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这麽一靠,紧贴着行风的身,行风半点拿她没法,索性一把拥住了她,接过了李春堂递过来的狐裘,罩上了行歌,往皇城上走去
「这麽抱着不好吧。宫人们都在看。」行歌一路上还要推拒行风的手。
「有什麽不好,就要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让他们明白我多宠你。」行风淡淡一笑,手臂紧了几分。
「这事我们两人自己知道就好,不需要让人看到啊。」行歌仰着头看着行风,脸颊红扑扑的,满眼不解之色。
「得让他们知道,否则,我元宵後压粮远赴北疆来回一个多月,不知他们会怎样欺负你。」行风没错过之前寿宴与家宴众人对行歌的态度冷淡,甚至窃窃私语比手画脚的暗讽。
直到今夜,楚魏帝的举动,才让几个较为伶俐有眼色的宫人与皇妃对行歌献了殷勤。但这还不够,他要众人清楚明白太妃不容他人小觑,一丝一毫的细节,都要做到极致。
「我以为你是真心要带我来看烟花的,没想到是要作戏。况且我不在乎他们对我怎样冷嘲热讽。我在东宫,有东宫卫守着,他们也欺负不到我。」行歌比行风理性多了,娥眉轻蹙,心里对行风刻意为之的举动不甚认同。
「我没作戏,原本就打算带你来看烟花。他们只是恰好烧了好香,能看到我怎样宠你。还皱眉?嗯?」行风纤长的手指点了点行歌的额头,按住了那微皱的眉心,硬是将它揉开。
「霸道,连我的表情都要管。」行歌握住行风的手指,却让行风反手抓个正着,只见她淡笑着,紧紧地握着行风的手指再也没放开。
这一耽搁,众人早已在皇城上调笑,见行风搂着行歌,蜜里调油似地黏在一块,走到了一侧倚着城墙,都有些诧异。
「好了,好了,离我远些,大家都在看着。」行歌瞧众人眼神略带惊诧与暧昧地看着自个儿和行风,心里有些不自在,扭捏地推了推行风,低声娇嗔。
行风瞟了一眼行歌,不是说不在意他人看法吗?分明在意的很!他的唇形无声地说:「胆小鬼。」松了紧揽着的手,但依旧是扶在行歌背後。
「哥也来看烟花?」十一公主讶异地看着行风和他怀的太妃。
「哥好久没来看烟花了,怎今年好兴致?」江行律携着皇妃柳音音也到皇城上看烟花,但却没行风和行歌这般旁若无人似的亲密。
「带着太妃来赏烟花,她说这几十尺高墙上的视野肯定比相府的屋顶上好得多。」行风略有慵懒的语调,像是只要太妃要求,他便会答应。
「说的也是,皇城高墙是京城的制高点,再上去,就是皇城飞檐屋宇之顶了。」柳音音微微一笑,向太妃点头致意。
「嗯?听到没?想上去屋宇上吗?那边视野更好。」行风低头在行歌耳际说着,唇瓣轻轻摩娑着行歌的耳根。
此举相当亲昵,几个公主与皇妃都微微红了脸,心里有些羡慕。三皇妃甚至侧头看了江行云一眼,这些动作,江行云都不曾有过。江行云睨了三皇妃一眼,唇瓣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却毫无笑意。
「不要。我怕高。这里就好。」行歌向後躲了躲,就算知道行风这样做是故意的,但在外人面前如此亲昵,还是让她红了脸。
「好,都依你。」行风笑了笑,没再多说什麽。
行歌的表情,两人的互动,在外人眼被解读成了娇羞。对太妃四月不能承恩的说词倒有些相信了。太年轻时与侍妾厮混,何其浪荡,还专宠她一人,这事人尽皆知。如今立了太妃,冷落四个月余,原来是因为太妃过於羞怯,而非不洁以致於受太冷落?
其实这事仔细想想,就能明白,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让人戴了绿头巾?既让人戴了绿头巾,又有几个男人会吞忍,转为宠溺万千?稍做想像,这太妃终於承恩的场景如何旖旎,太又如何粗暴,破碎的落红单衣,还真引人遐想。看两人如此恩爱,想来并非太作戏。若是太真的拿此事作戏,众人也甘愿折服了。
行歌凝视着皇城下万家灯火,堪比天上银河,有些人民攀上了屋顶,有些坐在小院,无不仰头看着天上。有些人眼尖,看见了太与太妃并肩站在城墙上,亲昵的互动,纷纷鼓噪着。
「看,他们在向你挥手。」行歌侧头看了一眼行风。「你第一次来到皇城上?」
「嗯。」行风含糊地点了点头,对民众挥挥手致意,引起城下民众的兴奋喧闹。
「看起来你真受欢迎。你不看烟花吗?」行歌好奇地看着行风。
「太妃,哥不和我们看烟花的。家宴後就回东宫去啦,一个人都不知在做些什麽?和他在一块,挺没趣的吧?」江行瑞笑道,一边对行风挤眉弄眼。行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反应,让他觉得好生无趣。
在他的记忆行风从小便孤僻的要命,若不是他和江行律心性未定,对这安静沉默的哥好奇,老是缠着他,也不会熟稔起来。
江行风很少与他们调笑,楚魏帝让武师来教导他们搏击之後,哥就喜欢与他们相扑肉搏,把他们当沙包打,直到他哭叫讨饶,哥才缓了手劲,再也没对他们动过粗,转而与武师及宫禁卫军对打不过这亲兄弟,这麽打打闹闹,越打越亲。哥不和他对打了,他倒有些失落。
可是哥自十五岁与奉侍姬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後,就变了个人,由闷葫芦变成了浪荡,让他们好生奇怪;也在此时,哥对朝政的参与积极了起来,拖着他们两个研读兵法及国策,长了他的见识。末了,七哥同他说了,他才明白哥对奉侍姬的重视。
就这麽过了年,哥一直是朝臣眼的矛盾。知道他的能力,却又对他专宠奉侍姬有所微词。岂知秦家千金入宫不过四个月发生这麽多的事,前四个月太妃还被软禁於北香榭,怎过了个寿宴後,奉侍姬一夕之间失势?秦行歌取代了奉侍姬,且更得宠爱?在他心里,哥的两个女人都影响他的储君之位,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刻意维护?可是哥又不顾年旧情,拔了对奉侍姬的宠爱。是因为秦家可以帮助他登上皇位吗?那怎不在大婚之日就宠爱秦行歌,还要等四个月?难不成是给秦家下马威?那哥到底是爱女人,还是不爱女人?这事让他难以理解。
他对七哥律王提过这事,七哥只是笑而不答,反而说道:「弟管哥爱不爱女人?反正秦家千金动不得,哥在意得很。你没看到萧品言下场?」
行歌听江行瑞这麽说,狐疑地问道:「那你以前过年都怎麽过?」
「一个人过。」行风淡淡一笑。
「这麽可怜?」行歌愣了一下,喃喃说道。
「怎麽,心疼了?」行风轻笑着向行歌倾身。「心疼了,就好好安慰我。」
「…不理你了。明明有奉侍姬,当我是傻。」行歌扭过头,不再看他。
行风由後揽住她,笑着说:「妒妇。」
「醋桶。」行歌回嘴,偷捏了行风的手背一把。
「醋坛。」行风乾脆耍赖地将下巴靠在行歌的肩上,笑得极为愉快。
江行瑞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哥…哥…会斗嘴?哥会撒娇?他真的是哥吗?今晚恐怕是他看到哥笑得最多次,也不同以往的一晚。
此时一缕火光窜上黑绸似的天际,炸开金黄的火花。星夜流火明灭,灿如白昼,映着的是行歌的面若桃花,闪着的是行风的宠溺。
伴着烟花往夜空绽放,天际缓缓地飘下一片白羽毛,落在了行歌的睫毛上。接下来,一片一片又一片,降雪了。
行歌伸手抓住一片雪片,开心地回头对行风说:「下雪了。」
「嗯,冷不冷?」行风看着行歌,眉眼温柔。
「不冷。啊啊啊…你看烟花初雪!这真是最好的一个除夕夜了。」行歌望着满天的烟花与落雪,笑得如盛放的牡丹,一脸满足。
「嗯。的确是。」行风浅浅地笑着,凝视着行歌。
在两人身边的江行瑞忘了看烟花或初雪,只是看着这两人,看傻了眼。心里突然觉得哥看起来挺幸福的,或许自己该让父皇指婚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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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别…不要…」宝蓝色的马车车厢内,行歌轻喘低声地讨饶着。
烟花之後,大雪纷飞,众人纷纷遣轿回宫,行风说乘轿危险,让人派了马车过来,她还感动行风的贴心;但现在发髻歪斜,上身的衣裳被拉至肩下,露出娇嫩的雪肤,低头一看,行风趴在她的胸前,含住了她的丰乳吸吮着,一只手伸至她的裙下,拉开亵裤,抚摸狎弄着她的蒂豆…她只觉得自己的夫君是个登徒、色胚、坏家伙。
「别…别玩了…回宫…回宫我再侍寝好不好?外头还有人哩。」行歌喘息着,身被他弄得极为敏感,下身酥麻,一汩汩的蜜水流淌在裙上。外头还有马夫和李春堂,行风这麽放肆玩弄她,让她好羞,连呻吟都不敢。
「不好。」行风抬起头,坏笑着。「十七弟在众人眼前摸你,我就不能在人前摸你?你是我的,要记得!」
「…他是婴孩,你干嘛和他计较?」行歌睁大眼,完全不能理解这莫名的占有欲。
「不管,给我。我现在就要你。」行风动手掀起自己的外袍,解开自己亵裤的腰带,拉下亵裤露出昂扬的龙首。
行歌觑见他赤红色的玉茎,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羞什麽?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行风还要调戏行歌几句,掀起行歌的裙,分开行歌雪白的双腿,让行歌的蜜穴在他眼前展开。
行歌慌乱地伸手遮住那片稀疏的森林,娇叫道:「别看啊。」
她喜欢和行风欢爱,但在外头实在太惊世骇俗了。不过,不可否认,行风这麽强势地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心里浮上一股奇异的感受,小穴更加酥麻,竟流出晶莹的蜜液,沾湿了她
070 奠定太子妃地位,马车上无赖讨爱 (H)[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