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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薰香立改为子嗣,方知妾身非大度[1/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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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时,微不可闻的衣裳窸窣声远远近近,而後踏入流云殿寝宫,行歌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有只手摸了摸她的乌丝,又摸了摸她的脸颊,行歌才意识到殿内有人而转醒。随後床榻陷下,那人掀起锦被,钻进了被窝,侧躺贴在行歌身後。不过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那人是谁。
      「怎麽?气到不用晚膳?」行风温润的嗓音在行歌耳边响起。
      行歌默不作声,依旧背对着行风。行风长臂一搭,由後拥住了行歌。行风触及行歌,马上感受到怀小人儿身体一僵。
      「下去!」
      「嗯?」行风听见行歌这句话,愣了一下。
      「我说,你下去!不要躺上床榻!」行歌扬起声,沙哑的嗓音带着怒意。
      「这麽有胆赶太啊?爱妃气得不清,脑袋都糊涂了?」行风搂着行歌的手臂又紧了几分,贴在她的头顶嗅闻她的发香。谁敢对他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只有她这傻瓜,几条命都死不够。
      听了行风这麽说,行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再怎样宠溺自己的男人毕竟是楚魏朝的皇储太,未来的天。她那些话可都是侮辱太,要掉脑袋的。
      「可是,爱妃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麽?」不待行歌回答,行风伸出手臂,凑到行歌眼前。
      「看看。」行风让行歌看自己的手背。虎口上,行歌咬过的伤口还在,未完全癒合。
      行歌一看,身体一震,立时明白自己理亏了。
      千颜假扮萧诺雪这事不是早跟她说了吗?
      那她和千颜吃什麽醋?
      可是要她承认错误,好像有些尴尬?
      行风感觉行歌的身体微微扭动着,轻声笑了起来,说道:「还要生气吗?傻瓜。转过来。」
      行歌扭捏着,虽然知道他没发怒,但自己还想挣些面,嘴硬扯道:「我哪里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能证明吗?」
      行风搂着怀小人儿,明知她现在无理地闹腾着,但还是没法对她生气,轻笑着说道:「改日我让千颜在你面前撕掉那层皮,到时你可别吓得哎哎叫。」
      只要想到千颜撕掉假皮时,行歌的反应,他就忍不住现在马上要千颜过来表演。
      「才不会。哎呀。」行歌轻呼一声。行风见行歌不转过身,索性扳过她的身,压在她之上。
      「厅里搁着饺汤和晚膳是怎回事?」行风凝视着行歌,嘴角扬着,似乎心情挺好,整个人柔软和煦如清风抚山岚。
      「初一吃饺。喜庆团圆,招财进宝!」行歌被他这表情迷了眼,随着他的问话,转了个话题也不知。
      「是吗?也是,你嫁了个穷太,吃饺改财运?」行风既诧异又好笑,忍不住调侃行歌一句。
      「我没这意思…那是民间习俗。只是想你每年都自个儿过,今年要不一样了,往後每一年都会不一样了。」行歌望着行风,想到他以往过年都孤孤单单,心里微微发酸得疼啊!
      所以她才想着到配膳房做道饺让他嚐嚐。哪里知道阴错阳差遇上了千颜与行风出门去,一时间气急攻心,理智都没了,像个弃妇似的缩在流云殿。
      行风听了这话,心里酸楚,几时有人这麽想过?有人在意过他的状况?就算他死在宫,或许那些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会拍手称好。
      只有行歌,就只有她,心细如发,真真切切地把他放在心尖上。
      看着她那温柔的眼眸,随而心里又泛开一股暖意,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直让他眼睛发涩。就怕心里的情绪流释出来,行风侧过脸,起了身。
      「你亲手做的?」行风背对着行歌穿上锦履。
      「嗯。我的手艺好。」行歌一脸笑嘻嘻得意的模样,看行风穿上锦履,又问了一句:「这麽晚了,你要去哪?」
      「吃饺。」行风回眸淡笑着,眼有着若有似无的氤氲与水光流动着。
      行歌怔忡一瞬,做个饺汤让他这麽感动?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赶紧爬起身来,扯住他的广袖说道:「放久了冷了。别吃了。」
      「不,我要吃。」行风回眸对行歌笑了笑。「爱妃洗手做羹汤,怎能不嚐嚐?」
      「要不,我再让人拿去热热?」行歌下了床榻,披上外袍,穿了锦履,急急跟在他身後。
      「不了。这样便好。」行风牵起她的手,往厅里走。
      不一会,两人坐在厅内的雕花杉木圆桌上,行风嚐了一口饺,表情复杂。
      行歌瞧他那表情有些紧张,心想,难道不合胃口?
      「不好吃吗?冷了…又放了一下午,味道走调了吧?」行歌抢过行风手上的调羹,嚐了一口,皱起了眉,懊恼地说:「啊,真的走味了…我…我再去替你煮一碗!」行歌语毕,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行风一把搂住行歌的腰,让她跌坐在自己身上,哑着声说道:「不,很好吃…行歌,你待我真好。」
      不过是一句平淡的话语,却让行歌羞红了脸,呐呐地回道:「你待我也很好
      「大年初二回门,明日,我们回秦家吧。」行风放下调羹,揉了揉行歌的发丝,温柔地说道。
      「真的吗?!」行歌一脸惊喜,难以置信地瞅着行风,又想起了下午他去萧家,不也是带萧诺雪回门...难道只是例行公事?还是要安抚自己吗?有些许疑惑,一有疑惑表情就迟疑了。
      行风看她迟疑就知道她想些什麽,笑着说:「和下午去萧家作戏不同。明日大年初二,是真正的回门。」
      「噢。」行歌心虚了一下。怎让行风发现自己在想什麽,可是又想起爹亲和娘亲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若是不在呢?又赶紧说:「可是没让人通知爹娘,怎办?现在都亥时了,爹娘大概就寝了。」
      「放心吧。早安排好了。」行风宠溺地搂紧了行歌,在她颈项上磨蹭着汲取她身上独有的温暖馨香。
      「什麽时候安排的?」行歌被行风唇瓣搔得痒痒的,缩了缩颈,可是却有些纳闷,秦翊也没和她提过这事啊。
      「腊月二十八日。」行风笑了笑。
      腊月二十八日不是萧品言自裁那日吗?
      行歌愣了一下,还想问为何那日决定初二的事,但行风却拦腰横抱起她,往寝宫走,笑着说:「睡吧,今天好累了。明天巳时带你回门。」
      「噢。可是你还没盥洗就要上床榻吗…不回未央殿吗?」行歌搂着行风颈项碎碎念。行风向来都会先洗漱後才会就寝,今夜恐怕他是真的累了。
      「爱妃可是在嫌本王臭,赶人了?」行风戏谑地看了行歌一眼。「薰死你。」
      行风将行歌压在自己胸膛上,瞬间,行风身上一股异於以往的香味窜入行歌鼻腔,充斥在口鼻呼吸。
      「唔…」行哥挣扎几下,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牵制,抬起头看着行风问道:「你更换了薰香?」
      「嗯。」行风走到床榻上,将行歌放下,轻应了声,并未多作解释。
      「我喜欢之前薄荷的味道。」行歌脱去了锦履爬上了床榻,跪在床榻上看着行风脱去外袍放在楠木素衣架上。
      「那个味道不好。」行风淡淡说道。
      「怎麽不好?嗅起来清凉沁脾,提神醒脑。我也想用。」行歌用的是桂花熏香,也曾起了念头想更换成薄荷薰香。
      「不成。不许用。」行风回了头,一脸严肃。
      「为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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