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施施才醒没多久,便见N娘冷不丁地来到了她的房中施施心中一惊,做出一副痴傻之态。同时很是疑惑:白日里N娘是从来不入她门的,今儿个是怎麽了?又有点庆幸,好在自己没傻愣愣地就出了门。只见N娘将其好好地收拾了一番,挽上一个流云髻,还给她套上了一件桃红的新衣裳,但许是她最近cH0U条得厉害,N娘也拿不准,拿衣服套她身上乍一看还成,细一瞧却是空空荡荡的,还是大了点。
当然施施是不大介意这些的,她像个真的什麽都不会的呆儿般任凭N娘摆弄,心里却细细琢磨: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这葫芦里卖得是什麽样?她绞尽脑汁的回想前世的这时候。哦,好像前世这个时候自己在和人“躲猫猫”时“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然後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大半个月後才能下床走动!
或许是因为自己前世病重,遂错过了什麽,而这次自己身T健康,所以赶上了?那麽究竟是什麽事呢?等到N娘收拾好了领她去厅堂,她才发现今天的仆人皆是急急忙忙,前面也隐约传来爆竹劈里啪啦的声音她猛得想起,三月初八,是杜子金的生辰!
难怪她一时没有忆起,前世自己这次是卧病於床,杜子金明年的时候便会被派去治水,再後来就是牢狱之灾,也就没有所谓的寿宴了。杜子金虽在京都只是一个不大的官,但架不住还是隶属京都的官,就好b戴了顶大帽子,手中又有几分资源,本身就是个贪图钱财又好享乐的人,遂每年的寿宴都会办。後面走了趟天牢,才变得老老实实恭恭谨谨的模样。
想起前世的时候,杜子金寿宴时一般也就是些同侪及讨好他的小官或是商贾,唯一一个来头不小的莫过於杜妻娘家那边来的──国舅爷的小儿子段子清,虽身无官职,但是如今国舅爷的权势可是滔天,加上大哥段子裕,二哥段子恒都在朝中重要的实权位置上呆着,连带这位小公子也有几分面子相b较而言,东临王,富察王之流可谓是徒有地位而无实权,就是名字上好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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