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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未曾想过这些,只是作为一件杀人案对待,没成想…
  臣立刻重审此案,绝不饶恕意*玩弄律法之人!”
  皇帝刚才虽说嘴上不曾训斥了,但是却因为刚才那名官员的话,更加怒火中烧,
  他直接点了三司,联合重申此案,
  “若是涉及勋贵…”
  皇帝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后半句话,
  “亦严惩不怠!”
  沈飞垂首谢恩,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
  大太监承恩适时替皇帝递上凉茶,劝着皇帝注意身体,
  皇帝点头并退了殿内百官,百官也识相的快速退出了乾元殿。
  “陈尚书刚才在殿内如此说,就不怕陛下怀疑太子,一怒之下…”
  ——兵部尚书陈进之陈大人,众所周知,他一直都拥护太子正统,
  但日常事务中却并非完全以太子之利为先,故陈尚书虽为太子党,却并未惹皇帝忌惮。
  
  只听他淡定回答那官员的话,
  “韩尚书有所不知,这案子传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是直指太子殿下了,
  与其让其他人说出来被动遭受怀疑,不如由本官来说,
  这样陛下还不至于立刻气急攻心,诶,这样总还会有所缓和的,
  况且那时间的含义,太子与我都不知何意,本就是莫须有之事,躲也躲不掉的,不若挑开来说。”
  工部尚书韩溯听后恍然大悟,*与陈尚书再多谈谈,陈尚书却摆摆手,径自往前走去了,
  “沈大人,我们先去你刑部衙门吧,此案我们重新梳理一下,”
  “诶,没想到这么快又一起审案了。二位且随本官过来吧。”
  待百官都走后,落在后方的御史台的司大人和大理寺的宁大人才走到沈飞身侧,
  几人简单打了招呼,便径直往刑部衙门去了,
  他们此时想不到的是,刑部衙门已经出现了第一个变故。
  “大人,仵作自尽了,只留下这一张口供。”
  沈飞与宁世昌和司婴刚进衙门,花罗便迎上来禀报了这一消息,
  “死了?怎么死的?”
  “中毒,吞砒霜死的。”
  沈飞与司、宁二位大人一骇,面面相觑不过一瞬,马上让花罗在前方带路,几人到达现场时,无不掩鼻:
  仵作双手捂着腹部,周围一地的呕吐物,熏得人眼睛发晕,
  仵作脸*发黑已经死去多时,他的嘴角还有没有吞进去的砒霜粉末,
  桌子上放着一张已经画押的证言,
  “……小人保证之前验尸时,死者身上不曾有过任何字条,字条来自何处,小人一无所知,绝不撒谎……”
   三人看到这张供词,正在思考仵作为何自尽,听到一个不温不凉的嗓音,
  原来是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这里检查的连钰,
  “针对*很强了~”
  “说说!”
  沈飞一边对连钰说着,一边吩咐花罗去外面召衙役进来,
  “就是在说下官捏造证据嘛,人一死,下官现在可是百口莫辩咯~”
  “你若真的清白,又岂会需要自辩?若真的不是你自导自演,老天都会还你清白!”
  “沈大人多年刑司人,怎会相信这‘天公地道的言论子?
  下官自是清白的,当时花员外郎也在,他看到了。”
  “回大人,当时仵作正好回来,下官回头看仵作手中的物品,并未仔细观察连大人的动作。”
  连钰眉头皱起,虽然自己没有刻意与花罗*好,但是自己也不曾坑过他呀,
  怎么这紧要关头,一下子将自己推得这般干净?
  “花员外郎,这就不合适了,当时我明明从死者手心里…”
  “下官眼拙,未曾注意到!”
  “既如此,那下官就去见识一下咱们刑部自家的牢房吧。”
  话到这里,连钰眉眼一挑,自知无法反抗,
  她余光见到外面的衙役已经做好准备,便主动地将身上官帽和官袍退下来,领头往外走去。
  另一边,秦王傍晚进了一趟皇宫后,下午便一个八百里加急往西境而去,
  听说是紧急召太子回来的金令。

第64章 钓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