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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欢听罢,当下站起身来。
  “如今,文琴姐姐正在教坊司那边看着。”
  “我便前来,禀报小姐!”
  苏锦欢点点头,吩咐知画去请礼部尚书过去。
  自己带着惜音和怜书先行一步。
  教坊司和抚音楼,都是盛京城中的乐坊,但是,抚音楼多是些年轻女子,京中的公子哥爱去那。
  而教坊司,却不同。
  教坊司内,多是些名气颇深的乐师,他们多是上了年纪,从宫中淘汰下来的。
  开设教坊司,一为糊口;同时,又教导弟子,送入宫廷,服务皇室。
  虽然不是皇家设下的,但这些年,能送入宫廷的乐师,大都出自教坊司。
  而因得有些世家,家风甚严,觉得去抚音楼,有辱斯文,因此明令禁止。
  那些世家弟子,寻消遣时,便都去教坊司。
  这样,既能放松,又不会失了体面。
  马车不过须臾,已经到了教坊司,马夫放了马凳,惜音搀着苏锦欢下了马车。
  教坊司内,已经乱作了一团。
  怜书在这盯着,看苏锦欢过来,忙凑过来将事情的原委讲给苏锦欢听。
  原来,今日,教坊司内正常接客,不想,就来了一群人,点名了要听曹姑姑抚琴。
  可是,曹姑姑虽是教坊司的嬷嬷,可除非她愿意,没人能唤的动她。
  而且,恰好,曹姑姑今日去了相府。
  教坊司的主事,忙上前安抚,那伙人终于松了口,说要让曹姑姑的贴身侍女词心来抚琴。
  本来词心今日卧病在踏,可为了不惹麻烦,便强撑着起来抚琴。
  可那为首之人,却嫌词心的琴低劣,让词心用他所带的琴演奏。
  这样的事情,在教坊司内也常有。
  有些人觉得教坊司内的琴音质不好,便带了自家的好琴让教坊司的乐师抚琴。
  词心没设防,便接过了那人递来的琴。
  不想,还未抚完一曲,那琴的琴弦,竟然断了几根。
  这下,那人便不行了。
  张口,就要价五千两。
  还口口声声道,要么赔五千两,要么用词心的命来抵。
  恰好这时曹姑姑回来了,闻听此言,自然不依,两波人,就这样吵了起来。
  苏锦欢抬眼看去,待看到正中一脸嚣张的那人,顿时心中了然。
  永昌伯府的嫡孙刘世豪,如今的永昌伯府,依着季家生存。
  这般作为,想来,也是得了季家授意。
  教坊司的人仍在争辩:“本就是依了公子意思,用你的琴来演奏。”
  “而且,不过断了几根琴弦,何以要价五千两?”
  谁知,刘世豪却笑开,然后,“啪”的一下,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摔落。
  “不过断了几根弦,如何值得了五千两?”
  “枉你教坊司还宫廷乐师出身,竟然连焦尾琴都不识得!”
  “如此看来,乐伎到底是乐伎,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刘世豪说话毫不客气,字字狠辣,将教坊司给一顿羞辱。
  可是,教坊司的其他客人,注意点,却明显落在焦尾琴上。
  “焦尾琴,就是那把被称作四大名琴之一焦尾琴吗?”
  “若真是焦尾琴,那这教坊司,可真是罪不可恕。”
  “焦尾琴,可是不可用银子衡量的,如此说来,这五千两,都要的少了。”
  “不是说,这焦尾琴,曾是先太后至爱之物吗?不想,竟被赐给了永昌伯府。”
  “难怪这几年,一直未听过焦尾琴落在何人手中。”
  人群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
  就连教坊司主事,听了这话,也猛的身子一颤。
  若真是焦尾琴,那赔了整个教坊司,也赔不起。
  曹姑姑也面色一白,上前查看。
  她自小抚琴,自然知道焦尾琴。
  据传乃是百年前,前朝琴师,取百年桐木,置于火中,听桐木烧裂之声,发现是块好木。
  将火中桐木取出裁琴,琴色优美,但因为琴尾已被烧焦,故唤作焦尾琴。
  她未见过焦尾琴实物,但从书册中看过。
  她上前查看,越看却越发心慌,此琴,好像当真是焦尾琴。
  刘世豪看曹姑姑面色苍白,当下更加嚣张。
  “如何?查验也查验过了,可有什么话说?”
  众人看曹姑姑反应,顿时一阵哗然。
  连曹姑姑都这个反应,那岂不是说明,这真是焦尾琴。
  唯独苏锦欢和三个丫鬟,听刘世豪说那是焦尾琴,嬉笑

第28章 天价赔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