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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暴君的白月光05[1/2页]

全能女配[快穿] 葡萄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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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t;然而在此之前,凤白月的娘亲倒是递了信,想要进宫来探望她。
      在凤白月的记忆似乎也有这么一遭,不过当初的凤白月深陷于自己的情绪,倒是对凤夫人拒而不见。
      此时听闻凤夫人要进宫的消息,白月想了想就点了头,她正好也有些事情想要旁敲侧击问一问凤夫人。记忆的原主拒绝了凤夫人的这一次求见,后来又忙于暗为逍遥王殷楚做事。除了被‘昏庸的殷烈带着上早朝时,见到她愈发憔悴的父亲外,她居然再也没见过凤夫人一面。
      殷烈如今对她百般宠爱,白月难得的提出要求、哪怕仍旧是不情不愿的表情,倒是让他神色十分愉悦。直接大手一挥,派了顶小轿去将凤夫人接到了宫。甚至随后给了一道旨意,往后只要月贵妃同意,凤夫人想要探望女儿便可直接进宫来。
      能生出凤白月这样的女儿,凤白月的娘亲无疑也是个美人。哪怕岁数已不年轻,但是她保养得宜,眉眼间透出种贤淑的气质来。
      思琴领着凤夫人进宫,两厢视线对上,凤夫人屈身行礼、一句‘见过贵妃娘娘还没喊出来。白月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体内酸涩难言的情绪,连忙上前两步伸手将凤夫人搀扶了起来,口叫了‘娘亲,眼眶募地有些泛红。
      “贵妃娘娘,这可使不得。”正要屈身行礼的凤夫人看着自己女儿,眼眶有些止不住地发热。但是宫内不比其他地方,女儿又已经是贵妃娘娘,称呼上马虎不得。
      白月此时倒管不了这么多,原主从进宫到了死亡前一刻连凤夫人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如今见了凤夫人,一股疯狂的情绪弥漫在她的心尖,使得她受了莫大委屈似的。前世里一向不争不抢的父亲连自己的女儿都开始算计,也不知那个时候凤夫人处于何种境地。
      “思琴。”白月朝旁边的思琴看了一眼,思琴立即心领神会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娘亲。”转头来看着凤夫人,白月又唤了一句,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哎。”见到宫人都退了出去,凤夫人连慌忙忙掏出帕,替白月擦了擦眼泪。又拉着她在一旁坐下,拉着她的手端详了半晌、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调笑道:“都是贵妃娘娘了,还哭鼻,真是不知羞。”
      白月泪眼朦胧地看了凤夫人一眼,蹙眉沉默着没有说话,努力平息着内心因见了凤夫人而十分震荡的情绪。时间有限,她也不能任由这些情绪操控,误了正事。
      然而她这一眼却是让凤夫人有些误解了,凤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拉了白月的手、表情也带上了几分严肃:“木已成舟,你往后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切记不要做出身份之外的事情来。”
      凤夫人知道自己女儿和逍遥王两情相悦、根本不愿进宫,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圣上决定的事情又有谁能够反驳?再加之现今金殿上那位手段狠辣、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她近段时日夜间总是不得安眠,唯恐自己女儿性倔、做出什么惹怒了圣上的事情来。
      “你已成了月贵妃,过去的一切便不可再想。虽说皇上如今宠爱着你,你却也不能因此恃宠而骄。”圣上对于新入宫的月贵妃是如何如何宠爱的传言凤夫人也听了不少,可这样的传言不能让她安心,反而愈加担忧起来,整日里心脏就跟飘在空似的不得安稳。虽说现今的帝王登基不久、后宫统共没几个妃嫔,可是随着时间流逝、一次次的大选举行后,后宫佳丽却会变得越来越多。
      宫之人惯会见风使舵,如今她的女儿有着帝王宠爱,关雎殿内的吃穿用度皆为上等。然而帝王宠爱却是不能长久的,如同先前颇为受宠的阮昭仪一般,等帝王的视线被新人夺去,她的女儿如花一般的年纪只能在后宫空守。
      这样想着,凤夫人也对新帝隐隐产生了几分怨愤来。
      “娘亲,这些我都明白。”听闻凤夫人谆谆教诲,白月心的情绪也淡了几分,反而心头软绵。她看得出凤夫人的担忧,心头十分受用,然而如今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娘亲,爹爹最近怎样?”白月说着就将话题引到了凤白月父亲身上,想要找到什么异常的地方。然而从凤夫人口得知,凤太傅似乎和平日差不了什么。
      “不过……”凤夫人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月的脸色。神色复杂,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迎着白月征询的目光,最终倒是满脸疑惑地小声说了出来:“不过你爹最近,好似和逍遥王走得有些近。”
      凤太傅在先前皇夺位的战争完全没有站在哪一位皇那边,就算自己女儿往后可能会嫁给当时的三皇殷楚,对于三皇一排的拜访拉拢也总是拒之门外。如今凤夫人却在前不久,给凤太傅送汤时,不小心撞见了凤太傅在书房和三皇似是在密谈什么似的。她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儿,因此吩咐了下人不要将她来过的消息告知太傅,这才转身回了自己院。
      没成想后来又碰到了几次。
      他们两家已经定了婚事,临到头来女儿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说亲家变仇家,也实在不会有什么事值得一再刻意避开她谈论。
      白月微微怔了怔,凤夫人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此时阮惜霜可能已经和逍遥王以及凤太傅联系上了,不知怎么说通了两人。接下来阮惜霜、逍遥王以及凤太傅恐怕会联合起来做戏,就是要让自己心软,继而待在殷烈身边败坏殷烈名声的同时,替他们盗取一些机密吧。
      凤夫人又在关雎殿内待了一会儿,白月趁此将两个荷包递给了她。看着凤夫人不解的眼神,微笑着道:“娘亲,这荷包是我闲时绣的,里面填充的干花有安神静气的作用,您回去后和爹爹一人一只带在身边。”
      凤夫人满脸喜色地接了,看了眼渐晚的天色、依依不舍地和白月告别回去了。
      谁知凤夫人刚一走,殷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前后脚就踏进了关雎殿内。
      甫一进来便挑眉问道:“我听闻,你送了凤夫人两个荷包?”
      白月愣了愣,她早就知道关雎殿周围有殷烈的人手。毕竟除了思琴,关雎殿的下人全是殷烈挑选的。所以方才她和凤夫人谈话时,屏蔽了左右。也用灵力查探了周围没人后,才放心问询了凤太傅的情况。
      没想到凤夫人出去没几息,殷烈就知道她临走时带走两个荷包的事情了。
      白月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便沉默着没有说话。殷烈也不介意地在桌案前坐下,似乎方才只是随口一问似的。过了没见多久,刘德福便从赶过来的随侍手抱了一手的折,放在了案几上。殷烈翻开折,拿了一旁的朱砂笔开始批阅起来。
      随手捡了一本书摊开,白月坐在一旁看似时不时翻阅着,实则暗自运转起灵力来,室内一时静默无言。近来两人的相处总是这样,白月面上虽不向以往那样抗拒。对于殷烈却总是沉默以对,没什么讨好他的心思。
      待得白月翻了几页书后,旁边骤然有了动作。
      她转眼看过去,便见殷烈站了起来。随意地伸手拨弄了自己腰间祥云腰带,朝着白月走了过来。也不知是否刻意,挂在腰间的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竟随着他的走动突然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过后、玉佩裂成了好几半。
      守在旁边伺候的刘德福立时‘嘶了一声,连忙上前弯腰将玉佩捡了起来,满脸遗憾地看着已经碎成了几块的玉佩,回头道:“圣上,您看……”
      “扔了吧。”殷烈淡淡瞥了一眼。
      “是。”刘德福一手将碎玉递给旁边的内侍,一边仔细打量着殷烈衣角未被碎玉划到,继而眼珠转了转,开口道:“圣上惯常佩戴玉佩,如今玉佩碎了,可是要重新挑选一物?”
      “嗯。”
      “……圣上为国事操劳,万分辛苦。奴才斗胆建议,不若让太医开些填充些药草配以荷包佩戴在身边,以达到凝气安神的效果。”
      殷烈摸了摸祥云腰带,挑眉道:“荷包?”
      “是的,圣上。”刘德福小心应了一声,继而就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向了白月继续道:“奴才听说贵妃绣功了得,奴才斗胆、恳请贵妃劳神亲手为陛下绣一个荷包,为陛下分忧。”
      “哦?”殷烈的目光也移了过来,看着仍然没有放下手的书的白月,平静地询问道:“爱妃可愿意?”
      “……”白月眉心跳了跳,倒是刘德福还弯腰深深地福在那里、本想拒绝,却又想到了殷烈身上蛊虫的问题,因此抬头对上殷烈的目光,应了一声。
      …………
      阮惜霜一如记忆的那样,前来向白月道了歉,同时也似不经意间提起了‘有能者居之的论调来。同凤白月那样,将人赶走后,阮惜霜就因‘得罪皇上而被关进了冷宫之。
      进了冷宫的人,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和宫奴没什么两样。白月倒是有些佩服起阮惜霜的狠心来,为了取信于她,能将自己折腾进冷宫受苦。
      不过这一次,白月倒是不打算让她轻易出了冷宫。
      阮惜霜被打入冷宫后,白月足足隔了半个月才去探望她。冷宫的院破败萧索,白月带着思琴及几个侍女过去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看到了阮惜霜抱着一盆衣服浆洗,手被冻得通红发紫,身后还有个看起来十分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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