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一切不可思议的事都是从那天的早上开始的………
焦急的看着表,已经8点了,今天怕是又赶不上打卡了,我烦躁的揉着鸟窝头,一再推着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终于的,公车犹如一个喝醉酒的老汉从远处摇摇晃晃地开了过来。我不经意地注意到这辆车身上大刺刺的番茄广告,就忽拉拉的,被一群人推上了车。车窗外的阳光好刺眼啊,夏季的炎热令我有点眼晕,也就那一瞬间的事,车像一枝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路边的加油站,一阵扑面而来的红色波浪,我发出了非人类的尖叫………(如果你认为这是一篇穿越时空的文文~~~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哈哈哈——恶劣的作者注 )
“啊……………啊……………”我胡乱地抹着脸上的血,耳边却是小宝宝闹钟“快起床——快起床”欢快的叫声。我神经质的摁下了闹钟,张开手掌,什么嘛,原来是我昨晚放在床头的番茄汁打翻了,红色的汁精泼的我整头整脑的,我的心“乓、乓”的跳,真是个奇怪的梦。
如往常一样,我向公车站走去。啊,忘了介绍了,我叫萧鸢,是个普通的小公司职员,目前有个同居人,说到这,哈哈哈,没错地球人都知道了,我是个gay,俗称同
恋。我的他出差了,至今未回。不好,公车来了,我下意识的往前张望,却意外的瞄到车身上那夸张的番茄,我停顿住,想起了今早上的梦,是巧合吗?我迟疑着,却不想车子已经合上了车门,开走了。“喂——等一下——我还没上呢——等一下——”不理会我的喊叫,公车只留给我一股黑烟。“他**的”我破口大骂,这回又要迟到了,我的奖金啊!我恨恨的盯着远处的公车,只见它渐渐偏离了行道,“轰”的一下撞上了那个路边的小型加油站,迎面而来的汽浪将我推出了十多米远,我半天才爬起来,望着前方七十多米的人间炼狱,明明是正值39度的八月天,我的身上却流满了冷汗…………
不用说,等我到了公司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主管剥我了一顿皮,第n次的威胁要把我和鱿鱼一起炒了后,终于说出了今天叫我来的主题:“上头派了一个见习的执行官来,是和你一起合作的,就是那个举办大型招商鸡尾酒会项目,别看他现在只是个见习官,很有可能将来是你我的上司,好好的‘跟他一起合作!”主管语重心长,言下之意就是叫我唯那个见习的马首是瞻,这年头,什么都没自己的官路重要,这个项目我呕心沥血了大半年,终于肉包子打了一只董事长的亲戚“狗”,有去无回了。
我郁闷得回自己的工作室,又想起了今早的邪门事,我打个冷颤,有不好的预感。正想着,外面一阵喧哗,我探头,瞧见了据说是本公司最帅最倜傥的周镁嗣——还是一头带点秀逗的挑染成焦糖色的骚包头,没民族特色的脸上只有一双眼角往上挑的哈雷彗星眼,同样骚包的三点式西装裹住小鸡仔的身材板,xiōng膛太薄,肩膀太宽,腰太长,屁股太翘,腿太棒,没一样比得上我们家那口子,还镁嗣呢——传说是取“美人如斯”的典故,哈,还美人呢,我看是“霉人如死”——周霉死。不过这个周霉死的床上工夫很是了得,公司里盛传周霉死是靠着两腿间的一块赘肉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真是难为他啊,一块赘肉千揉万揉居然还没烂掉,这真是…………我瞄了一眼,对了他的赘肉也很小啊——忘了评价这个了=
=:液科打诨了这么久,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劳周霉死的大驾亲自出来迎接?难道是我要瞻仰的那个马首?
这想着,正主儿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四十左右的老头应该就是我的那个马首了吧,果然正中我的预感,只见马首身后的主管拼命向我使眼色,意示我要过来瞻仰一下了,好吧,我慢悠悠的踱过去,弯腰——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无视主管杀必死的眼光,姜不愧是老的辣,主管愣是朝我来了一脚,把我的腰踹直了:“哈哈哈——萧鸢这个人就是礼貌太周到了,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萧鸢。萧鸢,这是你今后的合作伙伴,莫碧谷,莫先生,从国外回来的资深专家……”哈哈哈哈——我表面上冷静,实际上已经笑翻天了,莫碧谷?摸屁股?哈哈哈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真真有幽默感……哈哈哈——笑死我了…………当时的我只顾一个劲的笑,我万万没想到这位摸屁股的专家留给我的将是………………
“啊——啊——就是这里——快——一点——啊——”周镁嗣大力的朝着身下人的秘处撞击着,忍耐着一发泄洪的快感,周镁嗣剧烈的左右摇晃着他硕大的臀部,不断将身下人的双腿张到最大,同时又不间歇的将身下人的腿伸直并拢,一只手悄悄的揉弄着两人结合的密处,另一只手巧妙夹住身下人合拢的脚腕,嘴就凑上去,舔咬着如玉般的脚趾,“啊——啊——不要啊——”缴住肉柱的小径越发湿润紧窒了,周镁嗣受到了鼓舞,更是发狂的吸吮着白滑的小腿,臀也不停地向前推。身下人也受不住了,两手主动地推挤着自己平坦的xiōng部,脸上尽是yín逸的迷惘,嘴边也流下了口涎。周镁嗣猛得又打开身下人的双腿,托起了腰,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子两腿分开交叉骑在了身下人的小腹上,而大炮仍然留在身下人的体内,紧接着,周镁嗣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戳刺着,肉与肉之间发出了好色的“扑、扑”声,身下人沉醉在这样的节奏里,蛇一样的身躯缠住了周镁嗣,用自己小而俏豆rǔ磨蹭着对方的腹肌,周镁嗣一下没把持住,勉强推了几下就泄了。
“呵——呵——真是年轻啊——只有这一两下吗?那你的要求我可没法保证咯……”身下人低沉地调笑着,抚着周镁嗣疲软的分身,周镁嗣脸上尽是纵欲后的青灰色的疲惫和力不从心。“哈哈哈……我当然不止这一两下,我还没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呢?我会让你满意……把你喂饱的……相信我……夜还很长呢…………”周镁嗣将那人抱到膝上,搓弄几下自己的东西就钻进身下人的xiāo穴里去了。“啊——啊——”不一会儿,销魂的喊叫又响起了,周镁嗣吃力地举起身前的人的臀部,利用对方的体重来让他自己获得快感,这招果然见效了,趁着身前人闭起眼睛享受,周镁嗣飞快的地从枕头下抓出一粒伟哥,吞了下去……有了秘密武器,周镁嗣雄风重振,用腰力拼命往上顶,以挽回刚才丢掉的面子,同时也不忘抚慰身前人的肉器,双管齐下。忽然周镁嗣就着骑乘位将身前的人转到前面。将他的背搂在了xiōng前,那背上赫然有一个血红的胎记,周镁撕看着就仿佛感到一股比伟哥更强的力量让自己欲罢不能,yáng具就象是有自我意识般越来越强壮,越来越活跃,拼命往人的深处钻“好美啊——我越深的捅你,你背上的胎记就越艳,太炮了——你真好啊——”周镁撕象着了魔一般,没有停歇的蠕动着…………
半晌,如虫般蠕动着的两人才停止了交合。被周镁撕百般疼爱的人从周镁撕身上下了床——没有任何瑕疵的雪白的身躯有着合宜的肌肉覆盖,乌黑的头发看不出是一个男人所拥有,就连脸上也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痕迹,只有眼角的些微表情纹告诉别人他可能已经上三十五了…………周镁嗣着迷的盯着莫碧谷,他征服了无数男女,但还没碰上一个能比他更强的人,而眼前的人不但可以帮他谋得更好的职位还能一起享受超级水准的鱼水之欢。他这回算是走运了……周镁嗣诡异地笑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又紧张,招商会的筹划准备工作已经到了尾声,和屁股的合作也比较顺利。但我始终对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尽管屁股不是很难相处,但或许因为他是内定的下任领导班子,或许他平时总不会和我们一起嬉笑怒骂,我总觉得他的内在绝不象他外表一样斯文简单。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不要太靠近他,而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这些事是从一个不寻常的下午发生的…………………
那天我和屁股一起去清点仓库——“哎呀……奇怪为什么打不开呢?明明已经……”我使劲的摁着门把。“这门应该是从里面被锁上了……”一直不说话的屁股专家终于开口了“也许是其他的工作人员拿完东西就把里面给锁了,应该有开里面锁的钥匙……”言下之意就是叫我去拿,好吧,我去就我去,眼看屁股真的象个屁股般不挪尊臀的样子,我只能乖乖的去拿钥匙了:“请等一下吧……”哎……自己的饭碗最重要,多走几步也得不了小儿麻痹啊……去吧……
等我们打开门时,我还没有注意到那个仓库的不寻常。猛的,我忽然听到几声几不可闻的呻吟。我越来越疑惑,难道这仓库闹鬼不成?我跟在屁股后面,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仓库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屁股轻轻地拧开了门把手,我也跟着探头…………天啊,我看到什么,这…………简直是活春宫,而在里面卖力演出的就是周霉死!
我瞠目结舌,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当然也不会注意到屁股此时性彩之极的脸色,这是我日后后悔莫及,捶xiōng顿足的主要原因————“啊……啊……宝贝……你是最炮的,你最厉害了……太炮了……”周霉死这厢狠劲的钻入钻出,嘴上尽是yín词艳语,双手大力的捏着身下的人的嫩臀。“啊……我……快受不了……快……啊……”我如遭雷击,怎么会是他?我这会儿是彻底呆了,我就算是被人围殴再加上鞭尸,都想不到是他,他怎么会这么糊涂呢?谁都不要,却竟然和这个霉死人搞在一起!我实在是压抑不住满肚欲呕,冲了出去,趴在水池边上:“喔……………………………………”————————
“喔……喔……好……啊……啊……”杜莘一抱着周镁嗣的脖子欢叫着,他的臀被悬空,只有上半身倚靠在墙边。xiōng前的两点又红又肿,整个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耸动着,两条腿更是圈紧了周镁嗣的下半身。周镁嗣使劲将杜莘一的臀瓣往结合处集中,然后快速的进出。快感使两个人都高叫出声,杜莘一的脸上满是情泪纵横,他不知道他正被人偷窥,也不知道在他身上驰骋口口声声“宝贝”的男人不久前也象这样和偷窥他的人几度春风,当然更不知道今天的事将使他惨遭横祸…………
莫碧谷面无表情地从仓库走了出来,他一句话也没说,踱到了窗边,窗台上有两只黑色的甲虫正在交配,公的趴在母的背上,不一会儿,公的忽然从母的背上掉了下来——莫碧谷仍旧一言不发,却仿佛下了决定般轻轻的笑了………………
我匆忙地赶了回来,仓库我是不想再进去了,那一股作呕的霉死人的性精味道令我直到现在还有反胃的冲动,也不知屁股有没有为难莘一…………老远的我就看见屁股站在窗边,我想向他解释一下,毕竟莘一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尽管我们圈内人已经习惯了冷眼冷语,但同
恋也要吃饭,丢了工作事小,断了活路问题可就大了。
我正想着,却不觉屁股已经走远了,经过窗边,一种奇怪的感觉迫使我停了下来,我这人有时有点神经质,别人不会注意到的东西或是不能注意到的东西,我常常会莫名地,觉察到,我家的那口子说我这是波长灵敏,磁场混乱,女人有第六感,我有第七感,还说我这是小宇宙即将爆发,太阳黑子随便移动…………什么话,不过他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譬如那个怪梦,譬如这个窗台…………
我鬼使神差的盯着那对甲虫,不,应该是怪虫,我头一回见到如此奇怪的虫子。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头大点的怪虫慢慢地爬到四脚朝天的小怪虫面前,将一根细细的口器伸进了小怪虫的头里,渐渐的,小怪虫原本饱满的躯壳慢慢的萎缩了下来,好象里面的东西被人吸吮掉了一样,我一瞬间打了寒颤,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正是——“这是吮性虫哦!”(注此乃作者瞎掰,千万别信啊+
+)
“啊……………………”我吓的一阵大叫。
“你干吗叫的这么夸张啊!”说话的是俗称我们公司会走路的百科全书——白克。“真是,我啊,看见你一个人神秘兮兮的站在这里看虫子,没想到你也有这方面的爱好啊……来来来,我们一起来讨论一下亚马逊热带雨林里神秘的水蛭…………”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吮性虫?”我不耐烦的打断白克的长篇大论。
“喔……你说这吮性虫啊……哈哈哈……这个说来话就长咯……这要从地球产生那天开始…………”白克捋捋袖子,准备开始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
“行了……行了……你只要告诉我他们的习
就好了。”
“其实,他们的习
就是在交配完成后,母虫会把公虫的体精都吸食光为养育下一代作准备,大自然里有很多动物都有这样的习
的……比如说……”
我顿时失去了兴趣,以前我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但听白克说完,我又有了一种感觉,好象在我身边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我甩甩头,这只是一种错觉吧,现在还是找屁股解释比较重要。
思及此,我立马离开了窗边。
“喂…………等一下啊…………我们还没讨论亚马逊的神秘水蛭呢…………等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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