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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在窗外肆虐，秦明的越野车冲向未来科技大厦。途经齿轮巷时，车载广播突然被干扰，传来陈默的录音："秦明，你父亲当年用青铜面具提取了107个死者的疼痛记忆，现在我要把它们全部上传到云端——包括你童年被活埋的恐惧。"
大厦顶层的意识实验室，陈默正将青铜面具放在扫描仪上，面具表面的齿轮纹路与实验室中央的量子计算机完美契合。他转身时，白大褂下的条形码纹身泛着微光，与墙上的"数据永生"标语交相辉映："知道为什么选你吗？你父亲在面具里藏了第108个意识模块，那是人类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
秦明撞开实验室大门的瞬间，量子计算机突然发出尖啸，屏幕上107个意识数据正在向中央汇聚，形成具齿轮状的透明人影。陈默的手指悬在"上传"按钮上，嘴角扯出扭曲的笑："你看，这些死者的恐惧正在形成新的意识体，而你......"他指向解剖台上的秦勇，"你父亲的大脑里，藏着当年阻止我的最后一道程序。"
"陈默，你妻子的意识根本没在芯片里！"秦明举起从孤儿院带回的病历，"2002年的手术失败了，你出现了严重的现实解离，把所有死者的意识都当成了她的碎片！"他注意到秦勇的手腕内侧，同样有个褪色的条形码纹身，编号正是"00"——零号实验体。
陈默的手指突然颤抖，面具扫描仪发出警报：青铜面具的齿轮纹路正在逆向转动，将上传进度条硬生生拉回50%。秦明趁机冲向控制台，却在触碰到键盘时，掌心的条形码贴纸突然发烫——那是陈诗羽刚才塞进他口袋的，编号"108"。
"秦哥！"林涛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王芳在孤儿院自杀了！她留了封信，说李雨桐的死是替陈默挡刀，而二十年前的'脸谱杀人案'......"他的声音被电流声打断，"凶手用青铜面具提取死者的疼痛记忆，想让意识永生变得完美无缺！"
量子计算机突然爆炸，齿轮状的意识体在空中崩解成无数二进制代码。陈默趁机抓起青铜面具冲向安全通道，却在拐角处与陈诗羽撞个满怀。她手中的便携式光谱仪正对准面具，屏幕上显示出惊人结果：面具内侧的DNA，同时属于秦勇和陈默。
"你父亲和陈默是同卵双胞胎。"陈诗羽喘着气，"二十年前的DNA鉴定出错了，真正的'脸谱杀人案'凶手......"她指向正在逃跑的陈默，"是接受了换脸手术的秦勇双胞胎弟弟，而陈默，才是当年的受害者。"
暴雨冲刷着未来科技大厦的玻璃幕墙，秦明望着陈默消失的方向，手中的条形码贴纸突然自动脱落，露出底下与陈默相同的纹身。他终于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面具不是凶器，是钥匙——打开意识牢笼的钥匙。"
三中操场的积水里，倒映着秦明苍白的脸。他摸向口袋里的青铜钥匙，却发现钥匙已经断裂，露出内部的微型芯片——芯片里存储着段视频，年轻的秦勇正在给陈默做手术，背景音是婴儿的啼哭："别怕，弟弟，哥哥会让你忘记疼痛，永远活在数据的天堂里。"
第314章 记忆蚀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