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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齐山氤氲江府,女将军与战俘 (微H)[1/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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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歌瞪着眼前一切,犹有些迷惘
      江府傍山而建,其格局不若其他府邸方正,而是沿山势而上,整座宅邸呈灰朴色,隐藏在林间,极为低调。府邸屋檐出挑,黑瓦重檐,看不出其主的身分地位,但隐然带着森森威严。府外护卫十人皆为江行风暗卫,迎主入府後,盖掉灯笼的烛火,玄色的厚重桧木门扉再次掩个实密,不透一丝光。即便有人闯过重重猎户暗卫的围护误闯江府,也仅会为宅透着神秘森寒冷意而恐惧,让人避之唯恐不及。若由京城远眺齐山,江府隐在重峦山势,就如同墨石溶在一片黑暗之。
      江府内没有太多人口,仅有仆妇小厮共五名,大多为暗卫的家人或徒儿。待仆妇退下後,行歌才开口问:「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没有对我说?」
      「秦小姐是说你的心上人江公的事吗?」行风淡然一笑,掬起掐丝彩釉瓷杯,啜了一口今年第一批由南风国摘采的春茶碧螺春。
      「…还玩。你那镖局包含京城总镖局,计算各国分镖局共100来个点,若都像总镖局有100多个镖师,共有万余名,俨然是你的私兵。你又在各地设置芜月书院,连我的三个堂兄年幼时也曾求师过,却遭拒门外,分明是培养寒门世,排拒世族高官弟。贔屭钱肆的获利送到江府又是要养哪些人马呢?」行歌瞪了行风一眼,等着他对她说明一切。
      行风抬眸看了行歌一眼,浅笑说道:「江公在培养扶植自己的人马,秦小姐不是看得很清楚,判断精准吗?不然,秦小姐以为当今太台面上能信任使唤的人有多少?又有多少银两运作左右朝政呢?况且,秦家秦明月为相、秦如风为正一品太傅兼司徒,秦似舟为骠骑大将军,家大业大,自个儿可以教育三,何必浪费江公的银两呢?」
      「…骗太。就爱欺负人。你分明不信任秦家,枉费秦家效忠楚魏,一门忠烈!是不是看着我担心着急很得意啊?」行歌掏出墨色荷包,丢向行风。
      行风接过荷包,站起身,拉过行歌的手,又将荷包塞入了行歌的手心,弯下腰手指在行歌颊上轻抚,诱人似的嗓音低声说:「现在信任了秦家,毕竟秦家千金都押给了太当太妃了。不是吗?而且,看你忙活,方知太妃精明干练,没想到太妃对太如此衷情爱护至此,孤身一人的太看了感动得掉泪都来不及,就没阻止你了。」
      「都你在说。天下人大概不知道太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吧。」行歌让他这麽瞅着,竟羞红了脸,别过头,抽出自己的手。侧头装作打量室内摆设。自入府行歌便注意到江府内摆设,瞧这府内摆设有别於东宫的金碧辉煌,倒是质朴,没有太多柱饰,更无藻井,连窗棂也仅是井状格窗;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提高油灯照明度及范围的琉璃灯吧,整座宅邸实用机能胜过於炫耀自己的威势财富。
      「其实是山寨。」行风冷不防地说了这麽一句。「专门劫财劫色。」
      「唔?」行歌转过头看着行风站在自己身前,两只手撑着太师椅的扶手,俯身凝视着自己,在昏黄琉璃灯下更显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异於平常的强势感。
      「你...站开些啦。遮...遮住灯光了…」行歌伸手推了推行风的胸膛,但行风却没有移开身的打算,仅仅是噙着笑,用那双深潭似的眸望着她,眸里头隐隐约约有什麽筹谋流动着,看得她心脏扑通通地激烈跳动。
      「秦小姐误入山寨,怎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不怕江公心存歹念……」行风压低身,一股男人麝香味随着他的吐息抚在行歌面颊上。
      「可是因为秦小姐心仪江公已久...不想做任何反抗?」行风再次进逼,行歌整个人靠在太师椅上,双颊艳压桃李绝色,睇着行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舔吻起来。
      「是了…被我猜了…」行风捧着行歌红透的脸,笑看不发一语的行歌。
      「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必会派人杀上齐山救我...,到时候江...江公後悔都来不及,还...还不快放了我?」行歌羞怯地吐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入了戏。
      「你舍得吗?」行风大乐,难得自己的小妻配合演出,一把将行歌由太师椅上捞起,紧贴着行歌的婀娜身;一双手顺着行歌的背脊,往下抚摸,捏住了两片蜜桃似的翘臀。
      「快放开我...外面还有暗卫...至少...至少让他们走远些…」行歌轻叫,双颊嫣红,眼眸有着水光闪动,含羞带怯,又透着若有似无的渴望。他们眼下在江府主的寝室,但仆妇还是候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外头没有暗卫…」行风低笑道:「只有江公的手下。会为江公守口如瓶。」
      「…秦小姐不信…」行歌捉住了行风在她臀上轻薄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请江公让他们走远些…」
      「嗯?」行风有些惊喜,讶异行歌如此主动配合,又瞧行歌哀求的眸光,轻咳一声,清清喉咙朗声对外道:「今晚不必服侍,你们全部退下。」
      「是。」几个仆妇回应後,只听见衣袍窸窣声远去。
      「这样秦小姐满意了?」行风微笑抽出手,反手按住了行歌的腰,让她不得不往前挺,顶住了他的下身。
      「你这个土匪头!」行歌倏地抬起手,捏住了行风的脸颊,娇笑道:「本小姐今天要铲平你的山寨!」
      「什麽?」行风被行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愣了愣
      「秦小姐虽是秦家千金,但隐藏的身分是名震天下的捕快,也知寡不敌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江公的部下走远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行歌吃吃地笑,神情语气灵俏,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
      「秦捕头,你说错台词了。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行风这才明白行歌在扮哪出戏,朗笑抚上了行歌的手,抽开被捏疼的脸皮,吻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低嗓说:「秦小姐,你棋差一着,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要跟江公玩心计,决计斗不过江公。当你踏入这齐山江府时,就注定是江公的玩物禁脔…」
      「凭你这娇弱的身骨,还有三脚猫的功夫,不一会就会…」行风说着,将身倾向行歌,逼得她连连往後退,还一脸似笑非笑。
      突然间,行风突然伸手探向行歌的腰间,两指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瞬间荷包往下掉,让他伸手接住,笑得极为可恶:「让江公劫财…」
      「唔…你…」行歌揪住了前襟,往後退了几步,但行风脚步未停,又往她前进一步。
      「劫色…在心上人江公身下娇啼…」语毕,行风霸道地搂住了行歌强吻,提着她就往床榻走。
      行歌让行风丢上了绵软的床榻,扯开了单衣,她的软乳登时暴露在空气。受凉的娇乳微微地颤动着,粉色的乳尖缓缓地挺立,引人采撷似的。但行风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望着行歌浅笑,似乎在期待行歌的回应。
      行歌瞧行风还真将土匪头江公那份邪气演得入木三分,眼看情势又要逆转,索性夹住他的腰,撑起身耍赖说道:「不要…我不管,你把自己绑起来。」
      「绑什麽?我比较想绑你。」行风压住行歌的腿,往外一扳,下身贴上了行歌两腿之间那处柔软。
      行歌抓起行风的腰带抽了出来,递向行风,双眸晶亮坚持说道:「你绑住。」
      「我头一次听说捕快要嫌犯自个儿绑的。」行风慵懒地笑着,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松松垮垮的一点也没要绑紧的意思。
      「绑紧一些。」行歌不依地接过手,拉紧了腰带,在上头缠了个结。
      行风见状,若有所思说道:「爱妃这麽用力地绑缚我,似乎忘了我是谁,你可要记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视同谋逆,可要杀头。」
      行歌抬眸看了行风一眼,不怀好意地甜笑说道:「哪有谋逆?这里没有什麽爱妃或太,只有江洋大盗与秦捕头。」
      行风斜挑了眉,不可置否,倒想看看行歌葫芦里卖什麽药。行歌跪在床上,确定绑好行风手腕後,伸出手,将行风推倒在床榻上。
      「嗯?这麽主动?秦捕头要强上江洋大盗?」行风打趣说道,望着行歌跪在身侧。
      「谁…谁跟你说我要强上…」行歌让行风这麽一句话激个满面通红,转念一想,浮出一抹另行风难以理解的笑:「我不当捕快了。我要当将军,你是战败让我俘虏到军营的战俘。」
      「嗯?」行风眯起眼,想起白日和她提过的赵倾城,行歌可是吃醋了?
      「女将军与战俘吗?哈哈哈。好。再怎说都是女将军吃亏啊。」行风大笑,坐起身,眼眸满是兴味。
      「你好吵啊。」行歌再次推了行风的胸口,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压在床榻上,俯身看着行风,纤指拉开行风的单衣,划上了他的胸膛,满眼严肃说道:「战俘就该安静或哭哭啼啼才对。不然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偏不。」行风仰视行歌单衣微敞,雪白的丰乳沉甸甸地令人好想咬上一口;下身开始骚动,轻佻地拱了腰,顶了行歌一下。
      「等等…你都不配合。我不玩了。」行歌怒道,爬下了行风的腰。
      「…好吧。我配合爱妃就是。」行风瞧行歌真的不开心了,才软下了声调,讨好地说道:「妾身任由将军处置。」说罢,还真配合似的换了个凄楚的表情,别开了脸,惹得行歌噗哧一笑。
      行歌趴在行风胸口上,轻声问道:「赵倾城是怎麽含你?」
      行风转过了头,看了行歌一眼,没有回话。
      「她碰过你这儿吗?」行歌指尖抚过行风的胸膛,缓缓滑下,似触非触却更引起身体的反应。
      「她这麽吻你吗?」行歌轻吻了行风的唇瓣,就当行风要回应她的香软时,行歌却离开了唇瓣,往颈项吻去。
      「她知道你这儿…」行歌的唇来到了行风的耳际上,轻轻地舔吻,引起行风的轻喘,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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