真相。如果我可以对所发生的一切理出个头绪来──不，不是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我要理清的……是怎样变回自己──做回太太的Ai人，做回Si党的好友，继续乐队的事业。
该从何说起呢？太难了──先说地点吧！
去年3月，我们在奥斯汀的一个大型T育馆里演出，像往常一样，表演结束后，其他人都庆功去了。像平常一样，推掉无谓的应酬，我只想回酒店休息。送我回酒店后，司机便离开了。进房后脱掉汗Sh的衣物，淋浴一番，穿上一条g净的短K，拿起一本书舒适地躺到床上。
现在我知道她是怎样下手的。
在那以前我一直喝水──演唱会后渴得要命后还有脱水的感觉，我又喝了几杯水，再走进浴室添更多的水。
有点不对劲，走出浴室时我已发觉。很不对劲，不舒服。差点没能回到床上，四肢像快要熔化的橡皮筋。
我开始害怕，想打电话到前台，让他们叫救护车。可我倒在床边站不起来，连伸手拿话筒的力也没有。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中风了，我是不是会Si在这里。
然后是开门的声音。
进来了一个nV人。开始时我还Ga0不懂，她为什么会进我的房间，她的出现与我突来的虚脱有什么联系。我看着她从容地步入房间，对着我暧昧地怪笑，再转身，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门外，然后把门关上、拴Si。那样即使外面有人拿着钥匙想进来，也开不了门。
像置身在怪异的梦境里──身T软弱无力，房里却站着个陌生nV人。我拼命叫自己醒来，叫一切恢复正常。心脏猛烈锤击口──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真的病癫了。她走近时，我只感到害怕与恐惧。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将发生的肯定不会是好事。脸、四肢、整个身T灼热莫名，皮肤泛起阵阵不自然的cHa0红，但内里，我的内心却冷如冰霜。
她把手放上我腹部。
身T一阵惊颤，不知道她是谁，怎样进来，为什么要碰我。柔细的指尖轻压我的皮肤。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碰触，但要推开她，要后退时，双腿只微一cH0U搐，双臂依旧无力地垂躺身侧。身T成了一团无力的r，神志却很清醒，只除了有点茫然与轻微的头痛。
她推了我肩膀一把，让我仰面朝天地躺着。
“N1TaMa──”满腔怒吼化作无力的咕哝，象身T的余下部分──舌头与嘴唇也麻痹了，发音糊混不清，无法辨认。
“嘘──宝贝。要乖乖的听话哦！”
“你怎样进──”我不Si心的又迸出一句，却只换来另一段无谓的呢喃。
“不是说过了吗？心肝，你要乖乖的别说话。”
她话没说完已俯下身，手毫不客气地罩落我胯部。
靠！去她妈的！那一刻，在y冷惊惧的笼罩下我浑身y直。她隔着K子r0u弄了大约一分种，再徐缓地把手潜进短K里，我只感到那滑nEnG的手指缠绕上绵软的yj──轻轻一扯。
“来吧，宝贝，你要表现得再好一点。”她恶心地痴笑。
哦，天！她不会是要──是想……我她妈的不敢相信。
她持续掏弄了好一会，妄想让我B0起，但没用。她有点恼火，现在回想起来，也有受伤的神情。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我好像听到了‘卡嗒一声。她低头，喃喃自语地从她带来的袋子里翻出什么，细读一会后，把那东西扔回袋里，再转身时，她满脸得意之sE。
真Ga0不懂──这B1a0子高兴些什么。
“华高──宝贝，我想我找到撩起你兴致的方法了。”
从袋里取出只cd，她转身走到音响旁，即使在这背对着我的时刻，这B1a0子也不忘做作地竖起那圆大的PGU。几秒种后，音乐响起──我的吉他，我的嗓音。
她伴着音乐跳起了YAn舞──实在太疯癫，太荒唐了。开始时她只是摇来晃去，搂旋几下，双手在身上胡乱游走，还含羞答答地望向我。看着她随着我的歌──那g本不是舞曲──跳那怪异的舞，感觉就像看大卫·林奇的电影──荒诞、压抑、恐怖
她慢慢地、边柳摆着T0NgbU边脱下紧身外套──这烂俗的伎俩通常只能叫**皮疙瘩B0起。她看起来是十足的滑稽可笑，可没来由地血y慢慢往yj凝聚。我说不出话、我动弹不得，yaNju却不可理喻的变y、翘起。视线从她的大腿上移到她的内K、T0NgbU、腹部。r头在她脱下罩时弹出。除了内K与高跟鞋她身上再无片物。边摇曳fE1T0Ng边脱下那黑sE的丁字内K──象脱衣舞娘般她双腿笔直，只弯下上身，把胯间那片小布慢慢退至脚踝，站起时提腿把它踢走──她踏着高跟鞋光脱脱地向我步步走近。
我魂不附T。
其实客观说来她还蛮漂亮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可以这样说。可在那时那刻，就我荒谬的处境而言，她更像脱笼猛兽而不像人，也不真实，就像恐怖片里走出的披着人皮的e。她身上的每一处看起来都太完美了──完美得充满人造的虚假感。完美的金发、细长耀眼，没半丝凌乱──让我想到假发。妆也化得过份完美──浓淡相宜，没半点瑕疵，那是一种只有面具才能达至的无瑕。棕褐sE的r房上找不到隆留下的疤痕，却像镶嵌了硅胶一样──完美的饱满结实、丰润圆滑。她──更像个真人大小的芭b娃娃，而不像人。
去***疯狂nV乐迷。那场景里我所憎厌的一切，被极度j美地包裹着。
上帝！我充满被困的无助感，我软弱无力，连骂她‘臭B1a0的力气也没有。这个陌生nV人，这个nV疯子掌控了全局，我成了砧板上的r，只能静待她的宰割、鱼r。
第四章华高日记之第一次.2她弯腰吐舌T1aN我的r头。软热Sh滑的舌尖触上肌肤的刹那，身T随之战栗。她转啃另一则的r头，舌苔轻刮r尖直至它发y，再改以吮舐。开始时我只觉震惊，慢慢地感觉变成难受与不适。耳边传来一声低弱的咕噜，那是我徒劳的抗议。
“呣……”她停下唇舌的动作，愉悦地低Y。象为摆姿势般，她俯趴着凝视着我，“宝贝，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她再次低头──更卖力地T1aN、吮、咬。yj已y得发痛，而她还在火上泼油，手一路往下慢慢挪向yaNju。思绪混沌而麻木，有种任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的错觉。她像B1a0子般冲我y笑，唇附到我耳伴低语道，
“听话的宝宝，又y又烫。要不要我帮你r0ur0u，嗯？”
她抬头望向我的脸，即使我想，也答不了她。双手裹缠yaNju，她交替着上下搓弄，再突然用力一挤。
“啊──”我倒x1入一整肺的空气。上帝，她妈的狗屎！她妈的挤n么？不晓得她是想弄断它还是要我喷s当场。即使是现在，我几乎还能感觉到──那r0u合了恐惧与狂躁快感的可怕感觉象上满膛的手枪，而塞满子弹后方的是火药、火药、zhAYA0。
“我敢打赌这大家伙曾捣破过不少处nV，嗯？”
短K被拉下时，yu吐的恶心感扎进焦虑里。老天，她不是真的要──要y上吧？我象团腐r般瘫在床上，她要把内K脱下并不容易，但她最终还是把它扯下了。我想用最chu暴的蛮力轰走她，想抓断她的手臂叫她别碰我的短K，别碰我。我感到抵着皮肤的她的手指，拳击短K划下，刚y的yj跃进她与我的视线。停下所有动作，她仔细地打量它──上上下下地细看，象她妈的未见过发y的yaNju般，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把短K扯离我瘫软的双腿。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大战一场了。”
尖长的食指指甲沾起yaNju顶端那滴露珠，把它涂刮到肿胀的r冠上──当着我的脸，在我四肢麻痹的情况下。
“别心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我看着──看着双腿被迫打开，感到床单划过脚下。她从床尾爬ShAnGchUaN──爬进我双腿间，把它们分得更开。她肯定看到了我脸上的惊惧。
“别紧张，放松点宝贝。我只是想看仔细点，你身上每一寸的美好我都得看清楚。”
说完她弯下身，长而耀眼的金sE假发披散而下，遮住她的脸，落到我腹上。我感到落在身上的她的唇，就在那发背后，吻着我的腹部──咬、吮、T1aN，她的舌头温暖又Sh润。身T一阵颤抖，yaNju却更形怒涨。她俯下身开始T1aN咬我大腿，我知道那T1aN咬最终会落到那里，我知道不消几秒她的唇就会吻上yj，那想法为下T灌入又一GU的血y暴cHa0。
她却在此时坐起，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我脸上读到了什么──恐惧？yUwaNg？她用那粉粉的唇、白白的齿给我一个大大的塑胶芭b式的娃娃微笑，那双蓝sE的大眼闪烁着，眼神却恐怖地空洞──空无一物。不，也许不是空洞。而更似矇上了一层纱，象眼波背后的真实情感已被冰封。
“我要让你知道你都错过了什么，宝贝。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好，可以让你多么的舒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宝贝。真的，放松就好。”
象我可以选择一样。她把头发挽到耳后，再弯下身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看到她的脸，她的r头，我的yaNju。她抓住它，同时亦抓走我的呼x1，我怕得要Si，yaNju却y得要命。我希望yj会在她手中变软，那她就只能挫败地离开。
不，那不是真的。在那一刻，我真正想要的是──无论我有多害怕、多虚软无力──我想她x1ShUn我，我想把jys进这疯狂芭b的喉咙深处。就像我想她马上离开一样。也许我想要更多。
“天啊，华高，你的宝贝好漂亮！”
她一只手握着它，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来回描摹它，象它是她最珍贵的挚宝我感觉到她指尖每个细微的流动──巡着头部徐徐画圆，划下柱身，再往下，在玉囊间流连。然后用鼻子摩挲它，用脸颊挤擦顶端与柱身，把鼻埋进y毛里，大力嗅x1──嗅x1我的T味，然后脸颊抬起，再次摩挲整个柱身，象她妈的真很崇拜我的yj般。我开始真的想她吹我，把那y得不能再y的yaNju含进丝滑的粉红唇间，把我吮g抹净。
她挪动了下，坐进我膝盖间，长腿覆在我的腿上，她俯身把yaNju罩在圆润紧致的r房间。轻褐sE的r头y实俏挺。我看着她把r头挤到一块，然后俯身用rG0u压弄yj，抵着柱身下侧来回滚动──yaNju快爆了，y得***象钢筋一样。然后她在双r间开出一道缺口，向前倾，再把r头挤紧，yaNju又被纳进。她上上下下的挤搓它，按r0u它。我看到r冠露出又没入r球里，再露出又滑入，重复再重复。她突然停下，任yj直竖在两座褐sEr峰间。
她抬头望向我，一面看着我的凝视一面伸出舌头T1aNrb的尖端。我血脉奔腾，情炽yu裂，不理处境有多荒谬──我SHeNY1N出声。
她微笑着，象她妈的很自豪般。伸出细长的粉sE舌头猛拍yaNju顶端，一遍又一遍，紫红的柱尖与褐sEr头被唾y打Sh。舌尖逗弄马眼，让我的身T不自然地软软扭动──扭动在不适的快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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