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石原海如约去了武岳侯府。
石槿柔让秀荷喊来了丁忠,她吩咐丁忠到那个荒僻的院子去找张彪,让张彪将冉轶成留在义安的所有属下,包括那些从京里新近赶来义安的属下,统统都集中在那个荒僻院子里,然后公开撤回京城,那个院子里不留一人,继续让它荒着。分布在义安附近的那些暗哨继续保留。
丁忠虽然嘴上答应着,但神情间颇为困惑。
石槿柔解释道:“冉将军重伤不起,他放心不下在义安的这些兄弟,怕再出意外,所以,我已与冉将军商量妥了,暂时放弃对段府和矿场的监视,让弟兄们先撤回去。”
丁忠不禁有些黯然,沉默不语。
石槿柔继续道:“丁伯,不必灰心,小柔自有安排。我过了,从飞云山庄回来后,我要反击段家,血债血偿!”ииhHUa.nEt
丁忠答道:“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找张彪他们。”
送走了丁忠,石槿柔回到自己的卧室,再次将玉佩收好,然后焚毁了藏头诗。
…………
武岳侯府会客大厅,侯爷请石原海坐了,详细询问了知府去县衙的前前后后,听罢石原海的讲述,侯爷叹气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当真不假,想那张知府好歹也是个五品大员,却为段府所支使、利用。哎!官场阴暗,可见一斑。”
“岂止义安如此,在下在塘州之时,塘州知府白德才也一样被塘州首富董家所收买,为其效力。若各地官吏皆忙着贪污敛财,则国家命运堪忧啊!”石原海感慨万千。
“最近两年,皇上龙体欠佳,上朝理政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后宫之内,吴贵妃跋扈,段淑妃弄权,太后、皇后一味迁就忍让,皇上亦是左右为难,无可奈何,就更无心朝政了。”
“不是还有几位皇子吗?”石原海故意问道,因为他想从侯爷口中了解更多的有关几位皇子的情况。
侯爷也似乎有意要向石原海介绍朝堂里的情况,于是他微微一笑,继续道:
“皇上至今未立储君,的确有难言苦衷。大皇子虽无大智,但品行尚佳,只是在性格上懦弱了些,尤其对其母亲吴贵妃,更是惟命是从,不敢有丝毫杵逆,而吴贵妃借大皇子掌管吏部的便利,大肆安排其娘家兄弟、亲戚为官,甚至在朝中担任要职。”侯爷喝茶润了润嗓子,然后继续道:
“三皇子倒是行事果敢,但其性情暴戾,视民如草芥,杀伐屠戮皆随心随性,根本不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客栈血案,便象极了三皇子的手段。”
石原海一惊,心中暗道:“莫非侯爷在向我暗示什么?还是在有意提醒我?”
武岳侯似乎并未注意到石原海吃惊的神情,继续淡淡道:
87、好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