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恒带领两万余人的齐兵,前往夷城一带。
这两万余人的齐兵,只有一万出头的兵力是吕瑞姜补充的,另一万多则是田氏家族备的……嗯~田氏家族也日益壮大,备个近万的食客也不是事儿!
并且,这次田氏家族并没出一万名食客,而是只有三千——余下的则是诸将们凑凑合合,拼凑出两万……
可是,这支齐兵的战力……太低了些。
幸好齐将们里有晏慈和国敏——
瞄了一瞄晏慈和国敏,田恒异常地满意:很好,有了这两位高手的加盟,相信他的计划能够轻松地实现!
想到这里,田恒恨不得快马加鞭,飞快地抵达夷城。
一天之后,田恒等人顺利地抵达夷城。
因有前一阵子的磨合,除了田恒,晏慈对夷城倒是颇为熟悉——于是,由晏慈带路,田恒很快地找到了弦施,再由弦施作主,替田恒他们安排了营地。
一番忙碌之后,田恒决定带上晏慈和国敏,前往沿海一带,与吴将胥门巢会一会面儿。
“你就是胥门巢将军?!”田恒上上下下地打量胥门里,眼里透着欣赏。
胥门巢淡定地回礼,亦道:“你就是田恒军司马?”
尽管田恒和胥门巢的势力都差不多,奈何二人的军阶有所不同——胥门巢好歹还能升职,田恒就……
……就在公子黔和吕瑞姜还未抵达他们的目标时,诸公子们早在不同地方却遇到了相同的事情:有人出资出力,提供他们反叛吕邗姜的资本!
浑身污垢,公子阳生才在齐国边境生活了短短几个月,便落个流民的下场,几乎靠着乞讨才能过活——这与他以往的日子相比,完全是天与地的区别!乍一发觉有人找他,第一反应不是奇怪对方的来历,而是恼羞成怒:
如何能让外人看见?!
眼里划过一丝凶光,公子阳生死死地盯住来人,冷漠道:“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言罢,公子阳生低下头去,想绕道而行。
岂料,那名年青男子挡住了公子阳生的去路,好脾气道:“在下找你,是有好事想告诉你,你听了一定会很欢喜。”
公子阳生实在不想以邋遢的模样面对外人,冷声道:“老夫不听!你快让开!”
那名年青男子偏就不让,仍旧耐心道:“你想不想东山再起?”
公子阳生一惊,瞥了一瞥四周,除了那名年青男子带来的同伴们,倒没外人——“你想说甚么?”公子阳生暗地握紧了拳头,从嘴里迸出几个字来。
那名年青男子道:“在下仰慕公子的为人,实在不想看到公子您明珠暗沉——如果你愿意,在下愿意投奔你……”
“哈哈哈哈~”公子阳生仰天大笑:即便他落魄潦倒,也决计不会再信天上会掉下美妙的际遇!更何况,公子阳生才和眼前之人认识几天?——半天都没有!
那名年青男子静静地注视公子阳生发笑,当真像他曾经的门客——
公子阳生笑不下去了。
收敛笑意,公子阳生皱眉道:“说罢!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来找本公子?”
两眼一瞪,公子阳生瞪向那名年青男子,上位者的气质顿时显现!
那名年青男子恭敬道:“在下来自吴国,吴王听说了齐国诸公子们的遭遇,十分同情你们,希望帮忙你们,这才派了在下前来——不瞒公子,其他公子们,吴王亦没冷落,想来不久,便有齐国公子再次地起兵,反了吕邗姜!……”
那名年青男子甚是大胆,居然直呼吕邗姜的姓名!
同时,那名年青男子的口才也甚是了得,居然说得公子阳生心里直痒痒。
“你觉得本公子会信你么?”公子阳生竭力地掩藏内心的波动,“难道吴王会那般好心,又是送钱又是派人,图的是甚么?”
那名年青男子道:“只求公子们将第一次发动战斗的契机交给在下。”
“啊?”公子阳生一头雾水。
那名年青男子道:“简单地说,就是将第一次军队指挥权交于在下。”
公子阳生:“……”
那名年青男子道:“只要第一次,以后便由你来。”
公子阳生沉吟,冷笑不已,呸道:“说得真好听!说到底儿,无非是利用本公子兴兵,以乱齐国——你以为,本公子会听从你的命令,而令齐国蒙羞吗?!”
公子阳生断然道:“这不可能!”——如若还恨他,为何以前不杀他?
那名年青男子道:“信不与信,在于你,反正在下已把话带到了——”弹了弹身上不存在
251、二拖(二)见门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