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进入T内的一瞬间,沈蔓就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谁
尽管上次伸进来的只有两根指头,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分身。
说不清那物什有多粗,抵进来又有多深,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动了。并非疼痛或紊乱,而是一cHa到底、直通心肺的彻底畅快。
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知道张着嘴不断吐气,兴许叫出声了吧。相较于此刻的极乐,会不会被发现、是不是太Y1NgdAng,早已不是考虑范围内的问题。
除了下身的ch0UcHaa,男人没有与她有多余的接触,连身T都不曾贴合。这种纯粹的发泄,却带给沈蔓更加纯粹的xaT验。当yAn物整根地cHa入她的致柔致密,复又用力拔出,TYe会随之泛lAn成灾。下身的小嘴张张合合,如同脱了水的鱼,急切的想要用嘴呼x1,却只能在开闭之间渐渐窒息,永远得不到满足。
突如其来的xa疯狂而猛烈,满足了关于征服与被征服的一切最原始的渴望。
每当她本能地试图探寻对方的身T,就会被那双手y生生地推拒回来。于是她更加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瞧瞧这个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人长什么样子,却如同被梦魇住一般,除了漫天遍野地白光,什么也辨不清、看不明。
身T无处依附,只有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强烈;真相无从查明,只剩沦丧地yUwaNg越来越灭顶。
视觉无法发挥作用的时候,触觉就特别敏感。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分身上经络分明的血管,根根暴胀,抵在自己的内壁上,随着反复的进出而刮擦。即便自己已经是ysHUi四溢、滋润异常,却依然能够T验那十足的异物感,敏感至极的内壁也被刺激得不断cH0U搐。
会Si的吧?她想,在这样的xa中ga0cHa0致Si,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男人发现了她一阵阵的紧缩,愈发加快下身的摆动。有冰凉的汗珠从他身上滴落,滑到nV孩娇柔的腹部,再顺着腰际的线条,流入GUG0u,消弭在那Sh腻粘稠的JiAoHe处。
她被那双大手掌住,整个身子反转过来,背对着正在j1Any1N自己的男人。整个过程中,灼热的ROuBanG始终没有离开过xia0x,敏感的x口偶尔被硕大的顶端刮到,便会带来一阵入髓的颤栗。
真是要被gSi了。
沈蔓闭紧双眼,不再探寻周遭,g脆将感知埋没进彻底地男nVJiAoHe之中,惟愿ga0cHa0来得快些、猛烈些。毕竟,若能让Si于男人身下,未尝也不是一种解脱。
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企图,有策略的减慢了ch0UcHaa的频率。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捏上圆润的T瓣,肆意地将那nEnGR搓扁r0u圆。略微疼痛的快感再次叠加,让沈蔓恢复神智的同时,愈发强烈地渴望那即将到来的酣畅淋漓。
缓慢而有节奏的摆动延迟了ga0cHa0到来的时间,对方似乎并不着急让她满足,而是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偶尔将雪T与rUfanG随意把玩几下,待她yu罢不能后,再毫无征兆地离开。如此反复几次,纵是沈蔓有心抵抗,也早已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
眼角微微泛cHa0,张着嘴大口喘息,下身被yAn物地狠狠钉在男人身上,使得她根本无法跪拜祈怜。如果可以,沈蔓必然会求他给自己个痛快,纵使一败涂地,至少不枉此番。
男人拍打TR的力道越来越大,她丝毫不怀疑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然而,每次一叠加在炙热痛处的击打,反而会引得身T反应更加强烈。
有谁说过,nV人天生就是受nVe狂
被羞辱的快感与X满足彼此叠加,将感官递推向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这里混杂着痛与Ai、极乐与伤害,当最终的结局到来时,一切都将得到救赎。
不确定脸上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依然听不到自己唇齿间发出的声音,沈蔓只能不断地摆着头,仿佛这样就可以摆脱当下极限的考验。
大掌离开雪T,径直r0u上她的x部,将那两团软柔狠狠抓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它们捏爆。敏感的rUjiaNg摩擦到男人掌心的薄茧,愈发地充血挺起来,丰盈地肿胀着,恨不能被直接搓掉。
对方好像感知到她的需求,直接用指头将rUjiaNg掐起来,粗暴地扯拽着。两处最柔弱的所在被同时欺凌,痛的极致在瞬间到达,Ai的极致亦在瞬间崩塌。
 
冰山VS白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