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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纵被天下笑,太子宁护妻 (H)[1/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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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风每次的抽插顶弄都顶到了行歌最敏感的软肉深处,弄得行歌轻咬着右手手背,左手指尖紧抓着被褥望着行风噙着笑与怜爱的表情,行歌内心又是一阵悸动。这男人驰骋在自己体内的花径,动作狂暴,但神情温柔,满是情意。
      随着每一下的捣弄,他坚实的胸膛磨蹭着行歌高耸饱满的圆乳乳尖,让她羞得满面通红,但依旧默默地承受着行风的宠幸,也享受着情慾在抽插的快感撩动起伏。更享受着两人的亲密与结合。
      「啊…殿下…殿下啊…」行歌嗓音甜腻如蜂蜜,一声声的娇啼呻吟响彻在清凉如水的寝殿。
      「行歌啊…你怎可以这麽勾引我啊…真是一个小淫娃…」行风受到行歌蜜穴的收缩,像是里头有着温柔的小嘴不停舔弄吸吮肉棒,忍不住再一次狠狠地撞向行歌的小穴深处。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殿下…嗯…不要…啊…」行歌被行风肏得神智迷离,只觉得蜜穴的快感越来越盛。一双软乳在行风刻意的揉弄下,不复白皙,随着肏弄甩着一波波嫣红。
      如此淫靡的表情,勾得江行风低吼一声。
      「看,看着,」江行风让行歌勾在自己颈上,拉起她的身,放荡地笑说:「看我怎麽肏你…看你自己吃得多甜,绞得多紧,多、淫、荡!」
      「不要…不要…讨厌…好羞…」行歌挣扎着,还是看见了两人交合处,蜜水沾湿了赤色的肉棒,磨碾出细细的白沫。她受到这视觉的刺激,脸更红,蜜穴突然收紧,夹得行风呻吟一声。
      「啊!你夹这麽紧是想要我肏死你吗?小妖精啊!我要干死你!」江行风失去理智,用力地肏干起来,一下下的重击抽插,每一下深入蜜穴直达宫,磨蹭着肉壁,带给行歌另一层的快感。
      他已经肏得如此激烈,还不放过行歌,含住行歌的软乳吸吮着,一只手指按在行歌的蒂荳上,揉弄震动着,惹得行歌高声尖叫。
      「不要啊,殿下…啊…啊…嗯…太激烈了…啊…不要插那麽深啊…啊…太淫荡了啊…」行歌也失去理智,忍不住放声淫叫。
      「我就爱你这麽淫荡!只准对我淫荡!知道吗?!」江行风转而亲吻着行歌的唇瓣,又咬了行歌的脸颊一口。
      「知道了…知道了呀…啊…好讨厌啊…我变得好奇怪啊…」行歌扭动着腰,不自觉地抬高了翘臀,迎向了行风的肉棒。
      「行歌,舒服吗?那麽爱我肏你吗?以後日日夜夜都想要我这麽待你吗?」行风发现行歌迎合的举止,轻佻地笑着,又是重重的一顶,撞进行歌的花心。
      「嗯…嗯…好奇怪…好麻啊…啊…想要…想要啊…」行歌拼命地摇着头,可是蜜穴却紧紧地吸吮着那根越发胀硬的肉棒。
      行风巨大粗热的男茎肏得她下腹酥麻,行风的手指在她的蒂豆上淫荡地揉弄,让她有种说不上的感受,像是有人在下腹蓄意挑弄,不断地登上头晕目眩的高峰。
      「要来了吗?」行风加重手指的力道,身下也抽插得更深更重,次次顶入花穴深处,抽出来时带出行歌的蜜液,前後地磨蹭,让两人相嵌处湿泞不堪,淌下汁液,染湿了衣袖与被褥。
      「嗯…嗯…啊…太敏感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行歌忽而激射出一股热流,冲在行风的肉棒上,引起了龟头一阵哆嗦。她在行风的肉茎肏插与手指的磨弄下攀上了高潮。
      「来了?」行风轻笑,抽出了自己的男根。「自己看看,阴精喷得多欢快。你这淫荡的小妖精!」他拥起了行歌,让她看着自己沾满淫液的肉棒,晶莹而湿润。
      「别说了…别说了,好丢人啊。」刚潮射的行歌晕陶陶地瞥向那赤红色巨大的男根,一跳一跳地,龟头上吐着晶莹的露水,沾满了自己的蜜水,狰狞地向自己示威着,羞得遮住自己的小脸。
      行风看着行歌那刚高潮後嫣红的小脸羞怯地不敢再看他的肉棒,他眸的情欲更甚。
      「怎了,不好意思看了?还没完呢!你遮眼,那我就让你享受遮眼的乐趣。」行风突然抽起了腰带,绑在行歌的眼上,接着扳开了行歌的大腿,指间滑过她的大腿内侧。
      他知道那里是行歌的敏感带,随着指尖爬过一寸寸肌肤,蒙眼的行歌娇叫起来:「殿下,你要做什麽?别,别这样啊。」即使想要抵抗,也因为高潮之後身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抵抗,只能任由行风对她百般玩弄。
      「偏要这样,我还没尽兴呢。小妖精舒服了,也该换我爽快了。」行风霸道地笑着将她的大腿压向小腹,压在了她的软乳上。
      「啊…殿下…」行歌又羞又怕,轻呼着,却没能阻止得了行风的进犯。
      行风将挺立的肉茎抵在贝肉上,沿着肉缝磨滑着,一下又一下,顶到了高潮後敏感的肉蒂,引起行歌呻吟轻叫,又滑至穴口。来回数次,行歌就受不了了。这与抽插的快感不同,一种密密麻麻的酥爽,夹着空虚感爬上了胸口,让她忍不住地哀求行风快停下来。
      「殿下…别蹭了…我不行了啊…嗯…啊…」行歌可以感觉自己的花穴又吐出了一丝丝的蜜津。花瓣也随着磨蹭贴着肉棒开开合合,只想要行风插进来。但她又不好意思说出这麽放荡的话,只能求着行风停止这种邪佞的游戏。
      「哈哈,爱妃,不是吧,你该说的是…肏我,行风行风压上行歌的大腿,吐息间充满了他特有的男人麝香味与满满的情欲。
      「说啊。说你想要,说你要我干你。嗯?快说!」行风笑得如此放肆而张狂,逼迫行歌说那些淫邪的话语。
      「…讨厌…不…不要…啊!」行歌犹要拒绝,突然间敏感的蒂荳被行风捉住,娇叫一声。
      行风的手指在上头拧起,轻轻地抚摸揉弄着:「还不说!可见还未到真正动情处啊,小妖精。不说的话,我就绑住你,蒙着你的眼,天天玩弄你,直到你说。」
      那威胁的话,听在行歌耳都是挑逗,诱惑着她说出口。
      「…我说就是了…啊…别拧了…」行歌弱弱地回答,虽不愿意说出这麽羞人的话,但她的身体却自己反应了啊。每次的磨蹭,她都忍不住扭动腰部,迎上行风的肉棒。
      好想要。好空虚。好想要他快点插进来填满自己啊。
      「…殿下…我…嗯…想要…干…我…」行歌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但讲出来後,心里有股热流涌上来,她真的想要行风。想要他占有自己。自己真失去理智了。
      行风听她那软腻蜜糖般的话语,在他眼无限妖媚蚀骨,低吼一声:「叫我名字!行歌!我要干死你!」随即举起粗硬发红的肉棒用力插入行歌的小穴,尽根没入,又抽了出来,复而整根插撞而入,在花穴里头尽情地纵欢。
      「啊!行风!啊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好深啊…」行歌尖叫,遮住眼,看不见行风的动作,那种刺激加乘,让她迷失了,陷入了情欲的漩涡。
      行风年轻力盛,尽情抽插了数百下,肉棒胀到了个程度,忍不住对行歌低叫道:「…行歌…行歌…这辈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能干你的男人也只有我!知道吗?」
      「嗯啊...行风干我好舒服啊...」行歌迷乱地吟叫着,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还要,还要,再撞深一些,再重一些啊。
      行风听见行歌要自己干她,那股满足与兴奋达到顶点,坚实的腰部更加奋力的顶弄冲撞,旋转了个角度,刺向行歌的软穴。
      「行风!啊!啊...太激烈了嗯嗯!我快来了啊!」行歌被这突如起来的转动捅弄,一股奇异的搔痒感蔓延全身,忍不住抓住了行风的背,指尖陷入行风的背。
      「啊啊啊!小野猫,你这只小野猫,弄得我好爽!我快要射了!」行风剧烈地抽插喘息着,耸动着结实挺翘的窄臀,抽戳着行歌那粉嫩的小穴,直到她欢快地呻吟,蜜穴传出了水声。
      「嗯啊...行风我要来了啊...行歌被他压制在床榻上,双腿往侧边拉开,蜜穴被干得无法夹紧,软白如葱似的纤细长腿只能无力地垂挂在一侧。她的柳腰被行风的手指嵌着,只能随着他的每次抽插摇晃着臀部和那白嫩的丰乳。乳尖早被行风吸吮的嫣红,乳房上还有狂乱交欢下造成青紫的啮咬痕迹。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让她忍不住拱高了腰,缩紧了脚趾,放荡地呻吟出声。
      同时间,行风肏干行歌的快感达到了顶峰,蜜穴夹得他无处可逃,像是要爆发似的快感冲上了背脊,直达脑门,行风大吼着:「行歌,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龟头一紧,浓烈麝香的白精喷出,撒在行歌的蜜穴,每一寸,每一个摺缝都沾染上行风的味道。他还不满足,继续地抽动着,每一下的抽插都带出了白精,和着行歌的蜜津与血迹黏糊糊地染了两人的下身与腿根。
      那隆冬严寒,在这重幛红浪下化为水气,细细地爬满了行歌的额头与行风的背。行风轻喘着,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他知道情动慾深之处,他说了什麽。俊脸微红发热,只能藉着亲吻掩去他如同初恋少年的害臊。
      行歌傻傻地让他吻着,她没听错,行风真的说了。
      他爱她。
      她也爱他啊。
      等到喘息方歇。行风突然支起身,低着头,不看行歌,低哑地说:「行歌,抬起臀。」
      行歌羞红着脸,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又有什麽新花招吗?
      但行风没有碰触她的身。只是抽出她身下被他扯得碎烂的单衣与外袍,上头还沾染着点点的处女血迹与纵狂欢爱後的津液与白精。
      「唔?」行歌不解,但行风没解释,只是拉过了锦被,裹住了行歌。
      行风披上外袍,拿着破烂的衣物转而掀开重帐,走向寝宫门前,拉开厚重的杉木门。
      「李春堂,女史人呢?」行风扬声叫唤,拢了拢外袍,内里什麽也没穿,让众人纷纷低了头不敢多看。
      「…参见殿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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