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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 桑之未落 其叶沃若 (从这章开始,作者为)[1/2页]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茉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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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相表明了心意,程应曦和程应阳两姐弟就如同一般的恋人那样,虽然一个忙於读书,一个更要忙於生意,聚少离多,但小日过得是如胶似膝,甜甜蜜蜜许家老大已死,坤哥也被程应阳拿下,他如今不再是“程少”,而是“程总”,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父亲程枫当年之势,或者说“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本人也在在区内黑白两道声名鹊起。
      程应曦对尹澈明示暗示,几次三番後,尹辙遂不再纠缠她。大学毕业後,她原本想找份工作,可是程应阳不同意。“我程应阳的女人,还用得着出来受苦吗?姐你就在家养养花,看看书,想吃啥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外面有我就行。”程应曦拗不过他,而且她也越来越依赖他,只得听从。
      转眼五年了。
      程应曦掰着手指算自己还有多久就三十岁。实际上她也就二十五的年纪,在爱情的滋润下,她从一位具有书卷气息的女孩变成一位温顺美丽的小女人,脸上的暖暖的笑容能随时让人如沐春风。而程应阳也不一样了,年龄在他身上刻下的是成熟魅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紧绷着脸,阴鹜得让人望而生畏;而是能面带微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他可以在刀剑枪口谈笑风生,只消一个眼神,胜券在握。但这一切,他对程应曦是报喜不报忧。他从不会让她担心,只会将她保护的更好。可是过度保护的背後,程应曦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无聊,很挫败。
      他真的很忙,公司在扩张,业务蒸蒸日上。他年轻气盛,身边跟了几年的弟兄们虽有几个成为得力助手,但他不愿放权。他也在努力把叔叔占去的股份夺回来,但很多事尤其是涉及黑道的事情需要亲力亲为,三五天没回家是常事,回到家了也经常是三更半夜,第二天午前就离开。他出差时两人一个多月不见面渐渐地不稀奇。程应曦整日赋闲在家,成天做美容、看书看电视,再也看不下去了就逛商场,大批大批地往家里塞家俱,塞东西。人是越来越美丽,家里也越来越豪华,可是心灵的空虚怎麽也塞不满。家里再富丽堂皇、再满满当当也无法掩饰冷清与寂寞。程应曦原本是个爱洁的人,他若回来得少,她便舍不得洗被套、洗床铺,试图挽留属於程应阳的气息,可是枕畔似乎永远只有她自己。
      这天,程应阳破天荒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程应曦抑制不住心里的惊喜,带着温婉的笑迎了上去:“应阳,你回来了?今天累不累……我正准备炖花菇鸽汤给你呢……”她接过程应阳手的西装外套,又弯腰从鞋柜里取了拖鞋给他换上。程应阳也不说话,微笑地看着她,就像丈夫那样,回家後看着自己温柔贤慧的妻对自己做这做那,嘘寒问暖。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她了吧?饶是在风月场合见过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纤长的睫毛,精致绝伦的秀鼻,比玫瑰花瓣还柔美的嘴唇,还有莹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样的肌肤……这是他的女人呵,贤良淑德、知根知底、乾乾净净。
      “应阳,怎麽了?”程应曦见他站着不语,问道。他真的是长大了——脸上脱去年轻的青涩,越发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壮魁梧,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又高了点儿,如今两人站着,程应曦个头只到他的下巴。气质也更深沉,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与帅气
      “哦,没事。姐,好几天没见你了,好想你!”程应阳把程应曦圈在怀里,低下头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儿时般亲昵。
      程应曦却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及很浓郁的香水味,她皱着眉头,右手轻轻拍着程应阳坚实的後背:“应阳,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应阳松了松手,微笑着望着她:“怎麽,很臭吗?”
      程应曦嘟起嘴,假意生气地说:“老实交代,你上哪去了?怎麽身上这麽大的香水味?还有,你什麽时候吸烟了?赶快给我戒掉!”毕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牵动她的心。
      程应阳却呵呵笑了:“姐,我不会吸烟怎麽应酬?不过也确实该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头晕。”
      程应曦听了,顿时脸沉了下来。她挣脱出来,抱着程应阳的外套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她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然後坐在梳粧台前拿起梳梳头发。只是动作又快又粗鲁,好像要把头发给扯下来似的。
      程应阳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的玳瑁梳,慢条斯理地梳着她瀑布似的头发,一边梳一边说:“姐,生气了?别生气,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
      应酬,又是应酬。
      程应曦一听这两字,不禁又气又伤心:“你应酬她们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场作戏去吧,不用来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说着,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近几年聚少离多的生活,她变得多疑而敏感,平时不怎麽哭,可是在程应阳面前,倒越来越爱掉泪了。
      程应阳赶忙放下梳,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为她细细擦泪,边擦边笑着说:“怎麽又不高兴了?别哭别哭……”说着大手一伸,把程应曦揽到怀抱里:“还是姐姐呢,这麽爱哭,不如你当我妹妹好了。来,叫声‘哥来听听。”
      程应曦噗嗤一声笑了,泪珠还挂在脸上呢:“没大没小,刚刚是谁叫姐来着?……”她抬起头,亲昵地刮了一下程应阳高挺的鼻,说:“谁让你天天应酬那些美女?把我一个人扔家里,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让?”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情况,我事业起步不久,虽然比之前好些,但根基不稳;叔叔占去的股份也还未全部夺回来;董事会的几个老臣也不好对付。再给我一点时间,等公司规模比爸爸那时大上两倍,再等我赚够十亿,我就每天陪你,好麽?”他对她撒谎了。实际上两年前就不止这个数了。这几年他涉猎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票。搞物流,也进账不少。但他委婉的语气与平时的冷酷阴鹜大相径庭,真像一个大哥哥哄着闹别扭的小妹妹。
      “十亿?”程应曦惊讶地睁大了泪眼,“之前你说好一亿的,怎麽又变成十亿?”她皱起眉头,“如果到了十亿,那你是不是下一个目标就是多少亿?那我岂不是没完没了地等……”
      “姐,”程应阳语气略微沉了下来,对於这些的分歧他已经有些厌烦了。怎麽会有人嫌钱多呢?他每天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如今的成功,她却毫不领情。“我在外头打拼是为了什麽?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在家做少奶奶不好吗?还有什麽不满意的?男儿志在四方,有哪个男人呆在家里、守着老婆孩有出息的?”他甚少如此语气与程应曦说话,严肃的神情及略显怒意的语气竟然把她说得愣住了。
      程应曦呆呆地看着程应阳,看着他因为严肃而皱起的眉毛,因不悦而紧闭的嘴唇,他变了。
      老婆孩!她多麽渴望这四个字!但她能否成为程应阳名正言顺的老婆?她能否为他生孩?同居几年了,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程应阳纵然对她千般好、万般宠爱,可他从未提过这件事。他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基本不带她出席公共场合。公司里的人知道程应阳有个姐姐,却没几个人见过她。俩人心里明白,这个话题是他俩之间的禁区,更不要说——孩。她多麽想要一个属於他和她的孩,想到心都痛了……
      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滴滴答答越发落得又快又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皮合上,盖住全世界,却无法阻止汹涌而出的伤心之泉。她低下头,别过脸,气噎喉堵,任由肩膀剧烈的抖动。
      程应阳一下慌了神。他今天是不是给香烟、香水熏傻了?那是他的爱人,他唯一的姐姐啊,怎麽能这麽对她?怎麽能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他紧紧地把程应曦护在怀里,不管她怎麽挣扎就是不放手。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解释,一边把她揽得死死的,“我们的好日很快就到了,以前挨饿受气的日一去不返,我以後多陪陪你,不用哭了,好吧?现在我们啥都有,还有什麽好伤心的呢?”他顿了顿,忽然想起身上带了东西,忙松了手,去找刚刚那件西装外套,从内口袋里取出一件红绒小布袋,再从袋里掏出一件有白金链挂着的晶莹圆润、水头极好的玉佛,献宝似的在程应曦面前晃着:“看,喜欢不?开了光的,我记得咱妈有一个,可惜……那天我在香港看到了马上买了下来,还请了高僧开光,能保你平安。姐,戴上试试看。”说着就去解程应曦的衣领。
      女人嘛,还是很好哄的。更不用说天真单纯的程应曦了。她含着眼泪,停止挣扎,把玉佛放在掌心抚弄着,温顺地由着他解开纽扣,把原先戴着的钻石吊坠项链取下来,换上玉佛。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暖暖的心意星星点点留在心里,他终究是在意她的。
      “这玉这麽好,贵麽?”好像比妈那块还透呢。
      “咱不讲金,讲心意。姐你只管领我的心意得了。”程应阳笑着说:“看,这个你带再合适不过了,你的皮肤那麽白嫩,配上翠玉真是相得益彰……姐,等我解决了叔叔的事情,我就不那麽忙了,到时陪你全世界旅游去!”
      “真的?”程应曦高兴起来,双手环着程应阳,“你可不要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你了?骗你的是小狗!”
      程应曦又噗嗤一声笑了。
      程应阳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开大炮!”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准备了礼物,看来送花送首饰这些小恩小惠对付女人还是很有效的。
      程应曦扣好纽扣,微笑着问程应阳:“今晚想吃啥?我马上做。”
      程应阳坏笑着:“我想吃——”说着,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衣服里,上下摸着。
      程应曦脸一下红了,她左扭右扭躲避这只“咸猪手”,抬起头,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呸道:“多大的人了?老不正经!”程应阳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谁说我不正经了?我正经得很,外面那些女人,我一个没碰过,她们都是应付客户的,我只要你!”
      程应曦假意生气,心里美滋滋的她还是耳根软啊。这麽容易相信男人,不知道是女人的福气,还是女人的悲哀。
      幸亏我们的男主说的是大实话,这麽多年的打拼,有成功,有失败;有平淡,亦有危险。几次三番游走在生死之间,越是命悬一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只有她。程应曦是他唯一的支柱与希望,从父母过世开始,从未改变。
      晚餐程应阳想吃些清淡的东西。他洗澡去了。程应曦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决定煮能开胃的、酸酸甜甜的凉面,她准备了牛肉及四样小菜,再炖花菇鸽汤作为夜宵,应该够了。
      她正在厨房准备,忽然听到程应阳在浴室喊她:“姐,过来帮我擦背。”
      她脸一红,擦背啊……没几次能擦成的……
      浴室门没锁。她走进去,看见程应阳懒懒的躺在圆形按摩浴池,头发微湿,沾了水滴泡沫的健壮胸肌在灯光的辉映下额外发亮。他乜斜着眼睛,坏坏地看着脸红的她。程应曦越发觉得耳根都热了。
      程家小白兔怯怯地走向大灰狼。
      她取了搓澡巾,蹲下来,朝程应阳的後背轻轻地擦着。他後背上的伤只剩下痕迹,但这些伤疤歪歪斜斜地提醒她,这些年程应阳过得很不容易。她很心疼,不由得放轻了力度。
      “姐,用力点,挠痒痒呢!”
      程应曦顿了下,嘟起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力擦着。程应阳满意地闭上眼睛,说:“啊,美人搓背,人间乐事啊。”他转过头,“姐,来,亲一个。”
      程应曦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後准备继续搓。程应阳不满意,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左手揽着她的身,薄唇粗暴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
      看来他刚刚是用了漱口水的,烟味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他的气味。
      “唔……应阳……”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在这充沛的男性的气息,越来越娇软无力。强烈的攻势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结束了这一吻之後,他依然啃咬着她的樱唇,流连不去。她眼雾气弥漫,连睫毛都粘着露水,双颊绯红,嘴唇却被吻得红肿不堪,像要滴出水来,既美丽又淫靡………程应阳双眼幽深,脸上的微笑极尽温柔,双手却忽然用力,把她抱起,强行放进浴池内,俩人亲密依偎,无一丝缝隙。
      浴池是标准的双人按摩浴池,两人呆在里面绰绰有余。“应阳,”她不满地叫道:“我衣服湿了。”衣服沾了水,玲珑的曲线越发显现出来。
      “湿了更好,越湿越好……姐,我想死你了。”他把脸埋在程应曦脖项,手却急切地把她的衣服裙尽皆除去,随手扔在池外。他的手游移在她肩膀跟锁骨之处,眷念那润滑的触感。灼热的呼吸喷在後颈,让程应曦心颤栗不已,情不自禁的弓起腰,脸上变得更加殷红。
      他的手指伸向背後她胸的扣,慢慢的把它打开,两只形状完美的玉兔就跳脱出来,那肌理柔细,滑腻无比,不会太大,也不小,正正切合程应阳的大手。如今这对玉兔因为手指的攻势而颤抖不已,那两颗粉红樱桃,更是显得美味无比,诱人采摘。敏感的她羞得闭上美目,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娇喘不已。
      程应阳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纤腰,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块屏障。那指温暖的触感传来的仿佛电流穿过的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不禁轻呼出声:“应阳……”
      “姐,给我……”他嘴上说着,手指却摸索到她腿间的花瓣,一根手指得意地钻了进去,不断地进进出出。程应曦浑身无力,星目半闭,娇娇柔柔地低吟着,两瓣柔软玉臀却扭动着、颤抖着,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在无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断使坏的手。玉兔也未能幸免,被另一只大手环绕着,不时被侵略成各种形状。
      “姐,你好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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