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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百九十七 章 去意已决[2/2页]

人世天劫 冬夜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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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代科学已经证实,任何复杂的生命活动(包括思考、学习和创作的生物学基础活动)都是由极为简单的活动构成的,而最最先进的计算机,其硬件基础也不过是一大堆在o和1之间切换的小开关。这种相通本身就蕴含了无限可能。
      另外,目前的医疗技术也已经彰显了以人工修补生命的趋势。比如我们已经可以通过脑部植入芯片治疗帕金斯,比如我们正在研究如何为残疾人制作真正的假肢——不是徒有其表,而是真的可以由大脑操纵着行动,和肉体功能相仿的假肢。目前,除了和保养品以外,科技对人体的修补大多集中在弥补残障缺憾上。库兹维尔说出的是一个显而易见却又常常被我们忽视的真相——类似的科技手段也可以用在没有残障的人身上,满足我们在纯自然条件下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比如力大无穷、过目不忘、延长青春等等。其实和保养品本身就是这种趋势的先行者。不久的将来,我们也可以服用纳米机器人,甚至可以给大脑装个接口,跟电脑接通,让信息直达记忆的沟回。
      然而,这个奇幻未来的逼近不见得令人欣慰,反倒可能引起某种恐慌,因为科技正在让人越来越不像人。我们也许可以改造脆弱的人体,让纳米机器人精准提取我们需要的营养,抛弃毒素和多余脂肪,让微米级人工血小板实现比生物血小板快1ooo倍地止血,让集成电路和无线网络介入神经元的工作。但是这样一个血液里流动着机器,脑子里长着芯片的人,我们还能称他为人吗?好吧,那些科技都不过是工具,这个人会更加健康、长寿、聪明,仅此而已。那么如果有朝一日库兹维尔最大胆的预言实现,人类有望因科技而永生,事情还会这样简单吗?
      生命总是有生有死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体器官会老化,机能会减退,直至日益虚弱,无法继续生存,个体在自然界中的一个轮回就结束了。但是,如果器官真的可以不断更新,而不产生强烈副作用,如果纳米机器人真的成为人体的一部分,时刻排查所有于人体不利的因素……如果我们根本不需要以自然方式获取能量,只要电池不要心跳,那么我们就有可能不死,但是我们真的还是活人吗?
      恐怕不是了。这就是库兹维尔所说的永生,它的代价就是放弃生物学意义上的人,通过以高科技置换自然器官,让人一点一点变成机器人。
      “让她把话说完!”一直袖手旁观的唐丽青说:“让贞姐说说她的理由再做决定吧!”
      弦论是科学吗?过去十年来,物理学家和宇宙学家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如今,这个社群开始向哲学寻求帮助。
      2o15年12月初,为了控诉理论物理的部分分支与实验科学脱节的现象,一群吵得不可开交的物理学家找到科学哲学家,一起举办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研讨会。按照会议组织者的说法,科学方法的完备性以及科学在大众中的形象正处在危急关头。
      一年前,南非开普敦大学的宇宙学家乔治·埃利斯(geee11is)和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天文学家约瑟夫·西尔克(josehsi1k)在《自然》杂志上表文章表达对物理学的担忧,称理论物理正遭遇“一个令人担忧的转折”(ge11isandjsi1knature516,321–3232o14)。而这次(2o15年12月7日至9日)在慕尼黑大学举行的研讨会,就是为了讨论这个问题。
      “一旦遇到难以应用到可观测的宇宙的基础理论,”他们写到,一些
      科学家就会争辩说,“如果一个理论足够优雅并且解释清晰,那它就不需要实验检验”。
      “还有必要吗?”伊丽莎白说:“她想犯上作乱,还有什么可说的?”
      其他人围绕“使用贝叶斯统计来支持弦论”提出了其他看法。德国法兰克福高等研究院的扎比内·霍森费尔德(sabehossenfe1der)说,弦论的流行或许让人们以为这是唯一方法。社会学因素或许帮助弦论积攒了人气,她说:“举个例子,年轻的研究人员可能会转向弦论,因为相比其他知名度低的领域,从事弦论可能有更好的工作前景。”
      “听吧!”张静怡思忖了一会儿,说:“贞姐是舒上校最老的朋友了,她为什么要扣押上校,得搞清楚,否则怎么对舒上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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