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上)
只见芝麻脸nV子被这样的俊美给红了一张脸,她原来的凶猛锐气统统消失,看着一旁易容的冰心,她结巴开口,貌似不敢置信:「你、你说……你们夫妻?」
忽略那失礼的惊愕,柳君诺含笑点头
怎麽这麽好看如仙的男人会选她为妻呢?芝麻脸nV子脸红通通着,百般不解,她想再开口询问时,却被一旁叫阿牛的男人给拉着离开了。对方丢下一句话就这麽走远了:「算了算了,这事就当误会一场吧,下次小心点就是!」
瞧见自己还未过门的新娘子就已经被柳君诺给迷得神魂颠倒,再不离开还真是不行!
看这两人背影远去,柳君诺冷笑一声,猛然想起手边人,赶忙看一下冰心状况。
他担忧问:「怎麽样?刚刚可有事没有?」
冰心感觉复杂,所有风头都被他抢走了,还要他配合她演这假夫妻给那狗眼看人低的芝麻脸羡慕……面子里子都给足了,想柳君诺果然玲珑心思,只好无奈道:「好端端没事呢。」
柳君诺松了口气,随即把刚刚的不解抛出:「那就好,刚在远处就瞧见你了,想你怎麽在别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出手呢……」那一巴掌,他大老远的都听得清楚,不难想像这阿牛被打後是多麽的气愤了。
所以刚刚那两人真的是在打情骂俏吗?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到底怎麽了????
想归想,错愕归错愕,冰心悲愤间还是只能无奈的解释:「我以为……你扮nV装了,是你被欺负着……」那个角度,就是那个角度啊!角度错了……
柳君诺听完一愣,虽记不全刚刚那男人样貌,但隐约记得他T格,瞧那没几两r的样子,又没有武功内力,看起来一副委靡不振、纵酒过度……而冰心居然误以为他被这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瘦小男人给欺负?
会意到此,他顿时三条黑线降下来,气氛一片诡异的低迷。
沉默片刻,他又问:「我在你眼中……就这麽弱不禁风?软弱无力?需要人保护?要人小心翼翼的照顾?」
连丢出好几个困惑不解,柳君诺问完後,居然连自己都觉得委屈了。
想他堂堂玄武国一谋师,从来只有他出计整人,对方跪下磕头,流泪大喊请手下留情外,倒还没真被人看扁成街边无赖或是乡野chu汉可以欺负的角sE!
就连那日百花楼之时,他就算是nV装,也没让如何强势的对方占过什麽便宜!
冰心没察觉对方异样,只低下头,闷着脸不说话,还在为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到底怎麽回事而懊恼。
柳君诺无奈,看了眼冰心,他虽然郁闷,但也无心继续在这事儿打转,不然只会越想越郁闷。因此只好牵着她的手继续走,用蛮不在乎的口气掩饰:「不说这事儿了,我刚去广场看见梅儿他们了,知道你往这处才追来的。」
啊,漫无目的的找,一个时辰居然就过了吗?
想到正题,冰心抬头忙开口:「我说你这些天到底打探些什麽消息呢,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回来!」大批人马的,半夜还劳师动众,跨过一时辰的路来这儿找他!连觉都不用睡了……
故意忽视那双哀怨的眼眸,柳君诺没正面回应,只笑望冰心,拐着弯问:「这麽说,你是担心我才追来的?」
瞧对方这麽看自己,冰心下意识mm脸上的易容面具,想起芝麻脸叫她的平庸脸就很是哭笑不得。她心不在焉的回答:「不只我,梅儿、阿科、小灯他们个个都很担心呢。」
回答完毕,冰心却察觉柳君诺突然停下了脚步,正疑惑抬头时,对方已经俯身朝她靠近,贴着脸,那咫尺的距离。
他神情认真、专注的看着她,一字一字这麽说:「我觉得你很美,一直都很美。」
冰心楞了,回神後推离了他,距离太近她总是不习惯。她撇撇嘴:「真谢谢你的赞美啊,不过我真没事,犯不着说这些话……」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毫无知觉的顶着那张YAn丽俊美的脸对她现在戴着的易容面具这麽说,这g本不是安慰,是二度伤害……而且还是重伤。偏偏对方还毫不知情。
柳君诺还想开口再说些什麽时,後方一惊愕nV音却是出口了:「冰姑娘?」
冰心回头,看清了来人後,嘴边浮起一抹笑,今天第四个夜晚,终於找到了拯救愔愔的那个「时机」了。虽然,是对方先找着她的。
只见冰心笑容满面的朝对方道:「晶晶,好久不见啊。」
柳君诺那瞬间会意,终是明白了冰心这几天到底在等待些什麽。
作家的话:
哈哈,其实冰心每次被夸都没有真实感不是没有道理的~
谁叫她,不快点把那易容面具给摘下呢
偏偏她啊,钝的很。
下一篇~某糖要偷放愔愔番外了~~~
(下卷什麽的请先跳开吧)
不然若是错过此篇,某糖真不晓得该什麽时候再让他出场了d
☆、番外:愔愔那日之後1
「写这个好玩吗?」水灵的大眼闪烁光芒,她就趴在八角红亭的长琴前,饶有兴致的问着。
「我觉得有趣。」他礼貌的一笑,淡淡回答,接着继续把注意力给放在眼前密密麻麻和各种深奥符号不等的曲本上。那是昨天他和她到山边村落新买的空白曲本,现在,他正一手调音,一手写曲。
他一写下来,没有傍晚人家用膳时间的点醒,是不会停手的。
nV子先是呆呆的望着他,忽然嘴边弯起了抹弧度,她侧趴着,视线望向风景怡人的绿sE草地,其中点点花朵出头,为这大地添了五颜六sE的美丽。
这个月的轮流采买都结束了,下一次出谷,就是他们分别的时刻了。淡淡地想着这些,nV子神sE复杂,隐隐有些忧愁。一旁调音的他也注意到了,知道她有烦心事,但却是只字未提。
「我若在这儿睡了,不会妨碍到你吧?」忽然的,nV子开口问着,视线划过那曲本,她眼睛狡猾的眨了眨,大有种就算会妨碍也不管了,Si都要赖在这里的错觉。
「不会。」看穿了她眼里的意图,他很是乾脆的回答。
首先这盼月谷是她的地盘,她就是躺在桌上睡,他也不会有二话。只不过若是如此,自己得先把这长琴给挪开,换个位置弹奏才行了。
「那就好,这里听得见你的琴,梁柱的设计又是专门为此而建造,亭内回音良好,你那优美祥和的琴声总是能给我一GU特别的安全感,让我很放心……我挺喜欢的。」她悠悠感叹,声音尽是满足。
很久以前,那在脑海中被列为「家人」的白sE身影,都总是为她弹琴。这红柱用了特殊材质,能够保留其音效而不失音质,从亭内拨弹出去的音,都总是这麽纯净而无杂质,乐音悠扬,更甚者能传千里,整个盼月谷的人都听得见。当然,要发挥此红柱特效的,前提得看弹琴者该是哪位的琴艺高人。
从前这红柱的世界一直都是白sE身影,今日,不过是换了一个人。可他也是一样穿着洁净无垢的白衣,有些时候,她不能否认,自己会忍不住把眼前这翩翩美男子给误认为脑海中怀念、向往的那个人。
纵然她知道,这两者明明是不一样的。而如果是这样的「替代」和「误认为」,这对白sE身影、对他,都是很失礼的吧。
这几天事情已经够乱了,不需再添加这一笔了吧。她缓缓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底。细长的眉睫微微颤抖,他想开口,却不知道这时候还能说些什麽。
她突然打了一哈欠,语音有些模糊:「你别管我,尽管做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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