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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酒楼放荡偷交欢,见识太子占有慾 (高H)[1/2页]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 时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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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吗?嗯?」行风停止了动作,在行歌耳边轻喘低语
      「…骗人…混蛋…啊…嗯…别…啊…好深…」行歌全身赤裸,一身的衣衫都被脱尽,扔在一侧,才开口骂了句,又让行风摆腰一个冲撞,顾不得骂人,呻吟起来。
      行风将她哄骗来酒楼,要了二楼的厢房,点了酒菜,待行歌吃饱喝足了,还要行歌等着吃甜品。过一会,酒楼小二端了木盘进来。行歌一瞧那盘上的蜂蜜与李,便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什麽甜品的,又是她自己啊!这招行风之前就玩过了,怎麽她又上当一次,又怎知行风这麽好胆竟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厢房白日宣淫,羞是不羞?
      「我哪有骗你?我这是在哄你。你想吃甜的,我不让你吃了?要吃,吃新鲜的。别吃什麽蜜饯了。你底下这张小嘴,这不是吃得欢呢!」行风意有所指,笑着扣住行歌的腰,将硬挺男龙顶入行歌的蜜穴,缓缓地抽插着,享受行歌花径吸吮肉棒的快感。
      「那你…这是在…干…什麽?嗯…」行歌抿紧唇瓣不让吟叫声溢出,就怕其他厢房的客人听见她的娇啼。
      「干你啊…」行风答得脸不红气不喘,彷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邪魅地俯身凝视着行歌,浅笑挑逗说:「你不是要我赔你,君无戏言,不是吗?江公这会不是用肉体赔你啊。舒服吗?嗯?」语毕,行风吻上了行歌的乳尖,又吸又舔,还不忘抬眸瞧瞧行歌让他不停抽插,媚眼含春的模样。
      行风这记眼神充满挑逗与男人的慾望,行歌羞得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轻叫道:「别那样看我…」
      「不这样看你,我要看谁去?你又肯让我看哪个女人去?嗯?小妒妇…」行风捉住了行歌的含泉酥乳,伸出舌轻轻地在乳蒂上打转舔弄。
      「欺负人…呜…就不能…嗯…嗯…回宫再玩吗?啊…」行歌一句话让行风摆动窄腰的冲刺撞得破碎,不成语句,就气他这麽放肆,连在宫外也要这麽强行要了她。最气的是自己还拒绝不了,就爱他这种占有自己的方式。
      「不成,爱妃嘴馋得很。我得满足爱妃的慾望需求,好好地哄乖爱妃…」行风尾音拉得老长,像是无奈,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肉棒在行歌蜜穴肆虐欺负着软软的小妖精,嘴里还不饶她,粗硬灼热的肉棒猛力进出捅弄行歌之际,还要欺负她几句。
      「嗯…没有嘴…馋…是你馋…嗯…啊…」行歌让行风拉了起来,盘腰坐在行风腿上,让他顶进了花穴深处,忍不住绵软地长吟。行风攫住了行歌的唇瓣,柔软的舌头侵入了行歌的檀口,挑弄着行歌湿滑的小舌,封住了她的淫叫声。在宫外,只有他能听到怀心爱小妖精的媚叫,可不许其他人听得。
      行风抬起行歌的臀瓣,微微抽出肉棒,再次肏入了湿软紧致的水穴,研磨出行歌汩汩的蜜水淌在两人交合之处。肉棒晶莹泛着水光,一下又一下地肏干着行歌,他的手不规矩地揉弄着行歌胸前的软乳,夹住乳尖嫣红磨蹭着,让乳蒂硬挺如肉棒似的亢奋无比。
      行歌双颊如醉酒酡红,杏眼微眯,唇瓣溢出喘息吟叫,低声求饶:「行风…嗯…嗯…不行了…别干了…啊…啊…快到了…」
      「不是我要干你,是你的小嘴不肯放…行歌…你缠得好紧,好销魂…」行风粗喘着,再次将肉棒顶入行歌蜜穴深处,疯狂地肏干着花穴,浪荡的驰骋在行歌诱人的体内。行歌的水穴充填着饱满,舒服得只能仰着头环着行风的颈,抿着唇享受昂扬慾根在她体内抽插的快感,撞击她的柔软。
      厢房填满了两人交欢甜滋滋的麝香味,隔壁的厢房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行歌惊慌地睁开瞳眸瞧着行风,急急想要站起来整衣,却让行风扣住了腰。行风嘴角噙着放浪的浅笑,行歌便明白行风恶作剧的兴味又悄然浮起她无声地以眼神哀求行风停止动作,却不料行风弯了身扑倒她,抬高了她的双腿,越发猛力放荡地往她的水穴干去。
      行歌轻哼一声,喘息着咬住了行风的肩膀,意思报复,却更有挑逗意味,行风的男根更显硬挺膨胀。他就喜欢这隔墙有耳的刺激感,喜欢怀肏干的小妖精羞怯含怒的模样。行风心知行歌在这状态下小穴总会缩得更紧,绞得他舒爽无比,便侧头对行歌挑逗说道:「行歌,怎麽这麽湿…旁边有人让你这麽浪吗?我要干死你这小妖精!」
      「不…不是啊…」行歌松开口轻叫,却没想到她的声音含骚带媚,软得似水。只得赶紧伸手遮了口,咬着指尖咿咿唔唔地呻吟,任着行风在她身放纵地抽插着。
      隔壁厢房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但却又不动声色,不一会,也传出了女的呻吟声。行歌的脸更红,羞得别过头。
      行风勾起了浅笑,低喃着:「小妖精,道行不差啊,勾得其他人也忍不住了…」
      「别…别说了!」行歌转回头狠狠地瞪着行风,眸羞怒带水光,更是娇俏可爱,凝视着更显诱人好吃,惹得行风低吼一声,加速摆动窄臀冲撞,在她白玉羊脂般的腿间肏弄出一片滑腻。
      「啊…啊…啊…啊…啊…」行风瞧行歌双眼瞠大,像是要来了,无法抑止地淫叫,以唇瓣锁住了之後的娇啼。
      行风屡屡冲入了她最敏感之处,行歌舒服地轻颤着,瞧着眼前男人爱怜自己的眼神,复而闭起双眼,卷曲了脚趾,随着行风的淫乱冲撞,缩紧了蜜穴,狠狠地吃着行风的肉棒,喷出了阴精。
      行风眼眸满是笑意地放开了行歌的唇瓣,低喃着:「小妖精,我爱你…爱死你了…」坚硬的肉棒继续抽插着,感觉周身越来越燥热,慾望越形高涨,狠命地肏干捣弄在行歌的水穴,速度快而猛,厢房内皆是两人交欢带出的啪啪水声。
      隔壁厢房突然传来轻啼与男粗话,想来已结束了交欢。行风不知怎地大笑起来,笑声带着轻蔑,对着被他肏得迷醉的行歌说道:「行歌,我还要…还没结束…呐,再给你一次好不好?」
      行歌软着身瞅了行风一眼,有些怨怪嗔怒,知道行风天性好胜,连床上也要让人折服。又羞又怒,却又柔顺地拱起背脊,拱高了胸脯,迎上了行风。行风见状,满意地吻了吻行歌的香唇,复而含住了行歌的酥乳,一手捉住了另一只丰盈,揉弄起来。
      行歌伸出了手,环着行风的颈,承受着行风一次又一次的侵占,两人的肉体交缠着,行歌的腿让行风抓握缠上了他的腰,极其淫荡地承欢着,直到肉棒在蜜穴抽插百余下後,快感突然由尾椎冲向行风的四肢百骸,同时间乳白色男精射入了行歌的蜜穴,引起行歌再一次的高潮震颤娇啼。
      行风趴在行歌身上,抽出玉茎,邪魅轻声问道:「我坏吗?」白精缓缓地流出了行歌的蜜穴。
      行歌迷离的眼神睨了行风一眼,让他这麽玩弄,身骨都要散架了,累极。半响,又听见隔壁厢房开始微弱的呻吟,这才羞红脸软软地回道:「天下第一坏…」
      行风温柔地拾起满地散落的衣物,抽出丝绸方巾,拉开行歌微颤的双腿,轻轻地将方巾按上行歌蜜穴,擦拭去让他肏弄的白精狼藉。又替行歌穿上了衣服,整了衣袍与鬓发後,拉开厢房门低笑:「我还可以更坏…」
      「什麽意思?」行歌双颊酡红未退,愣愣地问道。却没想到行风的孩心性居然是这麽恶劣。
      碰地一声,行风踢破了隔壁厢房门,厢房男女赤身裸体,不顾下身交合着尖叫起来,只见白影一晃,但却没见到是谁踢破了门行风已带着行歌来到酒楼屋顶上。
      「你真的很过分耶!怎麽这麽无礼?」行歌愤怒地斥责行风。怎可以这样对待他人呢?
      只见行风眯起眼,狠声说:「谁叫那男人是听了你的呻吟才对那女人出手!」行风耳力好,即便肏弄行歌却也提防着外界的动静,隔壁的举动自然不会漏掉。
      「…你…和我欢爱时…还偷听别人动静?」行歌不可置信地瞪着行风,若不是因为她让行风折腾的无力反抗,一定要伸手捏行风恶狠狠的脸一把。
      「是他们动静过大。」行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他们动静大?
      怎不说他自己动静大,让别人忍不住也云雨起来?!
      对於行风的任性无赖,无理取闹,行歌真有些瞠目结舌,不知怎说才好。但他这样,不是对自己的占有慾吗?
      「你是…在吃醋?」行歌脸颊更热更红,难不成在欢爱时,她失去理智淫荡迎合行风时,行风却在吃醋较劲?心里忽然有些窃喜,有些开心,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行风瞧行歌灵动双眼溜溜地瞟着自己,俊脸一红,没有回答,只是足尖轻点,又往东宫飞掠而去。
      行歌尖叫一声,斥道:「啊,又来了!欺负人啊!」
      他的占有慾之强,如今行歌也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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