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着,普拉亚再次向徒孙们发问:“除了数数,还学过什么?”
“我还会看日晷。”
“我也是。”
“我也会看日晷。”
“哦?洛斯,你还教了这个?”普拉亚牧师更高兴了。
“来来来”
招招手,普拉亚牧师带着孩们走出教堂,指着摆在侧门的日晷:“现在是什么时候?”
“上午,早祷刻。”巴森立刻回答。
“对,不错”普拉亚牧师随手抓起一根树枝,在日晷上划了一下:“如果影指到这里呢?”
“第三次钟声,夏役刻。”亚瑟回答。
“这里呢?”普拉亚牧师又划了一下。
“快快天黑了,日落刻。”埃怯生生地回答。
“很好!都没错儿那么,这么呢?”
“正午刻。”这是巴森。
“这儿呢?”
“晚餐刻。”这是亚瑟。
“这儿呢?”
“睡睡觉刻?”这是埃。
“睡觉刻哈哈,这叫安歇刻”普拉亚牧师纠正——满脸笑容地纠正:“不过你说的没错,也确实是快要睡觉的时间。”
“很好!很好”又考校一两次,普拉亚牧师相当高兴地看看三个小孩,又看看吴清晨:“洛斯,你帮安德烈数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很会教小孩,我果然没有看错。”
我会教个屁!
这是天赋的问题吗?
换你被十几个幼师围着教导,也一样能学会尿裤的四种洗法!
“主宰眷顾。”
吴清晨微微鞠躬:“安德烈,还有这三个小家伙,都是聪明的孩。”
“嗯,嗯。”
普拉亚牧师连连头,整整神色,重新望向三名徒孙:“你们很聪明,这当然很好不过,也都要好好学,认真学不要小看现在只学了一的数数和看日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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