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字辈宫人三三两两地忙活,宫灯初点,两人忙着在布膳,四人忙着整理凌乱的床榻,人影映在墙上,晃荡出热闹万分但行风闲然地支着头读着方才李春堂送过来的件,而行歌裹着锦被,脸颊红呼呼,呈现一边忙碌,一边静谧的状态。
「娘娘,您的宫装拿过来了。让奴婢为您更衣吧?」甯仪双手捧着雕花黑底红漆木盒,恭谨地对行歌说。
但行歌裹在锦被,没有回应。行风手持着信函正在阅读,抬起头看了行歌一眼,只见她走神得很,不知想些什麽。
「又在想些什麽?魂不守舍,脸红通通的。还不更衣用晚膳?想饿死我?还是要我晚膳只吃你啊?」行风倾身,纤长的指尖轻戳了一下行歌软嫩白皙却泛着红霞的右颊。
「啊?」
行歌被这麽一戳,仿若大梦初醒,匆匆地站起身,却又忘了自己锦被里头什麽都没穿,光溜溜的胴体就展露在众宫人面前,尖叫一声,又赶紧捡起锦被。奈何锦被让行风压了一角在身下,抽不起来,用力时丰乳颤动,这番景色很是香艳。
「殿下,你快起来,压着锦被了。」行歌急呼呼地说。一边又用力扯着。丰乳随着纤腰施力扭动一颤一颤的,极为诱人。
行风眼眸带笑,嘴角微弯,淡笑说道:「爱妃不会直接更衣吗?这未央殿为了你都换成了宫人了,都女孩家,你在害臊什麽?」
「…你不是男人吗?」行歌拉着锦被,嘴巴碎碎念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麽。
行风这下真眯了眼,行歌这话听起来实在非常挑衅啊。他翻身而起,一把攫住行歌的腰,往自己身下带,瞬时行歌便被他压趴在软榻上。众人皆是惊呼一声,却不敢阻止。
「小家伙说这浑话是什麽意思?打算要我在众人面前强了你证明?」行风似笑非笑,俯身将手掌压在行歌赤裸的背上,另一只胳膊支在软榻上,外袍腰带松松地系在腰上,单衣衣襟敞开,微微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肌,肌理分明,线条完美。一干宫人见这景况,纷纷羞红了脸,停了动作。
行风的气息喷在行歌的耳边,行歌挣扎着,连雪白的翘臀也扭动着,却半分动弹不得,嘴里低声叫着:「不是,不是啊,殿下,快放开我…」
「爱了你那麽多回,还敢胡说,敢情是调教得不够…」行风噙着笑低声说道,忽而意识到众人眼光,抬眸扫了一圈,冷声说道:「放肆!都忘了规矩?看什麽?全部出去。」
「是。」宫人们见那温柔戏谑的眼神抬起来扫过自己时转为冷厉,如同寒冬夜浇淋冰雨,避之唯恐不及,手忙脚乱,赶紧放下手器物,步出殿外。
「甯仪,你们…别走啊…」行歌见状,轻呼一声,若这些人都走了,等会行风不知道要怎麽折磨…玩弄自己。
甯仪缓下了脚步,又听见太不悦的冷哼,只得投给行歌一个同情的眼神,临走前还阖上了殿门,直让行歌心里觉得求救无门。
「殿下…呜…我不是有意的…」行歌只得哀求行风。被他强健的手臂压着,越是挣动,力道就越重,虽然不会疼,但见不到他的表情,心里忐忑不安,只能求饶。
忽然间,行歌感到臀瓣被拧了一把,又紧接着拍了一掌。这麽一吓,她轻呼一声。
「啊!疼!」行歌翘臀上出现了一抹红痕,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特别显眼。
「说话不用脑的惩罚。」行风在她耳畔轻笑,唇瓣蹭过了行歌的耳後。随即压制的力道消失,行风移开了手掌。
行歌赶紧起身,抬起头来,就看行风由漆盒拾起她的深衣,对她扬了扬下巴。他展开了深衣,面向行歌,依旧是那带笑却又非笑的表情。
行歌遮着身,脸蛋红扑扑的,行风见状,说道:「这时候到知道要遮掩了?刚刚赤身露体的还要抢锦被哩。什麽都给人看光了。还好我早把太监们都遣走,不然你该怎赔我?」
「…赔你?为什麽要赔你?」行歌傻住,要怎赔?为什麽要赔他?
「你是我的,当然你的裸体只准我看,不准其他男人看。这个也不懂?」行风睨着行歌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像是天经地义的道理般。
听他这麽说,行歌更是面红耳赤,呐呐地问道:「那个…抹胸呢?」
「什麽抹胸?别忘了你答应我晚上要干什麽。早晚要脱,何必穿?多此一举。」行风挑了眉,淡淡说道。
行歌赤红着脸,快步走向他,赶紧穿上了深衣。
行风双臂绕过行歌的腰,为她系上浅红色的丝带。唇瓣轻轻地在行歌的颈上摩娑着,低语:「人都走光了,清静了。用膳吧。」
不待行歌反应,行风便走向桌边坐下,回眸看了一眼行歌,拍了拍大腿,说道:「过来。」
行歌有些迟疑,她的夫君让她弄不清楚到底是想些什麽。但是看着他,一脸清淡,她终究是走向了他。
正想拉另一张椅坐下,行风拉了她的腰,按在自己腿上,轻笑道:「坐这。」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用膳。」行风轻道。手臂紧箍着行歌的腰,唇瓣轻轻地贴着行歌的耳际,笑道:「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个。不要有其他外人。」
「你…」行歌有些感动,这是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饿了吧?我很想试试看,寻常人家夫妇如何用晚膳。应该像是这样吧?」行风笑了笑,递给她碗筷。
「嗯…好像不是这样…一人坐一张椅才是。」行歌有点为难地皱了皱眉,她也不知道夫妻两人该是怎吃饭的,但肯定不是妻坐在夫君腿上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行风轻轻撞了撞行歌的头,腻着她笑说:「皇家都是一人一桌,吃起来很是寂寞。」
虽然曾和奉晴歌一起用膳,但也是一人一桌,由晴歌以主桌的筷箸调羹为他布菜,再回到自己的桌边用膳,绝不逾矩。可是他不想告诉行歌这些规矩。他现在只想要行歌为他心软,狠狠地掳获她的心,让她再也无法逃脱。
「…喔…」行歌果真心软了,突然有些心疼她的夫君。这麽多年来,孤独的用膳,不知道他有多寂寞地度过每个夜晚,脑海浮起了行风孤单的侧影,心里有些酸涩起来。手里拿着筷更布了几样菜到行风碗。
「殿下快用膳吧。」行歌温柔地笑了笑。
行风看着小妻那笑,岂是其他女人的美艳可以比拟?他想要小妻为自己神魂颠倒,倒是也将自己心给陷落在她那真挚的笑颜。他勾着笑,腻着行歌说:「侍候我。」
「怎侍候?喂你吗?」行歌愣了愣,只好举筷真的夹了口菜递到行风面前,他还真的吃了起来。
「来。」行风也举起筷就着同一个碗,夹菜递到行歌的嘴边。
「同一个碗?」行歌有些讶异。他与她如此不分彼此?
行歌只有小时候娘亲如此喂她的记忆,看行风这麽做,心里居然有些羞怯,更多感动与喜悦,红着脸微笑地吃了。
「嗯,我们夫妻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饭同吃。」行风随口胡诌,又递了一口。
行歌听了这句话,心里震颤不已。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也同飞吗。
凝视着行风,行歌突然放下了碗筷,也不顾行风筷上的菜掉落在两人衣服上,捧住行风的脸,哽咽地说道:「行风,你记不记得大婚那夜你问我,愿不愿意为你死?」
「嗯。记得。」行风有些吃惊行歌突如其来的举动,但也没多说什麽,想听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我愿意为你死。」行歌轻吻上了行风的唇,许下了承诺。
这下换行风愣住了。良久,才凑上了唇瓣磨蹭着行歌的,温柔地笑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为我死。我要你永远爱我就好。」
「嗯。我会永远爱你。」行歌生涩地回吻,喃喃低语。
「永不分离。」行风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055 勾引太子妃,妾可为君死 (微H)[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