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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新生活运动 (13)[2/2页]

乱欲全集 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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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unbu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脱掉裤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过滤][过滤]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过滤],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unbu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籟过滤]…看你还敢违背儿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sohuo,把[过滤]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unbu尽力挺的更高。
      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过滤]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过滤]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过滤],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shenyn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像个小孩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过滤]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zuo+,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unbu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过滤],妈妈,你的[过滤]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指[过滤]入裂缝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过滤],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敏感词]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chun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过滤]……”
      “那就把蚚过滤]趴吧,儿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过滤]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过滤]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yuu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过滤]顺着滑熘熘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过滤]……不要停……儿……哦哦……”
      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shenyn,“小兵……[过滤][过滤]……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敏感词]房肆意roune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过滤][过滤]……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敏感词]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过滤]……哦……天哪……快点……再快点……[过滤][过滤]……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yuwng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敏感词],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qngyu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唿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过滤]的[敏感词]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覽过滤]以谇缴系氖敝樱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过滤]在妈妈[过滤]里的[过滤],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厉声说,“我的眼珠还没瞎,你们母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过滤],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显得极其的痛苦。
      [过滤]…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过滤][过滤]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竅过滤]那些从她的[过滤]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过滤]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襕过滤]髁顺隼矗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过滤]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过滤],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过滤]…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过滤]么……”
      “小兔崽,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过滤]的[敏感词]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耓过滤]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唿:“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的刀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就像个正在发作的[过滤]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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