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了问。
王麻子不情愿的回答到:“小的会给猪瞧病,这不是正赶上了嘛,就被拉来了。”
这不是瞎胡闹嘛,会给猪瞧病就能给人看了?
“禄伯,袁先生在家呢,他可是高手。”
此时的禄伯才想起来,庄子上还有个袁老道,这人可是小郎君的救命恩人,怕是有高超的医术。听了葛明的话,禄伯赶紧跑到东边正房找袁老道。
本来袁老道美美的睡着午觉,被外面嘈杂声吵醒就有些不喜,正想起床就看到禄伯闯了进来,急吼吼的把他往外拽。
“禄兄弟,这是何故?有话好好说呀。”袁老道就穿着短衣短裤,被禄伯拖到了西边的厢房。
“袁兄弟,请你赶紧给看看,这人还有救没有。”
被拖到西厢房之后袁老道才发现屋子里人不少,穿着短衣短裤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等看到有伤者哪里还在乎穿着。赶紧上前把脉、翻翻眼皮、看看伤口。
要说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众人都感觉这人可能有救,都在盼着袁老道讲话。
“依老道看,伤口过大,失血过多,人怕是求不回来了,这么大的伤口几乎见骨头,根本没办法止血。”等袁老道说完众人倍感失望,都是一个庄子上的,从小就认识,眼睁睁的看着这人就要没了,一个个眼圈都红了。
不过葛明听出了袁老道的其他含义,伤口大所以没办法止血,但是没伤到骨头,如果赶紧止血可能还有救。
“袁先生,是不是赶紧止血人还能有救?”
“哎,小子,谈何容易啊,这伤口实在太大了,包起来也没用。”袁老道说完摇摇头。
“要是止血的话小子可能有办法。”葛明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成不成的就看这人的造化了。
“什么?你能止血?”禄伯和袁老道异口同声的问道。
“现在都听我指挥,小猴子你跑的快,赶紧去找春来大哥,上次我来的时候让他晒了羊肠,赶紧找出来。”
“丁香,你去找一根大针来和剪子来。”
“王麻子,你去烧一锅开水,赶紧去。”
“禄伯,你去我房里拿坛酒来,最小的那坛。”
“你去找点干净的细麻布来。”葛明又随手指了一个叫不上名字,记得是跟着禄伯的人。
虽然葛明年纪小,此刻如同大人附体,让人不敢小觑了。条理非常清晰,众人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都赶紧去各忙各的。
丁香拿来了一根针和剪子,葛明递给旁边一个也是护卫的人,让他把针烧红之后弄弯。
禄伯从葛明房间里翻出来了烈酒。
麻布也找到了,葛明把丢到王麻子烧开的热水中煮,顺便找了几个碗也丢了进去煮,吩咐王麻子水烧开之后把碗、麻布煮半柱香时间,然后送过来。
这时候张春来和小猴子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张春来手上正拿着一些晒干的肠衣。
葛明先用剪刀把肠衣剪成细丝,煮好的碗里倒了半碗白酒,把剪好的肠衣和弄弯的针放了进去泡。
丁香端来了一盆水,葛明赶紧用肥皂把手多搓了几遍。
再让禄伯端起坛子,把葛明的双手冲洗了一遍。这时候葛明才拿出肠衣丝开始穿针,其实葛明从来没有被人缝合过伤口,可是不能见死不救,其实心里怕的要命。半天没把针穿好,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些,旁边众人更是担心不已。
好在有慢跑的习惯,有急事的时候心跳也不至于太快,葛明轻轻呼出一口气,总算把针穿好了。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葛明先用煮过的细麻布蘸烈酒给伤者冲洗了伤口,冲洗的过程中明显看到伤者全身抖动,看来人还没死,被酒精蛰的疼。伤口深而且长,从左肩到右腹,差不多一尺长。
当葛明开始哆哆嗦嗦缝合伤口时,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小郎君这是要做什么?人也能像麻布一样缝起来?丁香不过看了几眼,就捂着嘴跑出去了。
葛明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停给自己打气,好在哆嗦着缝完了,据说不能完全缝死,下端伤口留几针,可以排血水出来。
至少一刻钟的时间,此时葛明全身都湿透,居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起身时眼前一黑好像要晕倒,迷迷糊糊对着袁老道说:“先、先、先生,血止住了,上药。”说完居然晕了过去。
此时的葛明毕竟是个孩子,体力完全跟不上。而且这不光是体力的问题,心神耗费巨大,又累又怕,晕过去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袁老道扶着葛明,号了号脉发现没多大问题,让人抱回房间休息去了。
刚才葛明的这一套伤口缝合,把袁老道惊得七荤八素。小的伤口可以包起来,大的伤口包起来也难止血和愈合,可是为什么没人想到缝起来呢?
虽然袁老道没见过缝合伤口的,但是仔细一想除了这个办法,不可能还有其他办法。虽然未必能行,但却是唯一可能对的方法。
第37章 大白天又有强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