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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继续下个不停,演习场地依然在运转,即使半个小时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了。,但是没有人来找弗兰西斯的晦气。
      刚才路漫漫身上仅着树出来的时候,大家就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雨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滚滚流动,周围明明潮湿阴冷,但是却像是有温暖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通过不停奔流的血液,将炙热的气息传送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女孩睁大了乌黑的眼睛,被雨水冲刷的更加朦胧,像是夜晚被云遮雾罩的圆月。
      女孩身上的枝几乎被全部扯去,只剩下一片心形的,从她的头顶被雨水冲刷而下,慢慢流到她的胸前,被湿透了的内衣挡住去路。
      这一抹青翠狠狠刺激了弗兰西斯的眼球,动荡了他无边无际的名为欲|望的汪洋。
      弗兰西斯身上的裤被她割成了破布条,但是穿在他身上却不带丝毫狼狈局促,结实的肌肉附着在他修长的胫骨上,勾勒出优美流畅的有力线条。
      弗兰西斯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对上她那双被水汽浸透的朦胧黑眸。
      眼前的女孩明明和零是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她们身上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是两个女孩的形象在弗兰西斯心诡异的重叠在一起,鼓噪着他的心跳。
      这种稚嫩的,充满了绿色希望的,美丽的生命。
      弗兰西斯感受到了那种只在零身上感受过的,源自于灵魂上的吸引。
      那种更加明显的,异性对于男人的吸引。
      女孩的胸脯被雨水冲刷得白亮,微微颤抖着,仿佛无声的邀请,弗兰西斯低下头,滚烫的唇**了那一片青翠的绿,在无瑕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缓缓移动。
      弗兰西斯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微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旁边散落着刚才被他扯掉的芭蕉,巨大的片落进泥泞,此刻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干净透亮,绿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弗兰西斯一把把怀里的人放到落上,含着那一片离开了她的身体。
      把压在舌下,植物特有的那种带着苦涩的清香在他口漫溢。
      女孩乖巧的坐在上面,就像神话故事里的林精灵,神秘而且美丽。
      但是弗兰西斯知道在她乖巧安静的皮囊之下,究竟住着怎样一个调皮捣蛋让人难以招架的灵魂。
      女孩一开始的惊慌失措慢慢减退,弗兰西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的胆就又回来了。
      那双狡黠的眼珠她脸上微微滚动,昭示着她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弗兰西斯,你被我抓到了哦。”她强调。
      弗兰西斯轻轻抚摸她湿透了的头发,看着她那张被晒得黑了好几度的脸,听到这话,顿了一下,哑声赞同:“是的,我被你抓到了。”
      这句话他在刚才就在心里说了一遍,不仅仅是*被她抓到了,连心也一样。
      弗兰西斯从来没有想过,他最后竟然栽到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身上,而且是个难伺候的麻烦精。
      “输了的人要受到惩罚。”她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世界里,连害羞都忘记了,任由弗兰西斯炙热的目光把她看了个遍。
      “嗯……”弗兰西斯用鼻音回应。
      女孩娇声问:“那让我当你的近卫官好不好?”
      她的嗓音绵软甜蜜,一听就是撒娇的老手,深谙如何让人不忍心拒绝。
      但是弗兰西斯显然不是色令智昏的类型,他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觉得她的要求十分好笑。
      “怎么突然想要当我的近卫官了?”自己可是她口的粗鲁人。
      路漫漫心道,废话,当然是做谢琇莹应该做的事情啊。
      但是真实目的她肯定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们都说你很厉害,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想看看你究竟多厉害啊。”
      “他们?”弗兰西斯注意到了这个词,妻身边有了别的重要男人,就像独属于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了别人的气息,格外的难以忍受。
      “对啊,就是军营里的那些人嘛,一个个说起你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弗兰西斯细想,应该是新兵营里的那些新兵,这并不奇怪。
      把妻带到自己身边,这个提议正和弗兰西斯的胃口,坦白讲,这一个月对路漫漫而言简直就和度假没什么两样,但是对于弗兰西斯来讲,每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且不能在全军面前丢人,他早就把路漫漫揪回来了。
      不过,现在他却不准备这么轻易就答应。
      想要求自己,至少要付出些什么吧。
      弗兰西斯翻出压在舌下的树,示意她过来亲自己。
      女孩羞怒交加,骂了一声“不要脸”,但是在离开新兵营的诱惑下,还是眯着眼去用嘴唇印到了他的唇上。
      植物青涩的香味和男人炙热的侵略气息一起,瞬间侵入了她的口腔。
      傅宁最近被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困扰着,一是据说来自未来的,二是谢玉致在天网塔那么长时间,身体竟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三是那个神秘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几个问题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连如何留下路漫漫这个历史难题都暂时退居二线,无法和另外三个抗衡。
      在研究平衡试验品激素的间隙,傅宁“公器私用”,翘班去了一趟附近的天网塔,他想弄清楚,天网塔附近的磁场没有对谢玉致造成任何影响,是因为天网塔的原因,还是谢玉致个人的原因。
      因为强磁场额原因,那里不能使用任何探测仪器,一切都只能通过生物监测的方式来完成。
      具体实施起来也很简单,通过对生物个体、种群或群落在不同环境的变化,来推断环境的各项指标。
      这种初级的实验对傅宁来讲简直易如反掌,不存在丝毫难度。
      他让随行的研究员全都离开,自己一个人穿着防护服,带着检测用微生物群落,驾驶飞机来到最近的天网塔。
      刚一接近这里,飞机上的系统就开始出现一系列的问题,这附近的环境对所有的生命都非常的不友好。
      傅宁关闭系统,凭借自己记下来的地图来到天网塔附近。
      刚一越过那道金属防护网,他就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穿在外面的防护服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混乱的磁场进入他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破坏着身体的内部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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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