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道:“何出此言?”宁鸿远道:“毕竟她还很年轻,如果我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也很有可为了取得这一场胜利而不顾后果,因为我从她的眼神之中察觉出来了,她为了这一场对决,背后付出了十几年如一日的心酸!这种想要一战成名的心思,我也能够理解!那毕竟是近乎十几年的奋斗,所以,如果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她也很有可能想要一战成名而不顾及我们宁家与他们夏侯家族的情感,这样的年代,年轻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负家族责任,这种事情我已经见多不怪!所以!”宁鸿远分析问题,还是老办法,那就是将心比心,站在夏侯婉的角度而言,这女子真的很有可能为了一战成名而忘掉一切。如果你是夏侯婉,会不会为了个人的荣誉而忘记一切?毕竟,你为了这一场胜利而等候了十八年,十八年,整整十八年的苦水与血水所凝聚出来的结晶,怎么可以这般轻易失败?魔尊对于宁鸿远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很是赞同,道:“不错,这是有可能的,因为夏侯婉为了想要在这一次武境大会上扬名立万,所以导致她为了成就个人的名声而忘记家族的利益与荣耀!”宁鸿远这一次并没有立即敲定答案,而是再一次细心的问道:“那么这是否真的是真相呢?我的意思是,这样地推敲是否还存在什么漏洞!”魔尊道:“那么你认为呢?”宁鸿远思维极速转动,道:“我相信,这样的推断看似合情合理,但却绝对不是最为合理的推断!”魔尊对于宁鸿远能够这般从自我的推断之中找出遗漏的性格很是欣赏,道:“那么你的依据是什么呢?”宁鸿远道:“因为我素来知晓夏侯婉这女子,乃是被父亲都赞赏的年轻人,而父亲评判年轻人,首要的标准就是其否对自己的家族负责!如果夏侯婉这一位女子,连家族责任都不明白为何物,为了个人的胜利而将家族的未来抛之脑后,父亲怎么可能如此对她如此赞赏,更何况昨那样的情况,这夏侯婉凭借一番妙语,解了父亲的围,这也证明这女子的见识非凡,可见她的心境绝对与寻常年轻人一般,绝对是以家族利益核心为重的!”魔尊对于宁鸿远的这一番分析,心中自是非常赞赏,道:“你这子终于学会彻底分析事情了,尤其是终于学会了分析人心和人性,你得不错,既然这女子是你父亲和本尊都赏识的女子,她就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自作主张!而且,本尊历经万余年的沧桑,见得年轻人比你这子吃得饭还要多,这世上不同心性的年轻人,他们的眼神是绝对不同的,这名为夏侯婉女子的眼神,本尊一眼就能够洞察出,她是那种对家族极其负责的年轻人,所以正如你刚才所,这样的女子会为了个人的名誉而放弃祖宗的事业,所以本尊同你一样,认为她自作主张的可能性很!”宁鸿远虽然没有魔尊那般超凡的识人能力,仅仅凭借一个眼神就可以洞察这个人的心性,但是他也冥冥之中觉着,这夏侯婉应该来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女子,绝对不至于如此分不清场合,在没有夏侯公授意的情况,如此胆大妄为。现在,终于排除了第一个假设和第二个假设,这也让宁鸿远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事情的局面终归没有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无论是第一个假设,还是第二假设,一旦这样的假设成为真相,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极其难以收拾,到了那时候,父亲在这一次武境大会上得到的不是朋友,而是如同夏侯家族
第两百四十四回 胜负已分(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